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萌死了,王爺就會把心思放到其它的女人身上。”
說實在的,這個時間的田小青一點都不笨,立馬就想到了連可秋的身上。
連可秋眨着無辜的大眼睛:“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一點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本就是皇上親自指婚的鎮田王府側妃,爲什麽要多此一舉給自己找麻煩。”
“把這幾人帶走。”田小青的話明顯沒有什麽說服力,對于她突然的指控,大家都當她是狗急亂咬人。
很快便把人帶回了衙門。
周行五之前不肯承認,一說要給他們上刑,立即招了。
說是他趁着大家都在心的時間,把藥粉倒進了一鍋濃湯裏,然後洗菜的時候故意不洗幹淨,胖廚子看不過就說了他。
他趁機與胖廚子吵了一架,然後甩手走人。
他說,大胡子指使他做的,大胡子又說是田小青指使她做的。田小青打死不承認。
不知從哪冒出一個醫館的小二,說是田小青的确是從他哪裏賣走一包瀉藥,與其同時,還買走了一包砒霜。
砒霜,正是剛剛大家所中之毒,而且份量不輕,要是小萌再晚一點,那些人都要中毒緻死。 田小青百口莫辯,看着小萌像是看見了最後一根稻草,像狗一樣爬到她的跟前:“小萌,我們都是同鄉,是姐妹。我之前可能是對你的鋪子存在什麽不好的想法,可是我沒真的想要害你,我就是想讓官
府把你名下的鋪子收繳,我再想想辦法把鋪子弄過來而已,小萌,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小萌,你不能下大牢,我要是下大牢,我這一輩子就完了,錢學行也會抛棄我的。”
田小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着好不傷心。 “啧啧,不管是瀉藥還是砒霜,下了對于小萌的傷害都是一樣的。難道你不知道,小萌的鋪子是租的,還是我租與她的。就算官府把她的鋪子收了回去,頂多就是讓她不營業,鋪子官府是沒有辦法收走
的,因爲那是屬于我金家的産業,你的算盤打的是好,就是沒有腦子,白白的讓那麽多人跟着你受了一遭罪,好在是有驚無限,若他們真有個萬一,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砍的。”
殘害無辜之人,這自然是大罪。
田小青的臉色一白,她當時真沒想那麽多,隻相身上能多有些銀子,也許以後相公的官途就會順當得多。
況且,錢學行還想要納妾,她也是怕才想着如果多有點傍身銀子在身上,錢學行肯定不會生出納妾的想法。
“你說你是禮部書史令錢大人的内人?”
“是。”
“這全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來人啊,把這幾人下入大牢,要如何處置等皇上的旨意。”要是平時,這幾人犯下如此大罪,坐個幾十年的牢肯定是少不了。
事關紫雲宮,他們自然是聽聽皇上意思。
紫雲宮現在大有洗白之勢,他們想要弄黑紫雲宮,自然就是居心蔔測,相較之前,她們要受的處罰肯定會重許多。
一聽說要下大牢,田小青瘋了一般撲向大胡子:“你們爲什麽要陷害我。” 從衙門出來,金珠珠對着小萌笑了笑:“正巧父親出門,說是遇到了案子,我閑來無事就跟過來看看,沒有想到卻是有人想要害你,你在京城之中朋友少的可憐,隻怕敵人卻是數不勝數,還是要當心一
些。”金珍珠明白小萌的處境,隻是現在這個時候除了小心,好像也沒有别的辦法。
小萌點點頭:“無事,橫豎敵人就是看我不順眼,再當心還是能尋找機會,大不如大大方方的。”
“這說的也是。”金珍珠點點頭,看了不遠處的連可秋一眼,小聲的附在小萌的耳前:“這個連姑娘看着也是個不簡單的,你要多注意她。”
小萌朝她眨眨眼,調皮的笑笑:“人家才剛爲我作證證明了我的清白,我怎麽好恩将仇報。”
“我才懶得管你,李定春約我去他府中,你可要一起去。”珍珠小聲問着她。
“蘇煜哲的正妃娘娘。”
“還未過門呢不是?”珍珠白了她一眼。
小萌卻是笑了:“左右無事,跟着去熱鬧熱鬧也好。”小萌眨眼,知道珍珠這是在她呢。
讓她提前去看看李定春此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子。
“爹,你借小萌一用陪我去赴上宴,行不?”
“不要胡鬧,剛解除對田姑娘的嫌疑,田姑娘這個時間還是不要四處走動爲好。”秦相不同意。
田姑娘現在身份尴尬駭人,他也是怕會有别的不必要的麻煩。
“去吧,去走動走動也好,反正以後大家都會認識。”蘇煜哲突然開口。
“金小姐,正好我初來京城,在這裏也沒什麽朋友,不知金小姐能否帶我一起前去。”連可秋聽聞金珍珠要去李定春家,幾乎是不加思索的提了自己的想法。
“連姑娘剛剛的義勇之舉我可是看在心裏,如果連姑娘願意和我們一同前去,自是最好的。”轉過頭剛好與秦風的視線碰了個正着,想起那夜兩人那般親密的接觸過,快速的移開目光。
心中苦笑一般,兩人也算是把話說開了,以後就是她心底的陌生人。
“王爺,金大人,爹,如此我們就先行一步了。”她的馬車就在外頭,馬車裏頭的空間頗大,坐三人還是能坐下的。
蘇煜哲對着小萌笑笑,說了一句讓大家莫名其妙的話:“不可頑皮。”
小萌淺淺的勾起唇角,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她輕輕開口:“瞧把你心疼的,這還沒過門呢,就擔心我會欺負人家?”
蘇煜哲:“……” 他想說的明明不是這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