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即将要娶的正妻是誰,偏愛着她們。
誰家的男人沒有專寵妾室不記得正妻是什麽的時候,一想到這種情況,這些個官夫人對于這種專門靠手段引得争寵的女人更加記恨。
珍珠同情看着小萌。
這哪裏是來赴宴,這壓根就像是走上刑場了一般。
“皇上,臣女是與小萌一起放河花燈的,臣女可以作證,小萌并沒有在花燈上下毒。”珍珠隻想出來爲小萌說上一句話。
在大家認定小萌有罪的情況下,她的辯解毫無說服力。 “皇上,中午的事情臣女也在馬車裏,臣女的品級比李小姐的高,臣女并不認爲李小姐讓行有什麽不對,況且中午小萌坐的是王爺的車駕,沒有道理讓王爺的車駕讓李家小姐。”秦貞不過是如個廁回來
,現場好像就亂了套,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也跪下與小萌說情。
她們的聲音在衆多的讨伐聲音中顯得微不足道。 老國公的兒媳婦,秦情的母親聽見二人的聲音頗爲不悅:“一個是太子妃,一個是當朝左相的女兒,竟然都在爲這個要刺殺皇上的求情,臣婦想問問二位小姐,你們爲什麽要幫她求情,難不成二位也有
參與今天的事情。”
國公夫人徐氏平時尋不到出頭的機會,今天好不容易尋到一個出頭的機會,怎麽會不利用。
梅妃嫌惡的看了一眼徐夫人,轉瞬即逝。
沒有腦子的,田小萌是田小萌,今天要是一舉得罪了左右相兩家,才是最得不償失的。 “皇上,依臣妾看,這個田小萌定然是學過什麽蠱惑人心的巫術,爲了我們大蘇朝的江山着想,爲了皇上的安危着想,皇上你得下定決心把這田小萌處置掉。”皇後一心想把田小萌給拉下來,趁着熱度
想讓皇上下定決心。
皇上眼裏的殺意漸濃,他收回看着小萌的光随意的問了一句一旁的安容:“容兒,依你看,這個田小萌與蘇之淩之間有沒有關系?”
皇上的心思難猜,她在試探小萌的同時,何嘗不是在試探她。 “皇上,臣妾剛回宮,對于宮裏的事情并不了解,皇上自行判斷就好。”安容的視線看了小萌一眼:“臣妾記得小萌已經懷有身孕,臣妾想,她即然想要保住自己與肚子中的孩兒,應當不會傻到在今天這
樣的日子賠上她自己與她肚子裏的孩子的性命吧。”
“臣妾是隻一介罪臣之女,并不敢多說,皇上是英明之主,心裏肯定已經有了決策。”安容淡淡的開口。
聲音清淡平穩,聽着與她沒有相關又在無形中爲小萌說上了一句。
在外人看來,她就是爲了自己的兒子也得維護田小萌一二,萬一這田小萌真要出事,三皇子肯定是要牽連到的。
“田小萌,這毒可是你下的?”皇上問出聲。
“不是。”
“這花燈可是你的?”
“是。”
“花燈即然是你的,這中間沒有人動過花燈,如果不是你又會是何人,更何況,當年因爲朕的一道聖旨,你娘及衆紫雲宮教徒都死了,你難道不想殺了朕爲她們報仇嗎?”蘇皇聲音中帶着冷厲與質問。
“說實話,我不是沒有想過,我當初與蘇煜哲和離就是存的與大蘇朝拼個你死我活的想法。”小萌跪在那裏,聲音清脆。
她的身影不卑不亢,讓人忍不住多看上一眼。
“大膽。”皇後心驚,她還真敢承認。
皇上的臉色也暗沉了幾分,原來這就是他們和離的真相,呵呵……。 “可是我發現,當年幸存下來的兄弟大都已經成家,是家中的頂天立地的漢子,我如果要複仇,肯定還要招更多的兄弟回來,這些兄弟也許會有當年我娘手下的那些人一樣,變成一杯黃土。再說,從頭到尾我都不相信,我娘會有反大蘇朝之心,我娘與琉璃國的皇帝相愛,如果我娘真的有問鼎天下之心,她會不顧客一切的奪琉璃國皇後之位,但她沒有,同時也拒絕了榮安王,我想我娘就是想要帶着她的
兄弟好好的存立于世間。” “所以,爲了還我娘一個清白,也爲了還當年的兄弟們一個清白,我決定放棄報仇,決定要查找出當年誣陷我娘的小人,也爲了讓死去的兄弟們的家屬更好的生活,活着的兄弟們活的更加安穩,當然,
随便皇上信不信。”
報仇她想過,不想報仇也是真的。
她娘沒有做過的事情,她如果真的爲她娘報仇了,就是坐實她娘的确是謀逆之人。
她放棄報仇,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希望皇上能夠還她娘,還兄弟們一個清白。
“當然,抛棄這些不說,我也可以證明這毒并非是我的下的,我如果沒有猜錯,下毒之人應該就在衆位小姐當中。”
毒,是她比較熟悉的東西,這種毒的确是烈性毒,可是,這種毒也有一個特點,隻怕下毒之人自己都不會意識到。
“你如果有辦法證明自己與榮安王,與這毒沒有關系,朕可以考慮不殺你。”田小萌本是存着與他拼個你死我活的心态回來的,這說明,她手上的勢力肯定不俗。
小萌緩緩的站起來,對着雪燕使了個眼色,雪燕從外頭抓進來一個身上還滴着水滴的小太監。
小太監的雙手已經潰爛,應該是接觸過毒所緻。
“皇上,這人是我的丫鬟在剛剛如廁回來時發現的,當時覺得他形迹可疑,就讓雪燕看好他,不要讓他跑了。” “皇上,饒命,就是她們指使我下毒的,皇上。”小太監因爲手掌開始潰爛,心理受到巨大的壓力,指着田小萌說她就是指使他去水下施毒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