韶華不屑于來這個地方,更不屑于要見那個人,若不是真的真的……
目光看看老四,要不是因爲他,哪有她屈尊來求人的道理。
兩人來到門前,看這門口哦偶并排站着的兩排人,就有些納悶了。
這個地方住着,要戒備這麽森嚴?
那人就伸出手來,攔住他們兩個人的去路。
“沒有陳先生的允許,不得擅自入内。”
韶華一聽這話就火了,除了國家領導人的地方她沒去過,去别的地方還真的沒有人敢攔着。
老四拉住韶華。
“那就通報一聲,我們是來找陳以柯的。”
犯不着跟這些人說些沒用的,他們要找正主說話。
那人依然不動聲色的站着不動,“陳先生一早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如果要見,請您自己詢問吧。”
這樣的話,韶華實在是忍無可忍。
不就是陳以柯仗着在自己的地盤上欺負人嘛,躲在屋裏不肯出來,還謊稱不在,依她看來,這幾個守門的人,也是專門爲了防止他們來訪才設的。
老四也不是沒這個想法,可但凡知道陳以柯的爲人,便知道這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單純的想要拒絕他們的來訪,不用大費周折,他隻是不同意任憑他們說破嘴也不會有用的。
今天看這架勢,莫不是這裏面關着什麽人,被禁足了,不讓出去,就是他是真的不在。
要他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是萬萬不可能的,因爲現在這種情況,似乎更有利于他們一點。
老四正想着,韶華那急性子就已經出手了,把幾個目中無人的家夥收拾了。
看這幾個被打趴在門口的人,老四真不知道該怎麽對這場沖動的結果怎麽解釋了。
“你……”
對韶華,老四狠不下心來教訓,卻見韶華一臉不以爲意的樣子。
“走啊,進來啊,真不知道陳以柯弄這幾個擺設在這裏幹什麽,還站在門口不進來幹嘛?”
說完,已經先行進去了。
她一個黑道世家,柔道黑帶,散打冠軍,武術蟬聯幾屆的冠軍,能指望别人雇傭怎麽樣額保镖在這門口站着?
況且,人家想要防的人也不是她。
這一筆賬,還不知道等會陳以柯怎麽算了。
韶華跟老四進到大廳裏,這還是第一次進到陳以柯的老巢,裏面的裝潢設計,比外面看上去能想象出來的還要好。
韶華不禁有些嫉妒了,這地方大概就是他和那個女人的巢穴。
老四環顧了一周,果然裏面冷清的很。
怎麽這麽大的地方,連個傭人都沒有,韶華就忍不住已經出聲了。
“陳以柯,你出來。”
那說話的口氣和駕駛,就像是上門踢館的一樣,不知道情況的,着實能把人吓壞了。
老四摁住她這急急噪噪的性子,小玲就揉着睡眼出來了。
因爲今天一天的時間,無論她做了什麽吃的,靳暮歌都不吃,一個人在這個地方,也挺無聊的,沒有什麽工作要做,就收拾完了早早的休息了。
可當看見明晃晃的大廳裏,站着兩個衣冠楚楚的陌生人,還氣勢頗爲強大的叫嚷着,小玲本能的看向門口。
幾個本來在門口看着的彪形大漢已經被打暈了扔在門口了。
心裏駭然,這一定是遇上搶劫的了,現在這别墅裏可隻剩下了她跟靳暮歌兩個女人。
膽戰心驚的腿都開始發抖了。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是怎麽進來的,别再動了,不然我可報警了。”
威嚴的聲勢,配合着她雙腿顫抖的動作,看的韶華有些想發笑了。
“我們就是這麽走進來的啊,門口那幾個根本就是個擺設,你打電話報警吧,趕緊報警,看看陳以柯的府邸闖入了警察來,會是個什麽情況?”
小玲驚恐萬分,老四趕緊摁住韶華解釋。
“你别誤會,我們是陳以柯的朋友,這次來找他是有事要商量,他現在不在?”
因爲已經造出了這麽大的聲勢,還沒見到陳以柯的身影,看樣子是真的不在了。
小玲雖然聽他說是陳以柯的朋友,也不敢放松警惕。
“你,你們别動,我去給先生打電話。”
說完,趕緊警惕的打起電話,怕他們做出什麽事情來,當着兩個人的面,站在高高的台階上面,将陳以柯的電話打出去。
此時正是深夜,陳以柯哪裏睡得着。
隻知道小玲最後一通電話打過來說那個女人一天的時間都滴水未進的。
雖然現在的心裏已經七上八下的,但還是想狠心給那個女人教訓。
電話在這個時候打進來,陳以柯想也沒想的就接起來。
“怎麽了?”沉沉的聲音,就怕那個女人會出什麽事。
小玲緊緊握着電話的手就開始顫抖了,“先,先生,有兩個自稱是你朋友的人……現在,現在…….”
小玲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話都吓得說不全了,就在小玲說話的這個空擋,韶華就着那電話的聲筒,就大聲的叫嚷出來。
“我們在你的府邸上。”
很大的聲音,穿越在諾大的大廳裏,又傳遞到電話聲筒裏面去,清晰地傳遞到陳以柯的耳朵裏。
在這個時間,聽到韶華的聲音從那端的家裏傳出來,陳以柯的心揪緊了一下,整個人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大概知道她是爲了什麽去的,因爲下放老四去非洲的公函顯示,他今天沒走,更知道門口那幾個材料不是韶華的對手。
更怕韶華那個性子,惹了不該惹的人,匆匆的挂了電話,已經以飛快的速度要驅車趕回去。
老四開始有點後悔帶了韶華來了。
不過這樣轉了一圈,沒見到靳暮歌那個女人,老四就好奇了。
看着小玲本能的站在二樓靠近一扇門的位置,做着防備的姿态,大概明白,靳暮歌就在那個房間裏。
這麽晚的時間,陳以柯還沒有回來,門口又放了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