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恥。
靳暮歌挑起眉峰,語氣也不善起來:“那你要我怎麽樣?難道要我跪在你面前感恩戴德?陳以柯,你不要太過分!”
陳以柯,她終于連名帶姓的叫出來了。
他伸手扯了扯領子間的領帶,匿了眼底閃爍的神色:“呵,不叫陳先生了?僞裝的這麽好,靳暮歌,沒想到你這麽多年還是這個樣子。”
心沒來由的揪痛一下,靳暮歌隻覺得胸口一滞,密密匝匝的感覺襲上心口。
他憑什麽這麽說她?
“陳以柯,你就是一個無恥的混蛋!既然不想看到我,爲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靳暮歌極力忍住眼眶酸澀的感覺,大聲的質問:“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現在你我沒有任何關系,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
早已結束……呵……
陳以柯冷笑,七年之前她也是這樣一條輕描淡寫的短信“我們結束了”,就把那麽多的情深義重炮抛諸腦後,僅僅一句結束了就把他們的感情當做玩物一樣随意丢棄。
靳暮歌,你到底把我們的感情當做什麽?
陳以柯死死的抓住車門把,此刻怒火在他心底熊熊燃燒,他再也不能忍,甩開門一把上前抓住欲走女人的手腕,狠狠的抵到扯上。
靳暮歌措手不及,腰狠狠的撞在林肯堅硬的車門上,她低低的痛,可下一秒卻緊緊咬住嘴唇,把所有的痛苦咽了下去。
“你說結束就結束了?靳暮歌,你有什麽資格說這句話?”他伸手狠狠的鉗着她的下颔,逼着她擡頭看着自己。
他低喘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憤怒和驚痛,靳暮歌咬緊嘴唇,一雙琥珀顔色的星眸冷冷的看着他,面對這樣的眼神,他眼中的憤怒從質問逐漸化成無奈與受傷。
“說話!靳暮歌,當初爲什麽要離開我,爲什麽!”他的低吼伴着沖動,眼神仿佛要殺人一般。
爲什麽離開?就連她也不知道爲什麽!
靳暮歌瞬間紅了眼眶,父親瀕臨死前的模樣又浮現在眼前,她父親最後的要求,就是永遠不要再和陳家人有任何交集!
“沒有爲什麽,陳以柯。”靳暮歌張開粉唇,努力的控制着自己顫抖的嗓音:“我不喜歡你了,讨厭你了。”
他身形一晃,下一秒,手下更加用力,捏的她呼痛出聲。
“不喜歡?那我就讓你喜歡!”
話音未落,他便狠狠的吻上那雙薄涼的唇,那雙輕而易舉就說結束的唇,不帶任何技巧的闖入,如困獸一般瘋狂的掠奪,吮咬,吞并,他的吻帶着濃濃的恨意,讓她幾乎痛的嗚咽。
她顫抖的雙睫被淚水打濕,滾熱的淚劃過臉頰,燙的男人蓦然停下動作。
陳以柯心中劃過刺痛,他忍住想要撫摸她臉的手,環上她腰,下一秒,兩個人就已經進到車裏。
“開車,去别墅!”
司機早已經待命,即刻就發動了車子,風馳電掣的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