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當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他隻恨那天怎麽沒有親手掐死她”
“多謝,我有本事站在這裏,自然有本事活着。”
大家:“……”
這是自信,還是自信的過了頭。
外頭是重兵,裏頭是他們這麽多高手,她憑什麽認爲自己可以死裏逃生,躲過這一劫。
再看看紫雲宮的身後,他們搖頭。
又有幾個人上來挑戰,程魚他們輪了個遍。
無論誰上場,隻見田小萌就坐在那裏,身子紋絲不動,沒有要與人交手的意思。
大家看着她的樣子,心下暗思,想來這田小萌的内力真的使不出來。至于開頭的那一刀,就是使出來吓吓大家的。
這些名門正派狼狽,漸漸的露出了他們的另外一面。
“依我看,大家不如一起上,這紫雲宮的勢力如此強大,留着就是一個大禍患,大家不如齊心除掉她們,也算是爲民除害了。”打十幾場,沒有人在紫雲宮手中讨到好,不由得沉不住氣。
“是啊,五殿下,這紫雲宮也是我們江湖正義之士所不恥的敗類,我想我們大家可以一起上,就不信拿她們沒有辦法。”
“對,對,大家一起上。”越來越多的贊同聲。
五皇子與左寒逸同時站起身,臉上是那種無可奈何的表情:“既然大家都是這樣的意見,我們自然也沒有意見。”
“阿彌陀佛。”元真法師從人群中走出來:“老衲人言微輕,還是要出來勸上一句,女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哈哈。”南英英笑出聲:“這秃驢講的話真好笑,明明是你這麽多人要殺我們,卻勸我們放下屠刀,你怎麽不勸他們。”
這個世界都是怎麽了。
“他們要來就來吧,他們都說紫雲宮是無惡不作的存在,那個讓他們看看,紫雲宮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小萌雙手輕輕的啪了啪,隻見在那些名不經傳的石頭後面,露出來一根根銀針。
隻等少主一聲令下,那些銀針就可對上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就算他們武功再高,隻怕也逃不了一死的命運。
“你耍詐。”左寒逸咬牙。
“大家莫不是忘了,這方圓幾百裏都是我的地盤,我耍詐怎麽了。允許你們以多欺少,就不允許我們自保,這是什麽強盜邏輯。”小萌清麗的臉龐上浮起冷笑。
南英英隻差拍手叫好。
姐姐怼的真是太好了。
你們人多怎麽了,難不成還怕你們了。
唐俊站在小萌的跟前,一直不出聲。
今天人多,他今天隻想好好守護小萌,不讓她們母子受到任何傷害。
“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大家上。”華山派的張遠早就想沖上去了,隻要把紫雲宮的少主捉住,這紫雲宮的人還能成什麽氣候。
“對,大家一起上,他紫雲宮這麽嚣張,就該挫挫她們的氣焰。”附和的人不少。
“殿下,他們有銀針,我們有強弓,真要對上,不一定誰吃虧。殿下,趁着士氣,一定要把紫雲宮一舉殲滅。”左寒逸在五皇子的耳跟前道。
五皇子眼中有寒氣飛出,對着身後作了一個手勢,副将一聲令下:“所有将士聽令,我們現在要把紫雲宮的餘孽一網打盡,大家聽我号令。”
副将的話落,外圍的所有将士都上前來,齊齊用強弩對上了小萌的身後。
紫雲宮。
一個一個都想紫雲宮死。
紫雲宮到底做錯了什麽。
這些人都是瞎子嗎?
唐俊的雙手握緊,呵呵……
想來當年,東方面臨的處境比現在更甚。
當年的東方,頭上可是還頂着一具謀反的帽子。
她當年的處境隻怕要比現在難上幾百倍。
他當年沒有勇氣替東方報仇,他現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把眼前的這些人殺的一個不剩。
都是一些聽風就是雨,自己沒有心不長眼的人。 他帝王之威迸現,上前一步威嚴的雙目看着堂下的一衆人:“你們口口聲聲說紫雲宮是十惡不赦的魔教,說東方刹是十惡不赦的女魔頭,說小萌是妖女,難不成你們自己就不是魔,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
内心。”
“東方刹當年一夜之間殺光人家一百二十口,這難道不是女魔頭做出來的事情。”
“請問她殺的那一百二十口,有誰可以證明是她殺的。”
這……當然沒有誰可以證明,但她自己沒有反駁。
她自己沒有反駁,大家就當她是默認了。
“殿下,外頭來了一群百姓,說是有要事告訴大家,希望殿下可以讓他們進來。”一個兵士上前來。
“百姓?”五皇子皺眉,不明白這些百姓來這裏湊什麽熱鬧。
“是的,大概有個幾百人之多,他們說有些與紫雲宮有關的事情要與殿下說,希望殿下可以讓他們進來。”百姓來的太多,又執意要進來,沒有辦法他隻能上前通報。
左寒逸嘴角泛着冷意,百姓,看來這五殿下又安排了什麽好戲上場呢,有百姓的指證,這紫雲宮的罪狀又要多一條,今天不死都不行了。
“讓他們上來吧。”最近紫雲宮在南州城作孽太多,這些百姓定是聽到了風聲,自願來爲紫雲宮加罪的。
一群百姓浩浩蕩蕩的進來。
男女老少皆有。
這些百姓走上前來,對着五皇子與左寒逸先是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然後就有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
男子身上穿着打着補丁的粗麻衣,看的出來他們家的日子并不殷實。衣服還算整潔,是有備而來。
他身後的那些百姓,看着現場這麽刀與劍,吓的不敢擡頭,有膽小的孩子更是窩進了母親的懷裏,不敢對外看一眼。 男子上前一步:“聽聞各路俠士要在這裏對紫雲宮一衆人進行讨伐大會,我們這些百姓閑在家中無聊,也想來參加一番,謝謝殿下與左大人讓我們進來,讓我們可以正面的與紫雲宮說上幾句話。”中年
男子對着在場的人都作了輯。 看着他的樣子,行爲大方,不像是一般的農戶,隻是他想說什麽呢,大家都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