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嗎?”小萌有些緊張。
珍珠是她在這裏的好朋友,她現在出事,她不想看她這麽快死去。
“有。”白不心點頭:“莫問天的手上不是有萬蠱之王,有萬蠱之王一切都不是問題,他說這兩天就該到了,她可以堅持到那個時候。”
小萌點頭:“好,珍珠的病你親自看着,不能讓她有事。”
白老點點頭。
回到房中的時候,珍珠已經睡覺過去。
吩咐雅琴,有事一定要來通知她,并且珍珠往後治療都有白老來接手。
雅琴高興不已。
正巧丫鬟來報說是珍珠的娘就是金夫人過來了,與金夫人打了個照面,她就離開了。
回到王府的時候,秦風已經在等着了,見小萌臉色不好,心裏一驚:“她怎麽樣了。”
“進來說話。”小萌讓雪雲雪燕都在外頭等着,讓秦風進來。
“是不是很嚴重?”秦風看着她的臉色,不由得更加心急。
小萌白了他一眼:“現在知道心疼了,早幹什麽去了?”
“她到底怎麽樣了,你倒是說話啊。”秦風都快急死了。
“你急什麽?你現在急有用嗎?”蘇煜哲下了朝剛到府上,一回府就聽說秦風在這裏了。
不用想也是知道爲什麽而來。
小萌喝了一口茶,看了蘇煜哲又看了秦風一眼:“情況比你們想的要嚴重,不是風寒,是和太子一樣蠱毒,白老說,比太子的蠱毒還要嚴重一些,對方這次是直接爲取她的性命而來。”
蘇煜哲聞言眉毛擰緊。
秦風直接要跳起來:“爲什麽會這樣?”
“聽她的丫鬟說,她隻是去了一趟太子府,不巧從太子府後院的白玉蘭橋下摔了下去,回來後就開始高燒不斷,和太子最初犯病時的樣子一樣。”
“按理說,珍珠是個不起眼的太子妃,是什麽人想要對付于她。”蘇煜哲不明白珍珠這個落水是巧合,還是人爲的。 小萌搖頭:“現在唯一肯定的是,給珍珠下蠱毒之人,肯定當初給太子下蠱毒的是同一人,恐怕是想讓珍珠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如此太子府和金府自然是不能聯親,太子也等于失去了很大的一部份勢
力。”
秦風已經紅了眼:“她會死?”
小萌看着他的樣子,鄭重的點點頭:“白老說目前沒有很好的辦法。”
秦風一陣風一樣要離開,被蘇煜哲拉住了:“你幹什麽去?”
“我要去見她,我要帶她去看最好的醫生。”
“現在在外人她患的不過是普通的風寒,你現在冒然的過去有什麽用?”
秦風頹廢的坐下來,雙眼腥紅:“那你要我怎麽辦?讓我坐在這裏看着她快要死去嗎?” “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查清楚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蠱毒,說不定找出背後之人就可以找出解救珍珠的方法,但是你如果單獨去見她,這樣的後果你能承受得了,依她現在的身體,她能承受得了嗎
?”她刻意隐瞞珍珠有辦法救的事情,就是希望讓秦風明白這種随時要失去的感受。
也許,珍珠此次的事情對于她來講,不是壞事也有可能。
蘇煜哲同樣的點點頭。
秦風快速的離去:“放心,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查出背後之人。”
看着他像一陣風一樣的背影,小萌希望,這件事情後,秦風能夠準确的認識到自己的内心。
更希望,一切都還能來得及。
“他在京城的勢力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要多。”秦風離開,蘇煜哲臉上滿是擔心。
“是啊,他現在直接對太子下手,太子若是死了,或者是從此一病不起,對于他來說是最有利的。”不得不說,蘇之淩此人是個權謀高手,安排起事情來滴水不漏。
“珍珠的病情怎麽樣,真的沒有辦法?”
“辦法倒是有,得等到莫老前來才行,你知道莫老最懂蠱毒。”
“莫老什麽時間到?”
“後天。”
“莫老興許不能這麽順利的過來。”蘇之淩之前用白不凡的身份在小萌的身邊待過,自然明白小萌的身邊有莫老這麽一個蠱毒能人。
小萌的臉色也變得沉重,想到什麽,心裏暗叫不好:“他不是沖着珍珠來的,也不是沖着太子去的,是沖着莫老身上的萬蠱之王來的。”
蘇煜哲看着她。 小萌站起來,沉靜的臉色有着焦急:“你想想啊,珍珠中了蠱毒的話,依我與她的交情,我肯定會救她,如果救她,肯定要用上萬蠱之王。他或許就是想通過我們爲珍珠驅蠱毒的時候,取走我們的萬蠱
之王。”
小萌記起莫老說過一件事。
說是萬蠱之王如果找到合适生存的身體,是會變得非常厲害的。蘇之淩現在是不是找到了适合萬蠱之王生存的身體,他想要幹什麽。
“我馬上讓人去接應莫老他們。”
小萌點頭,現在這個時候,莫老他們不可以有事。
“夫人,方太醫來了。”成安領着一個太醫進來
“下官見過王爺,見過夫人。”
“起來吧。”蘇煜哲看了方太醫一眼,示意方太醫可以給小萌看脈了。
方太醫每日都得前來爲小萌看脈。
“王爺,夫人的脈相一切正常。”
蘇煜哲看了方太醫一眼:“有勞方太醫了,方太醫,這太子皇兄現在的身體如何了?”
“太子的病情一直是周太醫在負責,下官并不是知道的很詳細。”
蘇煜哲讓成安打賞了他銀錢,就讓他下去了。
“我想和你一起去一趟太子府。”小萌見他起來,沒等他開口和他一起站起來。
“你不能去。”蘇煜哲直接回絕。
“我想去看看太子府的水池裏,到底有什麽奧秘,爲什麽下一趟水就能中蠱毒。”
“不行。”蘇煜哲拒絕的幹脆:“天一,天二。”
“在。”兩道黑影從暗處顯身。
“看住夫人,不能讓夫人離開王府半步。”
“是。”兩人應聲之後,消失在原地不見蹤影。 小萌氣得咬牙,看着他堅定的樣子,終究沒有與他對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