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三弟的意思是?”
“這件事情自然得好好查查,把這莊子上的丫鬟都叫過來問問,問問這兩天莊子上可有發生什麽事情。”
“三弟,如果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田小萌呢。”
“不可能,這老奴說的日子小萌根本沒有離開過王府,她那天整日與我在一起,怎麽有可能來到這裏,況且小萌的身後還有皇上的人,不可能她來到了這裏,皇上的暗衛都不知情吧。”
蘇煜哲不是在撒慌,皇上的确讓人暗中跟着小萌,想要看看這個田小萌暗地裏會不會有什麽異常的舉動。
太子明顯不信。
父皇派了人跟着小萌,這怎麽可能。
“皇兄如果不信的話,大可以進宮問問父皇,問問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
“這件事情本宮自有定論。”太子巴不得把這件事情捅到父皇的跟前去,但又不想得罪左易峰。
小萌看着蘇煜哲,暗思他是要把這件事捅到皇上的跟前去。
“殿下,在離莊子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屍體。”
一行人過去的時候,發現一個死去的小丫頭躺在那。
左夫人眼神一黯,這個丫鬟不是芳兒跟前的丫鬟嗎?怎麽會在這裏。
“殿下,這是奴兒,是小姐跟前的随身丫鬟,小姐被送到這裏的時候,隻帶了她一個丫鬟過來。”
“殿下,這名丫鬟是從山上滾落下來緻死的,死亡時間應該就在早上。”
太子蹙着眉。
又死一個?
還是一個丫鬟。
“你不是說你家小姐被夫人接走了,這丫頭怎麽沒有一起走?”太子暗思這個丫鬟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才被人滅了口的。
“回殿下的話,小姐走時是把奴兒帶走了的,老奴也不清楚這奴兒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管事嬷嬷也有些懵。
“田小萌,是不是你,那天奴兒肯定見到你的真面目了是不是?你爲了怕她說出你來,所以你早一步派了人把她殺了。”
小萌:“……”
爲什麽左家的人總能把這些人的死想到她身上來。
她長得很像殺人犯。
這也是有意思了。
她不說話不代表她好說話。
她冷笑一聲:“敢問左夫人,我爲什麽要殺左寒芳?”
“因爲寒芳之前針對過你。”
“不錯,左寒芳的确是針對過我,如果我想殺她,三年前我就對她動手了,怎麽還可能讓她活到現在。”有人正是利用了她與左寒芳不對盤一事,利用了起來。
這目的隻怕隻有一個。
破壞紫雲宮與朝廷的關系,讓她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三年前你當然不會殺她,三年前你要是殺了我家芳兒,你就不能嫁與三皇子爲妻,三年前你如果動手,這兇手就太明顯了。現在你回來了,你怕芳兒會再次針對你,所以才在這個時間下手,以爲你對
芳兒下手一事會神不知鬼不覺,人算不如天算,你沒算到你裝芳兒的箱子會讓殿下給找到。”左夫人心中料定兇手就是田小萌。
除了田小萌,誰會心思歹毒的想要害她的女兒。
肯定是她,不會是别人。
田小萌殺了她女兒,她一定要爲女兒報仇,讓田小萌給女兒賠葬去。
左夫人一口咬定是田小萌所爲。
小萌不承認但也沒否認。
太子在叫奴兒的身上也沒有發現什麽重要的證據,沒法證明奴兒是田小萌所殺。
對于管事嬷嬷的指控,肯定也不是空穴來風,田小萌的嫌疑還是存在的。
皇上大手一揮,隻說給太子五天的時間,要他在五天的時間内找出兇手,同時小萌作爲嫌疑人,自然應當軟禁起來,以免她跟外界的接觸,試圖掩蓋什麽。
沒有直接軟禁在鎮田王府,是在皇宮一處叫醉梨花的院子。
聽說之前是一個嫔妃居住的地方,那個嫔妃因爲犯了錯被皇打起了冷宮,這個醉梨花的院子就空起來了。
小萌打了個呵欠。
自從回了這京城,她不是被軟禁在鎮田王府,就是軟禁在這裏。
唉,如果讓程魚他們知曉了她的處境,不知道要不要罵窩嚷呢。
她知曉一點,她動敵不動。
她若動,敵肯定會動。
“夫人,這皇上與太子也太欺負人了。”雪雲爲小萌打抱着不平。
小萌隻是笑笑。
皇上沒有直接殺掉她,她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皇上。
宮外,蘇煜哲卻是一刻也不得停。
他一定要找出這背後的真兇是誰。
小萌說得對,這事很有可能是榮安王動的手,隻是榮安王現在在哪他根本沒有頭緒,天風閣也是沒有消息。
閑來無事,他又來到了當初發現大箱子的地方。
按照那天的風向與水力來看,落下大箱子的地方離發現大箱子的地方不遠。
“王爺。”成安湊近前對着蘇煜哲的耳朵小聲道:“夫人猜的沒錯,不遠處那個别院的确是連姑娘的,隻是裏面住着不少高手,我們想要接近也是不容易。”
蘇煜哲看着對方有些模糊的院子,真是連佳雯。
連佳雯在這裏?那蘇之淩呢。
蘇之淩會不會也在這四周。
蘇煜哲想起蘇之淩那張俊美的臉孔,腦海裏想起一個小小的人影,兩個人影慢慢的重疊,漸漸的疊到一起。
“走,本王要去會會這連姑娘。”
“王爺。”成安不解,他們這樣冒然前去,對方不定賣這個面子。
“走吧,這連姑娘當日救下了小萌,說明她與榮安王不是一條心的,這連佳雯才是找到榮安王的突破口,或許運氣好也不一定。”
蘇煜哲當然不會傻傻的走正門。
黃昏時刻,趕着飯點的時候,他們進去了。
“主子,你多少吃點東西吧,你這次傷的嚴重,隻能吃清淡的東西,廚房給了熬了點白粥,你多少喝點。”白斬一身白衣站在床前,後頭的丫鬟手中端着一碗白粥,臉露關心的勸着。
“放這吧,你們也下去吃吧。”連佳雯坐起來。
不得不說,白不心的醫術果真不錯,她傷的這樣嚴重,能活下來不說,現在還能從事簡單的活動。 “是。”隻要主子肯吃些東西,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