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小姐爲其準備禮物時,可謂是精心的準備。
溫碧瑤今天一身粉紅色的儒裙,精緻的桃花刺繡腰帶,頭帶粉钗,青絲垂下,耳間帶着玉蘭花的耳墜,精巧别緻。
後頭輕輕的别着長款的粉紫色流蘇頭發,少女氣息充斥在四周。
這是溫小姐十六歲生辰。
不止各家小姐,各家夫人也一同前來。
溫家這是要大辦這位嫡次女的生辰。
不此如此,皇後娘娘也讓你送來了禮,給了這位沒有進府的太子側妃極大的面子。
聽說太子本人還會前來。
太子妃是金相家的千金,側妃是溫家千金,可谡是文武雙全了。
上次選秀的幾位千金也有邀請系列。
比如說連可秋,比如說花流水。
花流水自從得了小萌的茶葉,最近一直在研究茶葉,研究到現在,研制出來的茶葉還是與小萌給她有些區别。
她都納悶了,到底是哪裏不對了。
今天前來溫府,也是想碰碰運氣,想看看能不能碰上小萌。
要是平時,她都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官家小姐宴會,一點意義都沒有。
楚意身爲現在的京城當中最爲活躍的小姐,這樣的宴會她自然要參加的。
“原來是楚姑娘,楚姑娘今日很漂亮,這身衣服不是京城所制吧,這款式在京城好像沒有見到過。”在門口,金珍珠遇上了剛下馬車的楚意。
“原來是金小姐。”楚意今天裏頭穿着水藍色的衣裙,衣裙上繡着精緻的水仙花,外頭披了一件同樣花色的薄紗,腰間的腰帶上寶石點綴,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這是在西北時,娘親特意幫人幫我做的,說是我在京城中,沒有幾間像樣的衣服可怎麽行。”言外之意,這是她特意準備的。
“原來是請西北的名師制作的,怪不得看着不太一樣,楚小姐不愧是富商之家,這衣服看着就是名貴,一般人家肯定是穿不上的。”先不說衣服的刺繡如何,就是腰間的幾顆寶石,都是價值不菲。
怪不得能在路上遇見土匪,那些個土匪不搶這位富家小姐,他們要搶誰去。
“金小姐說笑了,不過是一件衣服,喜歡就好,不講什麽名貴不名貴的。”
珍珠笑笑,與楚意站到一起:“上次就覺得楚小姐大氣,果真一見,楚小姐果真比一般的千金小姐大氣。” “楚意不敢當,若是金小姐喜歡,回頭我讓人給金小姐送一身過去,希望金小姐不要嫌棄。”這幾天,有不少的大家小姐因爲她出手大方與她交往的,對于這些與她示好之人,她照單全收,送了不少名
貴的禮物出去。
隻是沒有想到金珍珠也會與她示好。
她所認識的金珍珠可是個清高高傲的大家小姐,不可能會看上那些俗物的。
“如此就有勞楚小姐費心了。”金珍珠聽楚意說要送衣物與她,她沒有拒絕,隻是順口的謝了一嘴。
楚意見她收好,暗示或許是她想多了,金珍珠或許就是想與他交個好,畢竟現在她現在京城裏混的還算可以,是各家小姐争相交往的對象。
過來夫人姑娘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儀态萬千。
“見過金姐姐。”溫碧瑤一身粉紅,在一群少女中兒爲明顯。
“妹妹今天真是漂亮,看見妹妹,我才發現我或許是真老了,這是小小的禮物,祝妹妹永遠像今日一樣年輕漂亮。”金珍珠看着眼前的粉嫩少女,真有一種她已經很老的錯覺。
是啊,她比溫家小姐大三歲呢。
大三歲的老姑娘。
她本該在三年前就大婚的。
如果那個時候就大婚了,現在的她或許都有自己的孩子了。
“瞧姐姐說的,姐姐不過比碧瑤大三歲而已,哪裏就老了。”大三歲呢,溫碧瑤心裏冷笑,大三歲的确是大了不少。
大三歲又如何,她還不是要和她一起嫁入太子府,一起侍侯太子。
她如此年輕,還怕得不到太子的心嗎?
金珍珠不理會她嘴裏的嘲諷意味,與她又說了幾句話,就往内院的花園裏去。
今日的宴會是在花園裏設的小宴。
不得不說,溫夫人爲了這位二女兒的生辰是費了些心事的,一路過去,都是有名的花花草草。
就連準備的吃食,都是精緻無比。
她剛坐下,眼前就一道人影漂了過來:“金姐姐,你來了啊。”
連可秋今天一襲碧藍色後長裙,顯得人妩媚清新可人。
金珍珠對她點點頭,對于這位連姑娘,金珍珠表示不想有過多的接觸。 連可秋見她的态度淡淡,裝作不知情的問了一句:“剛剛來的時候,想和夫人一起過來的,誰曾想門口的侍衛說,說夫人如今正在宮裏呢,夫人自從回到這京城中,身上的大小事可是不少,希望不要牽
累了了王爺才好。”聽說那田小萌又是惹上了人命官司。
從她回來,她身上的事情就沒有斷過。
先是她名下的鋪子出事,接着就惹上了人命官司。
她就不明白了,這樣的女人有什麽好,爲什麽王爺還非要管她。
要是她的話,這樣的女人和離就和離了,任她自生自滅就好,她是絕對不會再管她的。
連可秋語氣裏對小萌的嫌棄根本沒有掩飾,這讓金珍珠很反感。
她淡淡的笑笑:“你急什麽,人家定春都不急,你一個側妃有什麽可急的,再說了,這話你也同我說不管用,你得到王爺跟前說去。”
一個側妃讓連可秋變了臉。
“側妃也是王爺的妃子,總比有些人沒名沒份的待在王爺跟前的好,再說了,誰能保證一輩子能在正室的位子待着,說不定哪天就被扶正了呢,金姐姐你說是嗎?”這話明顯是在惡心珍珠了。
暗語珍珠有能耐就在正室的位子上待一輩子,要是能力不行,說不定哪天就要把正室的位子給讓出來。
“大膽。”雅琴冷喝一句,小縣城來的,果真就是小縣城裏來的,話裏行間這麽小氣。 珍珠眼神制止住她,輕笑一聲:“真不知道是什麽給了連姑娘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