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大汗淋漓的邊流眼淚邊捏紅腫的腳,不斷發出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你在幹什麽?”陳以柯的眸光暗下來,這是要示威還是威脅給他看的新招數?
見到陳以柯出來,看着時間的靳暮歌防止他出聲壞了事,把手放在唇上示意他。
“噓,門外有人。”
陳以柯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正在搞什麽鬼,就看到女人發出慘不忍睹的聲音。
“啊”的一聲,叫的陳以柯的内心揪了起來,陳以柯看着他這瘋子般的舉動,欲上前阻止。
女人看着離打賭的時間還早,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跳到門邊,伏在門面上不停地喘息,邊聽邊伴着賣力的叫聲,然後用眼睛和手示意外面有兩個女人。
聰明如陳以柯,聯想到之前上來搭讪被他拒絕且轟走的女人,就知道靳暮歌正在幹什麽了。
隻是這聲音……陳以柯皺緊了眉頭。
走到把在門上的靳暮歌身前,貼近靳暮歌的身子,附身下來,貼近靳暮歌的耳畔,嘶啞入骨的聲音。
“用我教教你?”
說完,不等靳暮歌的反應,熱切的吻就欺上來,伴随着點點的啃咬落在靳暮歌的唇瓣上,陣陣酥麻帶着點點痛楚,靳暮歌已經忍不住發出聲音。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點點承受不住的聲音順着門面清晰地傳遞出來,門外的兩個女人,手心裏已經全是汗。
互相看了一眼,繼續把耳朵貼在上面,隻是苦于看不見。
一場激勵而輾轉的吻下來,靳暮歌早已雲裏霧裏,不知身在何處,陳以柯卻低低的笑了。
粗重的呼吸帶着喑啞的聲音,在靳暮歌的耳邊,笑意涔涔的帶着引導的性質。
“她們說了什麽?嗯?”
最後一個字,上揚的尾音,誘導着靳暮歌的心,癡癡地,朦胧着雙眼看着陳以柯。
“說你……不行。”
這樣的靳暮歌,完全沒有再多做思考的能力,隻能任由陳以柯這樣抱着,不過提起這件事,還是看得出來相當的憤怒。
得了這樣的答案,在陳以柯的臉上沒有任何怒氣,瞳孔裏倒映着女人的樣子沒變,嘴角,眉眼裏的笑容放大開來。
挑起眉峰,已經将人打橫抱起往床上去,“然後呢?”
爲什麽,這樣子看陳以柯的臉更加好看了,未幹的發上還不斷的有水洙滴下來,順着他健碩的胸膛滾落下來,沒入腰際的白色浴巾裏。
太狡詐了,敢使美男計,咬了咬嘴唇,“我們打賭了。”
陳以柯一臉的興趣盎然,“賭多少?”
靳暮歌已經被溫柔的放到床上,靳暮歌的腦袋努力想着剛才的數字,“……四十,分鍾。”
他就這點戰鬥力?
這下子,陳以柯眉宇間一道冷風飄過,看着身下的女人,非但氣不起來,倒是想要将她揉碎了,嵌在骨頭裏,帶在身上。
這樣就解釋的通了,這就是爲什麽他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這個女人在虐待自己,營造那慘不忍睹的聲音。
是爲了保住他的形象,營造他行得假象。
傻瓜,這還用得着營造嗎?
附身上去,以強勢不可擋的氣勢對着靳暮歌得鎖骨吻下去。
酥麻入骨的感覺瞬間從鎖骨蹿遍全身,靳暮歌已經不受控制的出聲,帶着裝也裝不出來的嬌嗔。
這樣的反應,陳以柯算是滿意了。
她的聲音除了能赢了這場賭之外,更激起陳以柯本就在她身上控制不了幾分的理智和自持。
欲望如火,迅速點燃陳以柯的全身。
陳以柯迅速在靳暮歌身上點火,等到靳暮歌意識全無的攀着他的肩膀,一舉攻入。
一室春光,點點外洩出來。
床上的女人早已沒了獨立思考的意識,任陳以柯任意所求,哪裏還有精力想時間的事,牆上的鍾表一分一秒的過去。
門外等着,附耳傾聽的兩人,早已如雕像一般石化了,聽着這聲音陣陣傳入耳朵,内心裏早已經起了火,約定的時間早已經過了,可裏面卻沒有要停的意思。
面色蒼白的兩人,懷着兩顆顫抖不已的心,留下二十元錢,匆匆消失了。
在這兩個人的腦袋裏,留下一個非常深刻的印象,那就是“有一種男人,不是不偷腥的貓,而是吃肉的獅子,對任何動物都免疫,隻有對那個特定的人,才會吃幹抹淨,最後連骨頭都不剩。”
這樣的男人,算不算專一?
回答是“對肉如此專一,也算是專一。”
夕陽的餘晖很好,如大片大片的朵霞盛開在海面上,暖風徐徐,通過陽台上沒關緊的一條縫裏刮進來,卷起沙質窗簾的一角。
有了這樣興緻看風景的男人,倚立在窗前,看着床上睡熟了的女人,手裏才剛剛抽出來的煙又放回去。
少有的溫情在眼底洩露出來。
夜色将沉,安靜下來的夜,不斷有海浪的聲音傳遞過來。
拉開房門,将地上的三十元錢撿起來,第一次,覺得這樣的三十錢的意義是如此的重,凝眉看床上的人沒有要醒的意思。
将錢收進上衣的口袋裏,這算不算是勳功章一枚?
床上的人,腫起來的腳已經被某人用冰冷敷過了,蔫蔫的勢頭有消腫的樣子,床上的人熟睡在夢裏,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夢裏的大獅子把打算逃跑的它抓回來,一氣之下将她的一條腿吃了,吃完了也不急着殺了她活着吃剩下的,隻是饒有興緻的将她腿上的毛舔了一遍又一遍,驚得渾身上下都毛骨悚然的。
翌日,浴室裏傳來女人的叫聲。
陳以柯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靳暮歌站在浴室的地上,驚訝無比的跟陳以柯炫耀。
“我的腳好了,完全好了,沒有影響。”說着,還不停地動動腳腕顯示動作靈活。“我可以玩水了,我可以去海邊了。”
陳以柯的目光逐漸變得幽藍,而注意力不是在靳暮歌得腳上,靳暮歌反應過來自己還赤身裸體時迅速的将浴室的門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