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小萌等人的身上,似探究。 “爹,我也覺得她們進我們府裏的目的不單純,隻怕幫爺爺看病不過是個由頭,其實是别有目的。”連可秋現在是真心不喜歡湯家的兩姐妹,一個比一個生得魅惑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正經人家的女
兒。
對,這一行人說是做生意的,誰知道是做哪種生意的。
連文秉呵斥一聲:“不要瞎說,目前是幫你爺爺治病重要,白神醫的醫術在這,再說,依我看湯兄爲人忠厚,怎麽會是那樣的人。”
“老爺。”連夫人看了女兒一眼,女兒的心思她如何不懂,隻是這三皇子确實不是女兒好選擇。
女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萬一這一行人對着連家沒有安好心,不定要惹出什麽事來呢。 “老爺,爹的病雖然重要,依妾身看,一時半會肯定也好不了,爹要是明天好不了也沒有辦法,這事咱們急不來。秋兒說的也沒錯,事關連家的安全,再加上王爺也在這,我們連府的安全就更加得注意
了,萬一有人沖着咱們連家或者是沖着王爺來的,我們連家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啊。”
連夫人不說還好,一說還真是提醒了連文秉。
是啊,王爺住在他府上呢,這個安全的事情就不得不細究了。
而且他聽秋兒說,王爺昨天晚上好像還遇到刺客了,這個事情還真就不能馬虎了。 想了想:“夫人說得是,爹的病這麽多年了都沒治好,白神醫雖然醫術了得,隻怕兩天時間也不夠,這樣吧,湯兄,白神醫,你們爲我爹治病就治到今天吧,實在是抱歉了。”連文秉倒沒有拉攏三皇子
的意思,他現在是一個商人的身份,沒有想要拉攏誰或者支持誰。
白不心冷哼一聲,愛治不治,誰稀罕給他家老爺子治病一樣。 唐俊沒有吭聲,南英英卻是冷笑一聲:“怎麽,這才剛有起色,就急着趕我們走了啊,昨天也不曉得是誰求着我們留下來的,好,答應給你們兩天,你們倒好,還懷疑起我們來了,實話告訴你,要不是
因爲你們昨天求着我們留下來,我們才不稀罕留下來。”都是一群什麽人啊。
“湯二姑娘,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再說,我家爺爺,我們想讓他今天治就今天治,明天就明天治,你們管得着嗎?”連可秋也是氣了,真不明白昨天連嶽然那臭小子怎麽就求着他們留下來了。
“連大小姐,是,是我們自作多要留下來給連大人治病,現在我們不治了,誰愛治誰治,爹,姐,我們走,不就是一個連家,有什麽啊。”南英英真是氣啊,當真以爲誰願意留下來一樣。
“好啊,你們要走現在就可以走了,娘,再怎麽說他們也幫爺爺治好了一些,該給的診金我們還是要給的,娘,是不是?”連可秋嘴角一勾,愛走不走。
“秋兒說得是,老爺,你看這。”連夫人問着連文秉。
連文秉呵呵一笑:“幾位見笑了,事關王爺的安危,我們自然是要謹慎些的,白神醫,謝謝你的相助,你說說想要什麽樣的酬勞,隻要我們連家辦得到,我一定盡力滿足。”連文秉話裏行間很是大氣。
白不心冷哼一聲:“隻怕我提的要求我們不能滿足我啊。”“胃口可真是大,不會真的要我們連府的所有财産吧。”連可秋冷嗤一聲,一副看吧,我早就料到的神情。
白不心沒有應她,隻是看着連文秉:“我也沒有别的要求,隻是想問連老爺一句話,可以不?”
“我外公現在隻能說幾句簡單的話,怎麽可能回答你們的問題。”連嶽然一聽對方的要求,也坐不住了。
外公還躺在床上呢,對方的這個要求是什麽要求。
“我爹現在的情況你是最清楚,他就是想要回答你們的問題,隻怕也是有心無力。”連文秉對于白不心的話,粗眉稍稍擰起,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對方果真是沖着他爹來的。
他們想問什麽,又想從他爹嘴裏知道什麽?
“沒關系,我們想問的問題很簡單,連老爺子隻要點頭或者是搖頭就可以了。”
“這……”連文秉猶豫了,暗思他們到底想要從他爹嘴裏問什麽東西。
難不成是想問有關嶽兒的身世問題。
這肯定不行。
“老爺,爹現在思想都沒清醒呢,怎麽能回答客人們的問題,白神醫,你就直接開個價吧,這樣我們大家也都方便。”想從連老爺子裏問話,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老爺子一生爲官,嘴裏的秘密不知其數,随随便便一個秘密,不定要死多少人。 “白老,算了,我們走吧,人家既然不歡迎我們,我們留在這裏也是礙眼,至于銀子什麽的,連老爺看着給吧,多了我們不嫌多,少了我們也不嫌少。”小萌起身,淡紫色的衣裙輕輕的晃動了一下,額
上的發絲眼着輕動了幾下,露出她嬌俏的側顔。
蘇煜哲一個擡頭,就看到了她柔和的側顔,他的心不受自主的跳了一下。
果真是他曾經的妻子,這份氣質确實無人能比。
聽着她的話,他的唇角輕輕一勾。
随意就好。
輕輕的拍了拍手掌:“湯姑娘真是好大的胃口,這個随便給,這讓連老爺怎麽随便給。”
小萌沒有看他:“這要看連大人在連老爺是什麽價了。”
連文秉表情尴尬,這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要是給的太少,面子上就過不去。
“何管家,你去取一萬兩銀票過來。”
“是的,老爺。” 小萌沒有客氣,接下連何管家送過來的一萬兩銀票,臨走時,走到連嶽然的跟前,說了一句莫名其秒的話:“連老爺,聽說令尊大人生前最疼愛的就是他最小的女兒,不知道這連小公子長得是像他娘多一些,還是像他爹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