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聽見“啪”的一聲,李悅打完人就發了瘋一樣的尖叫:“靳暮歌,你居然敢詛咒我?你——”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李悅的臉上,生生打斷她的話。
靳暮歌甩了甩自己有些發麻的手,居高臨下的道:“動手打人你還不配,再沒完沒了我就不客氣了!”
“你這個賤人!”李悅捂着自己的臉滿眼的不可置信,罵了一句立刻沖上前去,熟料再次揚起的手卻被一股力量鉗制。
李悅驚訝的轉頭,就見到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抓住了她的手腕,立刻惱怒:“你是誰,松手!”
見到阻止的人,靳暮歌也有些驚訝,這個不是陳以柯的助理陳越?
陳越面無表情的無動于衷,隻是沉聲道:“小姐,如果你現在還不走,那我也不多廢話了。”
說罷一甩李悅的手,身後的保镖站了出來。
李悅一驚,瞬間慌了。
靳暮歌這個婊子找了什麽靠山,居然這麽有背景?
她倉皇的回頭狠狠的盯着靳暮歌放狠話:“賤人,你等着!”
說完就讪讪的逃走,留下靳暮歌和陳越面面相觑。
“多謝你,陳助理。”靳暮歌呼了口氣,不管陳越是不是那個人叫來的,她都想和陳以柯再有任何瓜葛。
陳越擦了擦手,才正色道:“靳小姐客氣了,BOSS在車上等您。”
他又要耍什麽手段?
靳暮歌清麗的臉上泛起一層不悅,冷冷清清的開口:“多謝你家陳先生的好意了,我有人送。”
說完就打算離開,卻不料被保镖擋住去路。
“靳小姐,恕我直言,您還是不要違抗BOSS的命令,您是知道的,BOSS若是想做一件事,多得是手段能完成。”
陳越在靳暮歌的身後沉沉開口,聲音平靜的不見任何感情。
這是在威脅她了?
心底竄起不顧無名火,憑什麽陳以柯想做的都可以?她又不是他的玩具!
靳暮歌咬唇,回身盯着陳越,但是他卻仿佛一個木頭人一樣冷冰冰的沒個表情。
變态用的人都變态。
虧她還以爲陳越是個好人呢!
她惱羞至極,推開保镖向不遠處的黑色林肯走去,那車停的顯眼,想不注意都難。
後車窗的玻璃緩緩落下,陳以柯神色淡漠的看着走進的靳暮歌,眼底極快的閃過一道滿意。
“爲什麽不向我道謝。”薄涼的嗓音蓦然響起,他長眸深邃一眼看不到邊。
靳暮歌颦蹙起眉心,咬了咬唇,心下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說除了那兩個字:“謝謝。”
陳以柯微微挑起嘴角,冷岑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