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有看着從裏頭出來的年輕人,臉上閃過不自然,雙拳抱了抱:“原來是秦大人,秦大人,下官正在這裏辦案。”
“辦案?”秦風好看的眉羽上揚:“不知何大人要辦什麽案,可是我的人犯了什麽事情。”
何其有抓住他話中的詞:“你的人?”
秦風挑眉,好看的俊臉上帶着桃花氣,小萌暗歎了一聲,早就知道秦風是妖孽,沒有想到如此妖孽,怪不得珍珠一顆心全系在他身上了。
想到珍珠,珍珠三個月後就要大婚了,從此以後,她的心裏再也沒有秦風這個人。
秦風不過是她青春時期的一個夢,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何大人以爲呢?何大人以爲這家店是誰的?”秦風好聽的聲音輕輕飄出,讓在場不少的姑娘家聽紅了臉。
“秦大人,不好意思,下官接到舉報,說是這家店是紫雲宮的據點。下官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就來了,隻是秦大人何時在這裏開了一個鋪子,下官怎麽不知情。”何其有的話鋒一轉,語氣裏帶着質疑。
“難不成本官要在哪裏弄個鋪子,要跟何大人彙報。”秦風反問出聲。
“當然不是,隻是本官接到了舉報,下官自然得公事公辦,今天可能要委屈這些活計跟下官走這一趟了,事關紫雲宮的大事,下官不得不謹慎。”何其有壯着膽子說道。
倒不是他想跟秦風對着幹,事關紫雲宮的大事,他不敢馬虎。
“何大人難道不知道皇上已經下了最新旨意。”秦風臉色帶笑,他的眼裏卻是冒着寒意。
何其有被他看得一震,身形恭敬許多:“下官不知。” “皇上已經下令,說要重新徹查紫雲宮的事情,這一個月呢,除了秦相與金相之外,任何人不得查紫雲宮相關的事情,請着何大人,手上是有金相的命令還是秦相的命令呢,如果沒有的話,怒我不能讓
這裏的人跟你離開。”
何其有一怔。
這個事情他知道一點,知道的并不詳細。現在聽秦風一說,額頭上吓出一頭冷汗:“下官并不知曉,如果是皇上有新的旨意,下官自然不敢越級搶了兩位相爺的功勞。”
秦風的話已經很明白,有關紫雲宮的一切,有兩位相爺負責,他沒有權利過來抓人,再者,兩位相爺的消息比他的靈通,如果這酒樓有問題的話,也不會輪到他過來抓人。
“現在知曉也不晚,知曉了就趕緊走吧,你們站在這裏可是會影響我們酒樓的生意。”
“秦大人,得罪了。”何其有朝秦風一躬身,然後領着他的人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田小青看着突然出現的秦風,恨的牙癢癢的。
這個秦風,真會出來壞事,要不是他突然出現,這間酒樓已經查封,過不了幾天就會到她的手中。
想着那種日進千金的場面,她心裏的恨意更甚。
不行,她一定要把田小萌給供出來,如果她死了,這間鋪子就會落到她的頭上。
悄悄的從人群中退下。
“都散了吧,虛驚一場。”秦風揮了揮手,重新上了二樓。
“虛驚一場,爲了給大家壓壓驚,今天在本店消費過的客人,全部免單。”官府過來,或多或少會給人留下陰影,爲了讓大家忘記剛剛的事情,不如就活躍一下氣氛好了。
“謝謝掌櫃的人,掌櫃的你們家東西那麽好吃,真要關門了,我們可是不依。”有人打趣。
“怎麽會,我們東家可是說了,隻要她在鋪子就在,小二,記得給大家夥免單,我去一趟東家那裏。”
“好嘞。” 秦風一個人坐在雅間裏喝着小酒,掌櫃的端了一小蝶小菜上來,上前幫秦風的杯子滿上,又爲自己滿上:“秦大人,小的敬你一杯,這三年來,要不是你替東家撐着場子,這鋪子不知道有多少來打主意
。”
秦風一口喝盡:“我也不是白幫的,那田小萌得算一成的利益給我才行。”
掌櫃的笑笑,知道秦公子愛說笑。
“東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二,我聽說她現在回來了,就住在鎮田王府,東家的緣何不回來看看。”
“她回來幹嘛,回來落入口實嗎?”秦風又喝了一杯:“放心好了,這鋪子她要是不要了,我可是要的。”
掌櫃的笑笑。
“走了,酒樓裏若是有事,記得讓人送信給我。”
“好的,我家小姐也是這麽說的,東家這幾年不在,你與小姐最是對這裏挂心。”
秦風知道他嘴裏的小姐是誰,聽到他的消息眼神暗了暗。
腳步還沒走出去,就見兩條人影走了進來。
“二位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掌櫃的見二位不請自來,蹙着眉勸告。
秦風看着二人,對着掌櫃的揮揮手:“是我的朋友,你先出去吧。”
掌櫃的看了二人陌生的面孔,沒有多疑直接下去了。
小萌坐到秦風的對面,幫秦風滿上了一杯酒,笑吟吟的看着他。
秦風不客氣的喝下:“我幫你這麽大忙,你就給我倒一杯酒完事,難道不應該更實際點的表示方法。”
小萌對着蘇煜哲奴了奴嘴:“相公,你來。”
蘇煜哲幫秦風滿上一杯,沒等他喝,就聽小萌道:“這下夠有誠意了吧。”
随即給自己和蘇煜哲滿上,端起杯子輕輕的喝了一點:“多謝了,這三年沒少爲我的事操心。”
秦風冷哼一聲:“口頭說的有什麽用,實際的呢。”
口頭上的話能當飯吃嗎?
“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你不要忘了,你也是這家店的東家之一啊。”小萌笑着對他眨言。
“易容成這樣出來,你們是想幹嘛。”然後覺得哪裏不對勁,視線在兩人跟前徘徊:“你們兩和好啦。” 他理了理頭緒:“不是,你是不是記起來了?”沖着蘇煜哲錘了一拳下去:“你竟然一個人前去南州城,連我都不告訴,怎麽着,難不成怕我攔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