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出事了。”
“死者是一位十六歲左右的丫頭,是被人裝在大黑箱窒息緻死的,不知娘娘宮裏最近可有少了丫鬟什麽的?”何其有說完這句話,後背就已經濕了。
這個梅妃娘娘也是個厲害的,不僅生下了五皇子,而且一直盛寵不衰,最重要的是,梅妃的娘家也很厲害,不是一般的妃子可以比的。
可以這樣說,如果皇上要廢太子,那麽代替太子的人選絕對地是當今的五皇子。
現在他當面質問娘娘這句話,就是在懷疑娘娘就是兇手。 梅妃一聽,這臉色當即冷了下來:“本宮位列四妃之首,想要打殺一個丫鬟不過是本宮一句話的事情,丫鬟若是犯錯,本宮大可以讓慎刑司的人拉走,幹嘛要自己動手,何大人,你是來查案的,查案就
得好好查,東西是從本宮這裏出去的沒錯,誰能确定這人一定是本宮宮裏的。”
梅妃當然生氣,太子帶着人一來就來針對她,明顯就是針對她而來。
“娘娘,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望娘娘不要見怪。”何其有真要快吓死了。
這宮裏的娘娘,哪一個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他是真怕,一句話說錯就丢了腦袋。
“梅妃娘娘急什麽,本太子不過是帶着他過來向各位娘娘了解一下情況,又沒說一定是梅妃娘娘幹的,莫非娘娘這是心虛了。”太子勾唇,雙眼似笑非笑看着對方。
“梅妃,何大人不過是來問個話,不是你宮裏的人,大家都冤枉不到你頭上。”皇後自然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
兒子要查案,當娘的自然是要配合的。
“何大人,畫像就有讓人複原好,送上來讓各宮娘娘瞧瞧,瞧瞧那個死去的丫頭是哪個宮裏的人。”
“是。”何其有從袖子中拿出一副畫軸,緩緩展開。
畫軸上的女子,一身宮延丫鬟裝扮,小巧的鼻子,一張巴掌大的臉,眉毛彎彎,看着是個秀氣的。
大家看過,紛紛搖頭。
“都沒見過此人?”太子覺得奇怪,按理說,這人品階不低,肯定是哪個娘娘宮裏的管事丫鬟,卻無人相識,難不成是他搞錯了。
皇後看着畫軸上的人總覺得有幾分相識感。
想起什麽對着太子道:“齊兒,本宮總看着這人與左侍衛有幾分相像,你不如把左家的人請過來問問,問問可是他們左家的什麽人?”
左家千金得了怪病在莊子上養病的事情,這也不是什麽秘密。
皇後不可能無緣無故說讓他去請左家的人,太子差人去請了左夫人過來。
左夫人一看畫軸上的畫卷,失聲痛哭起來:“娘娘,這就是那苦命的女兒啊,娘娘,家女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出什麽事了?”
左夫人四十不到,保養的還算可以,看着不算太老。
隻是和一衆娘娘比起來,她看着還是最老的一個。
“你是說這是你的女兒?”皇後驚訝了。
“畫像上的女子的确是小女沒錯,不過這是小女三年前的樣子,自從小女得了一種怪病之後,這容貌一直不敢示人,所以妾身才做主把她送到莊子上養病。”左夫人嗚咽道。
左夫人拭幹淨淚水,淚眼朦胧的雙眼看着皇後:“娘娘,小女可是出什麽事情了,小女一直在莊子上安分守已……”
“何大人,你來與她說說吧。”皇後歎了口氣,沒有想到會是左大人愛女。
何大人也沒有想到那死去的女子會是左家千金,一時間有些發愣。
“左大人。”太子提醒了他一句。
“左夫人,我們發現令千金的時候,今千金的屍體已經腐爛,看不清她的本來面目,這是請畫師還原出來的面目。”
“你說什麽?”左夫人身子搖搖欲墜,聲音變得急切起來。
“令千金被人裝在大黑箱子裏窒息而死。”何大人的聲音清清淡淡。
他得鎮靜,他又不是兇手,他怕什麽。 “娘娘,求你一定要替小女做主啊,一定是那田小萌。小女之前與她兄長去過一次江夏州下面的江陰縣,與那田小草結下了梁子,并且小女從江陰縣回來之後就一直怪病纏身,田小萌不回京小女什麽事
都沒有,她一回京小女就死了,娘娘,那田小萌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求娘娘一定要處死那田小萌,還小女一個清白。”左夫人聲音發尖的吼完這一句,因爲太過悲傷哭暈了過去。
皇後頭疼。
這扯來扯去怎麽扯上田小萌了。
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太子,眼裏的意思多種多樣,有一種太子看明白了,母後這是在怪她多管閑事了。
“左夫人還是先去辨認一番吧,如果真是令千金,何大人認真查案一定會給令千金一個交待的。”太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事要真是田小萌做的,未必不是壞事。
這下他倒要看看,他那個好三弟要如何保住田小萌。 “也不知道皇上怎麽想的,放着那麽一個禍害在京城,這下弄出人命了,可是要怎麽辦?”梅妃心中冷笑,太子開始并不知道那死人是左家千金吧,原以爲他可以倒打自己一把,沒成想中間出了這個幺
蛾子。
田小萌又是田小萌。
她看見弘兒好幾次都是看着那妖女的畫像在發呆。
這妖女真應該快快死掉才好,省得出來禍害别人。
“這事要真是那田小萌幹的,皇上自然繞不了她。何大人,快帶左夫人下去認認吧。”
“是。”何大人領着左夫人下去了。
左寒芳死去的消息,左易峰很快就知道了。
他寒着一張臉直接去求見了皇上。 太子剛剛才把這件事告訴他,左易峰這就來了,看樣子簡單的敷衍肯定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