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南英英興奮的望着小萌,說實話,她覺得自己演戲還沒演夠呢。
小萌睨了她那張興奮的臉一眼,沒好氣道:“演與我反目你就這麽高興。”
南英英的臉一垮:“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她就是覺得好玩,多好玩啊。
小萌當然不會真生她的氣,想了想目前的形勢隻有一個辦法:“現在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引蛇出洞了。”
“是啊,我們身邊的蛇太多了,必須把他們引出來,不把他們引出來,說不定哪天就被反咬一口。”唐俊覺得這一招可行。
南英英聽的雲裏霧裏,照着劇本演戲她會,對于這些蛇什麽的她完全聽不懂啊。
三人又在一起說了一會話,就各自回去了。
金天武不再是王爺,也不再姓唐的消息一時間傳遍了整個璃城。
有爲金天武打抱不平的,也有覺得皇上沒有把金家事情過多的牽連到他身上,說皇上仁慈的。
更多的聲音卻是爲金王打抱不平。
“真可惜啊,這麽好的一個王爺就這樣直接被他爹給牽連了,金将軍要是不弄這一出,這位子說不定是誰的呢。”茶樓裏大家爲金王歎着氣。
“你們懂什麽啊,什麽金家造反,這不過是太子與鎮國公主設下了一個計謀,爲的就是除掉金家,除掉金王。”
“我猜也是,先前說太子死了,這不太子好好的回來了,說鎮國公主與仙瑤公主兩人鬧翻了,結果也是假的。”
“皇權路上哪次不是争的頭破血流。”有人表示不屑。
“你們都說金王很好,金王到底哪裏好了,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見死不救,這樣的人有什麽好的。”角落裏,一個酒鬼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對着一衆人道。
這人的聲音不大不小,更好能讓所有的人聽見。
茶樓裏正在八卦的人們立即聽下來,雙雙看向那個語出驚人的酒鬼。
“你是誰啊,金王這麽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再說,他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金王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有百姓爲金天武辯解。
酒鬼男卻是一笑:“情不得已?試問一下在座各位,若是你們的父母出事,你們會怎麽辦?一個人苟活一世?”這當真是最可笑的理由。
他這麽一說,大家想想的确,如果是他們家中的父母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他們是萬萬做不出來與父線斷絕關系的。
“所以說,我們的這位金王啊,他這裏的水深着呢,豈是你們可以看得透的。”酒鬼男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茶樓裏,在酒鬼男邊上的一個桌子上,有兩個布衣打扮的男子看見酒鬼田出去以後,與小二結了賬也跟着出去了。
他們跟着酒鬼男來到一個小巷子裏,堵住了小巷子的路不讓他經過。
“你們兩位是要請我喝酒嗎?我跟你們說,我今天已經喝的夠多了,再喝下去我家婆娘要揪我耳朵了。”酒鬼男咧嘴一笑,掰開兩人的身子就要回去。
“少他娘的廢話。”其中一個留着八撇胡的男子推了他一把:“金王也是你能非議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我說兄弟,這金王是你們什麽人啊,他能做那樣的事情還不能讓我們說了是不是?”酒鬼男打了個酒嗝。
“大哥,跟他廢話那麽多幹什麽,直接封住他的嘴,讓他永遠開不口不就得了。”另外一個男子見他一副喝醉酒的樣子心生不悅。
胡子男看了看四周,對着另外一人道:“動手。”
敢背後議論金王,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永遠開不了口。
“你們要幹嘛,殺人啦,殺人啦。”酒鬼男被人捂着嘴拖着往裏去,吓的一個激靈酒已經醒了大半。
我的娘啊,他就是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他們就要殺他滅口。
蒼天,大地啊,誰快來救救他,要不然他的老命直的要交待在這裏了。
娘啊,兒子不孝,要讓你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胡子男從懷中拿出一把刀,朝着酒鬼男的胸前紮去,隻見銀光一閃,他手中的刀子應聲而落。
他立即看過去,臉上憤怒:“誰。”
隻見一個黑衣人站在不遠處,嘴裏的笑意明顯:“啧啧,金天武爲了不讓百姓議論他的錯處,已經到了殺人滅口的地步了嗎?”
“你少胡說八道,我們與這人有私人恩怨,與金王可沒有關系。”胡子男一把放開那酒鬼男:“我們兩的事情今天就暫時放過你,要是再讓我看見你,你等着瞧。”
真是倒黴,如果他再快一步的話,這個多嘴多舌的人已經被他們解決了。
沒走兩步,隻見銀光一閃,他們兩人應聲倒地。
酒鬼男看見這樣的情形,吓的腿都軟了。
殺人了,殺人了,真正切切的殺人了。
黑衣人從對面的牆下跳下來,看了渾身發抖的他一眼:“害怕嗎?”
酒鬼男的牙齒都在打顫,卻是搖頭:“這是他們罪有應得,看他們的樣子,不知道殺了多少講金王不是的人呢。”
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真沒什麽好同情的。
什麽叫禍從口出,他算是真真切切的經曆了一回。
黑衣人從懷中摸出一塊木牌丢給酒鬼男:“以後出門小心點。”
黑衣人說完就一個起身躍上了瓦頂消失不見了。
酒鬼男看了一眼地上,又看了看手中的木牌飛也似的出了巷子朝家中去。
“娘,娘。”酒鬼男還沒進門就已經喚上了。
老太太正在房裏納鞋底,聽見外頭大呼小叫的聲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多大的人了,咋呼什麽?”
一把年紀了,每次喝點酒都跟二八的小夥子一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性。 “娘,娘。”酒鬼男正是老太太家的老大,這會兒酒意全無,隻想與老太太說一說他剛剛看見遇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