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阻擋外來人力的進攻。
要想赢得這場對戰,一切都得靠她們自己。
“可是我們現在毫無所獲,待在這裏跟等死沒有什麽區别。”南英英愁眉哭臉,她們現在的處境跟四面楚歌沒有區别。
這頭是左寒逸的人手,那頭是以五皇子爲首的人手,背後還有那些對她們喊打喊殺的百姓,還有一些與紫雲宮有仇的各路神仙。
總而言之,他們現在四處都是敵人,想要沖出去上這個難度很大。
小萌輕敲她的腦袋:“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麽現在也知道害怕了。”
“姐,不是我害怕,我是在分析我們現在的處境,我們現在真的是處于四面楚歌。”她不是害怕,隻是有些擔憂。
她現在是真的佩服小萌姐的娘親,當時是怎麽在這種情況下把紫雲宮發揚光大的,真是讓人費夷所思。
“爺。”李科接到一個紙條後,臉色微變,小心的上前:“爺,又有情況了。”
“什麽事?”唐俊見他的臉色不好,暗思定是出了什麽大事。
“屬下剛剛接到消息,說是大蘇朝的各界武林正義之士,都收到了英雄貼,定于本月十五在這裏集中,各家各派一起出力助皇宮把紫雲宮給滅了。”
白不心眉頭一挑:“這幫所謂的正義之士,真讓人惡心。”
“正義,誰知道他們有沒有私心,說不定他們當年也參與了紫雲宮的事件。”南英英對于這些武林正義之士無感,在她看來,不過是一群打着正義的人在混吃混喝罷了。
“這下可真是熱鬧了。”唐俊無奈的聲音。
“這對我們來說,未必不是好事一件。”小萌沒有往悲觀的方向去想,隻是輕輕一笑沒有多言。
小萌這個樣子,大家也猜不透她心裏是害怕還是不害怕。
“我進去看看那個小不點。”小萌起身,她們現在的穿着都是簡單化,都是穿着普通的棉衣,就算是這樣也遮不住小萌那淡然處事輕輕一顧的氣質。
“舅舅,姐姐心裏這是有多苦,隻怕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在南英英看來,姐姐肯定是強顔歡笑。
唐俊看着她的背影,從她纖細的身影中看到了從容。
“你叫陳家源?”小男孩吃完了半隻雞,神色恢得了不少,也不再哭可以靜靜的聽人說話。
陳家源點點頭。
“你放心,姐姐不是壞人,是姐姐把你救回來的,你還記得嗎?”
陳家源點點頭。
“姐姐想問你,你婆婆有沒有跟你說過,說你爹娘可有留下什麽東西。”
陳家源搖頭。
“沒事,姐姐就随便問問,你好好睡一會吧,安心的在這裏住下,沒有壞人敢把你怎麽樣。”
陳家源似懂非懂的躺回了床上。
“我剛剛問陳家源了,說是他爺爺曾經有東西讓他爹保管,具體是什麽,他不清楚,我現在猜測陳知府的那本東西現在肯定還有他的老家。”
“不就是剛剛死去的蔣誠家裏。”之前的陳府就是現在的蔣府,蔣誠在這裏上任之後,覺得陳府不錯,就把陳府一并接手了。
“那就今晚夜探蔣府,不管是不是有這個東西的存在,我們都得試上一試。”唐俊恨不得現在就能解開當年的真相。
小萌點頭。
是夜,左寒逸與五皇子相聚在蔣府的内院一處亭子裏。
四周都站滿了護衛,閑人一步都接近不了。
“左寒逸,你來這麽久,什麽進展都沒有,真不知道你這麽久都在這裏幹了些什麽?”五皇子一臉的嘲諷看着左寒逸。
左寒逸是太子的人,如果可以拉到他這頭來的話,對于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隻是可惜,左家現在的當家人不是左寒逸,而是左易峰。
“五皇子,這是我的事情,不過現在五皇子來了,這件事自然得由五皇子來指揮最好,如此,剿匪有功全都算在五皇子的身上,這不是最好。”這個五皇子爲人陰險,他真的看不上。 “我怎麽敢搶太子皇兄的功勞,不過你也放心,我來之前聽到了一個消息,說是這個月十五,各門各派都會派人來讨伐紫雲宮,依各門各派的勢力,不用我們皇宮出手,這紫雲宮就怕已經消亡,父皇讓
我們過來不過是走走樣式罷了。”之前父皇還想派他和太子皇兄一起來,大概是想讓他們互相監督。
父皇那麽小心的一個人臨時收回了那個旨意,讓太子負責京城中的安全,不能放一個紫雲宮的教徒進來。
另一方面,他冷笑,不過是怕琉璃國突然對大蘇朝宣戰,怕無人上戰場,所以留了太子在家。
“這個可比我們的自己動用管用多了,五皇子,你是不是想告訴我,讨伐紫雲宮的消息是你放給他們的。”
五皇子雙眼眯成了一縫:“這樣的消息也得瞞得住才行,所以,我們得趁着他們的人還沒到之前,繼續造勢,要讓這紫雲宮成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讓她們無處盾形。”
他就不信,現在的紫雲宮能有多牛,如果就隻有田小萌幾人的話,又能成什麽事。
“五皇子不愧是五皇子,這險惡的心思不是我們常人能比。”左寒逸哪裏會不明白對方說的意思,他肆意的笑出聲:“五皇子,其實我還有一個法子可以讓田小萌就範,你要不要聽聽。”
“噢,是什麽法子,如果是好的法子,你恐怕已經用了,想來這個法子并不怎麽光明吧。”這都多少天,沒傷紫雲宮一傷毫毛,談什麽法子。
左寒逸對着身後的人輕輕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靠近。” 他的身子湊上前去小聲的,一字一句道:“五皇子,你莫不是忘了,田小萌在沒有遇到三皇子之前,她是在哪裏,如果我們用她的養父母的性命或者是那個村所有人的性命相威脅,你說她會不會妥協。
”這招之前就用過,效果不錯。
如果田小萌執意要跟朝廷作對,他就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五皇子唇角的笑意擴開,他的唇角在笑,雙眼卻是冰冷一片,他就那樣的看着左寒逸唇角的笑意加深:“左大人不愧是左大人,這鐵血手腕比起當年左大人,有過之而不及。”
這個法子是挺好的。 他不能也不想參與,太子的人想這麽做他肯定不會攔着,不,确切的說,他迫切的希望太子能在這個期間出點什麽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