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什麽來頭不小,分明就是兩個野丫頭。你看她們的樣子,哪有小姐你的一半氣勢。”七七不屑。
就她們那樣還是大家小姐呢,打死她都不信。
“不管她們是身份,能不招惹最好别去招惹,哥哥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什麽事都不能大意。”
那你剛剛還跟人家搶衣服。
南英英看中的衣服被人家買了去,這一路氣都不順。
她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東西讓人搶了不說還被一個臭丫頭諷刺,簡直快氣炸了。
“好了,不就一件衣服,你就當那件衣服沾上了大姨媽扔在那裏不穿就是了。”小萌看着她一路的嘴嘟的老高,不由的好笑。
南英英露出疑惑的表情:“什麽是大姨媽?”
小萌:“……”俯下身對着南英英低語了一句,南英英的臉立即通紅了。
“真是奇怪的叫法。”南英英嘟嚷。
回到酒樓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小萌摸了摸肚子才發現真是餓了。
讓店家上了一蠱蓮子湯,又點了些各式口味的菜肴,一行人坐滿一張桌子吃的津津有味。
“那個,沒有叫花雞嗎?”白不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撇撇嘴。
“想要吃自己再叫,事先聲明,自己單點的自己另付銀子。”程魚就是看不慣某些人一路上隻知道吃和喝酒。
還神醫呢,他的樣子哪裏有半點神醫的樣子。
“切。”白水心抓起一個豬蹄開始啃:“有肉就行,也不定非得要雞。”
“小姐,你這幾天吃得太少了,這個湯不錯你多喝點。”這一種紅姑是看着小萌的,吃了什麽睡的怎麽樣她都看在眼裏。
小萌點點頭,下意識的去夾那碗蟹黃蛋:“小姐,這個東西偏涼,姑娘家家的還是不要食用爲好。”沒等小萌反應過來,白不心已經把一碗蟹黃蛋全數落到他的肚子裏。
童問天見怪不怪。
唐俊與南英英卻是傻眼了。
這是什麽情況,這個白不心雖然貪吃,卻從來不會跟小萌争吃的。難不成這裏的蟹黃蛋真那麽好吃,讓白不心這樣護着。
小萌也是莫名其秒,她眯着眼看着白不心,想從他行爲中看出什麽。
“白不心。”程魚一把搶過來:“沒看見小姐要吃嗎?你還搶。”
程魚對于白不心這種吃貨的行爲已經忍很久了,現在更過分,搶到小姐的頭上來。
真以爲小姐不說話,别人也可以當作沒有看見。
白不心瞪了他一眼:“我是神醫還是你是神醫,我說小姐不能吃這個就不能吃。”
就程魚的這樣的反應能力他都懷疑怎麽能活到現在。
紅姑聽着他們的話,又看着她們手裏的東西。
蟹黃,那是涼性的食物,一般隻有懷孕了姑娘才不能吃。
這個白老頭說小姐不能吃,這意味着什麽?心裏一喜想問問小萌,卻見小萌淡淡道道:“那我不吃就是了。”
看着小姐的态度,紅姑有些疑惑。小姐這是知道自己有了還是不知道。
如果知道,爲什麽不說出來。
想到小姐現在的處境,不由得同情起小姐來。
可不是,現在可是在大蘇朝的地盤上,小姐又與那位才和離,要是讓那頭的人知道小姐懷了他的孩子,不定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
想到這裏,她也保侍沉默,心中卻在想着以後照顧小姐要更加用心才是。
幾個捕快樣子的人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你們聽說了沒有,聽說皇上準備給幾個皇子選妃呢,已經下了诏告,讓各個州縣符合條件的小姐都進京去。”
“不管被哪個皇子選上,那都是福氣啊。” “什麽福氣啊,三皇子你們知道吧,就是之前被皇上逐出皇宮,後來回來被皇上封了鎮田王爺的那個,他之前不是已經娶過一個王妃,結果你猜怎麽着,那人是皇宮裏要追殺的人,這門親事自然不算數
。”
“我也聽說了,我聽說三皇子讓兩人和離了,這都和離了,這跟選王妃也沒有影響。” “錯,那你就錯了。”其中一個捕快面露神秘:“我聽說啊,三皇子與之前的三皇子妃那感情好的不得了,這次要不是皇上的意思三皇子根本不會同意和離。三皇子心裏已經有人了,誰要是當了他的王妃
那才是慘呢。” “皇宮裏的事情誰講得清楚,不過我可是聽說我們的連小姐也在人選的名單中,連家已經這樣有勢力,要是連小姐又嫁進了皇家,那連家真是要不得了了。”連家已經在蓮縣已經是神話一樣的存在,上
到縣令,下到小老百姓哪個看見連家的人不是恭恭敬敬的。
小萌聽到有關蘇煜哲的消息時,手尖輕輕的動了動。
南英英卻是氣憤的離開了桌子朝那些捕快坐的那一桌去。
“瑤瑤。”唐俊喝出聲。
南英英不理,下午的事情已經讓她很憋氣了,正愁找不着出氣筒呢,正好這幾人好死不死的這裏談論那個狗屁三皇子。
她一腳踩在其中的一張櫈子上:“那三皇子就是個狗屁不通的東西,誰嫁給這樣的人誰就倒黴。”
“你是誰啊,你憑什麽這樣說三皇子,怎麽着,你想嫁三皇子,三皇子沒有看上你是不是?”邊上一個長胡子的捕快聽南英英一說,揶揄道。
南英英聽的直冒火,端起一旁他們的酒杯就朝他們的臉上潑去。 “你幹什麽?”這是米酒,還是剛熱好的米酒,熱度還在,潑在他們的臉可以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疼:“我嫁給誰,關你們什麽事,以後不許再說起三皇子的事情,要不然我聽一次打一次。”他們現在一
行人不想聽到有關蘇煜哲那個混蛋的半個消息。
不是混蛋是什麽,與姐姐公開快一個月了,一封信都沒有給姐姐送過來,沒有信就算了,他還真的把和離書讓人給送過來了。 “娘的,從外地路過這裏的氣焰還敢這麽嚣張,不給點顔色給你瞧瞧,你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吧。”被一個小姑娘當衆潑酒,是個大男人誰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