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家平反将會是難上加難。”說白了,在沒有找到有利的證據之前,他是不會回去的。 “你是不是還想試圖阻止田小萌等人的行爲,你最好不要,這對你半分好處沒有,蘇煜哲,我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我們回去,不去攪這灘渾水。”秦風無奈的看着蘇煜哲,他
害怕。
害怕蘇煜哲會再次愛上田小萌,如果真是那樣就麻煩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分開,沒有見面糾纏的機會。
隻是蘇煜哲好像是誤會他了,這真是件頭疼的事情呢。 “說實在的,對于她,我的腦海裏一點影響都沒有,你說,我們曾經結爲夫妻三年,我不清楚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是如何的,也不确定自己對于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感情,但我現在隻想辦一件事情
,就是阻止紫雲宮的興起,爲外祖一家平反,讓他們一族人在有生之年可以回到京城這個地方來。”蘇煜哲說的是心裏話,他現在對于小萌的确沒有什麽特别的,或者是不一樣的感情。
面對着她,除了心跳偶爾會不規律外,他沒有覺得任何的别的特别的感表。
他想,他與她也許開心過,愛過,或者恨過,但他失憶後,這一切就好像回到了他們成親之前的狀态。
最重要一點,她對他似乎也是一樣。
這樣的他們,秦風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秦風沒再說什麽,隻是走了出去。
站在屋外的秦貞聽後心裏默默的有了主意。
她追上秦風:“哥,我有辦法讓煜哲哥哥回去。”
秦風回頭看着有着一對長睫毛大眼睛的妹妹,笑了:“我都沒有辦法,你這個小丫頭能有什麽辦法。”
秦貞附在秦風的耳跟前小聲說了一句,随後滿臉通紅的站在原地:“我知道這個方法卑鄙無恥,但爲了煜哲哥哥的安全,我們必須這麽做,是不是哥哥。”
秦貞的雙臉通紅通紅的,顯然對于自己的主意也是沒有十分的把握。
秦風幫她整理了一下她額前的劉海:“小丫頭也會思考問題了,果真是長大了,你說的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行,如果他執意要前往翡翠山,隻能用你這個法子來了,希望他能明白我們的一番苦心。” “哥哥說的沒錯,小萌姐不再是以前的小萌姐,她現在要與整個朝廷爲敵,她要理朝廷爲敵,就是要與煜哲哥哥,與我們爲敵,我現在說什麽也不同意煜哲哥哥再與她走在一起,這是在拿煜哲哥哥的生
命在開玩笑。”秦貞從小心心念念要嫁的人就是蘇煜哲,現在她雖然要嫁給别人,同樣做不到對蘇煜哲生死視而不見。
“哥的心思和你的一樣,如果沒有别的法子,隻能用這個法子了。”秦風摸摸她的頭,她的擔心保嘗不是他的擔心。
蘇煜哲是皇子,是聖人的兒子。
田小萌要與皇上爲敵,就是與蘇煜哲爲敵。
如果讓皇上知道蘇煜哲與田小萌間還有牽扯,這對他是非常不利的。
他隻有避開這場戰鬥,才能保全自身。
如果他自己做不到,身爲朋友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送死,隻能他幫他了。
兄妹兩對視一眼,各自的心中有了主意。
蓮遠縣外十公裏外的一個小山坡上。
小萌站在小山坡的風口,看着不遠處的蓮遠縣鳳眼微眯。
“小姐,進去吧,這裏風大,不要着涼了。”紅姑打了一件風披過來給小萌披上。
小萌笑笑:“連子倉怎麽樣了,醒來了嗎?”
“醒來了,正與白老在大眼瞪小眼呢,白老說讓你進去一趟,你進去看看吧。”紅姑想到剛剛出來時看到的情景,不由得笑出聲。
小萌點點頭,緊了緊肩上的風披走了進去。
這是一處小小的山洞,作爲她們臨時的歇息點。
莫問天,白不心,程魚都是紫雲宮的老人,曾經在翡翠山的四處活動過,對于這一帶都不陌生,所以想要找到這樣一處隐蔽安全的地方并不難。
“白老。”小萌走進去,輕輕的喚了一句。
“丫頭,我是真搞不明白,我讓我們帶上他做什麽,這麽一大活人,不能動不能走的,多費事。”白不心也是出來後才知曉,原來小姐一直都想要把連子倉帶走,至于治病什麽的都是愰子。
“你以後就知道了,是你說他有希望站起來的,不然我也不能這麽做,他怎麽樣了?”小萌輕輕的坐下,不理會白不心的不滿。
“目前是死不了。”白不心冷哼。
連子倉正睜着他那雙略帶渾濁的雙眼看着小萌,仿佛在問你是誰。
小萌從旁邊拿出一副畫:“連大人,好久不見,她你應該認識吧。”
小萌拿的不是别人的畫,正是她娘親東方刹的畫像。
她的娘親偏愛紅衣,走到哪都是一襲紅衣,光彩奪目,耀眼異常。
她所喜歡的紅色如她的爲人,不會委婉,不會隐藏自己的光芒。
連子倉看着畫上像的人兒,嘴唇抖嗦了一番,像說什麽說不出來,隻是緩緩的閉上眼睛。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他躲也躲不掉。
“連大人怎麽閉上眼睛了,當年,我娘加入榮安王的大軍,這當中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功勞?”小萌看他的樣子,輕呵出聲。
回應他的隻是連子倉的沉默。
小萌收起畫像。
“丫頭,你是說,宮主突然之間加入榮安王的陣營是因爲他在從中作梗。”白不心聽聞小萌的話,一雙眼危險的眯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人就是死一千次一萬遍都不足爲惜。
小萌搖頭:“也許是也許不是,所以你要好好的治他,治到他能開口承認爲止。” 有些事情光靠猜測是不夠的,她的找到證據,用證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