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萌啊田小萌,還好你禍害的那個男人不是我,如果哪天我也變成蘇煜哲這個樣子,真的有點慘不忍堵。
唐皇很爽快的讓蘇太子離開了,走之前還讓蘇太子給蘇皇帶了一些東西,說是能太子歉意。
馬上上路,蘇宏的心裏不是很舒服。
因爲他得知,蘇煜哲并沒有上路,還要和他一起回京。
聽說,田小萌并沒有跟着他一起回去,田小萌已經在回璃城的路上。
出了城門口,剛好與琉璃軍碰上,田小萌走在最前頭,騎着一匹高頭大馬,紫衣飄揚,秀發飛舞,這樣的個絕色美人,不由得讓她看愣了一番。
不得不說,田小萌的确生得不錯。
“原來是蘇太子,蘇太子這是要回去?”金天武見是蘇宏的馬車,讓軍隊停止了前進的步伐,停下來問着。
“是啊,在璃城逗留了這麽久是時候回去了,三弟媳,怎麽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我三弟呢。”蘇宏驚訝的聲音響起。
小萌朝他這邊談談的看了一眼:“我跟他緣份已盡,從此,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的我的獨木橋,蘇太子早些上路,後會有期。”小萌留下這麽一句話,雙腿一夾馬肚,馬兒快速的朝前奔去。
金天武看着她先走,馬兒朝蘇宏這邊近了幾步,用一種他們才聽的見的聲音道:“蘇太子,看來我們兩個的處境都是堪憂啊。”
一個是人家正兒八經的血脈回來了。
一個是突然多出來一個競争對手。
誰的處境都不比誰好。
“是金王的處境堪憂才對,金王好自爲之,有緣再會。”蘇太子雙唇抿着笑,對于自己的處境是不是安好不甚在意。
“蘇太子好走。”
兩隊人馬各自上路。
蘇太子在邊境與大軍會合的,蘇煜哲看見他過來,喊了一聲三哥就讓大軍上路了。
蘇宏雙手握拳,他下命令下的倒是順口,也不看看他是什麽身份,他又是什麽身份。
就算要回去也該是他這個太子下命令才對。
他蘇煜哲有什麽權利叫大軍回去。
“太子,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秦風轉過頭問着太子。
“沒事,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父皇知道我們撤兵的事情嗎?我們這樣冒然的把大軍退回去,父皇要是發怒了怎麽辦?”
秦風幹咳一聲:“皇上早就覺得三皇子的死蹊跷,所以給了我一道密旨,如果三皇子沒死就可以收兵。”
蘇太子的劍眉攏在一塊頗爲不贊同父皇的做法,冷笑:“敢情這場仗是爲三皇弟而打的。”
還有一句話秦風沒說,就是如果田小萌與蘇煜哲不再有糾纏,琉璃朝沒有要爲紫雲宮複仇的迹向就收兵。
田小萌像是知道皇上的心思一般,就這樣在衆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與蘇煜哲分開了。
幹淨,俐落,沒有留給衆人一點思考的時間。
“報。”
“進來。”
“太子,王爺,南疆王求見。”
“讓他進來吧。”
“上官雄見過太子,見過三皇子。”南疆王對于蘇煜哲是不陌生的,畢竟蘇煜哲在南疆王府住過一段時間。
“王叔不必客氣。”太子淡淡的回應:“王叔,這琉璃國的動機尚未明确,王叔一定要多加注意他們動向,萬一有什麽風水草動一定要迅速的反應過來,不要讓他們得了先機。”
“太子提醒的是,本王一定注意。”
上官雄看了一眼蘇煜哲,那眼神似是有事。
上官雄離開後,蘇煜哲在賬營外看到了他。
“王叔有事?”
“三皇子。”上官雄臉色複雜:“南陽這孩子近一年都要住在京城,三皇子回京以後希望三皇子可以多教教他。”
說好聽點是住,說難聽點就是皇上不放心他手中握有兵權,必須讓他的兒子在京城當人質。 “王叔放心,我與南陽的關系一直不錯,回到京城我能幫忙的一定幫忙。”上官南陽之前是有些纨绔公子的習性,自從跟了他與小萌在山上住了一年多的時間,性子已經好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個養尊
處優的公子哥兒。
“南陽一直比較聽你與三皇妃的話,有你們在京城本王也能放心許多,讓他好生在京城學習爲人處事的能力,要是最敢老子惹禍,我饒不了他。”
蘇煜哲輕笑出聲:“王叔,你說笑了,南陽這孩子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
“聽說三皇子妃……”
“以後有機會會再見的,王叔,我們得走了,邊境的事情你多操心。”
“這是本王的職責,自當盡力。”他的心對大蘇朝是忠誠的,皇上不知聽信了誰的讒言才讓他把上官南陽給送到了京城去。
也罷,讓他去京城鍛煉鍛煉一番也未嘗不是好事。
大蘇朝的大軍緩緩啓動。
一路上,蘇煜哲沒有再說起小萌的事情,他不主動說,别人更不會主動的提起。
隻是心中猜測着,兩人到底會怎麽樣,難不成真的會走處和離這條路。
花紅一種心不在焉,她在糾結要不要向公子坦白。
她不清楚夫人做出這個決定是不是跟她之前的話有關,此刻,她的心卻是很亂。
夫人爲人她最是清楚不過,她跟在夫人的身邊,早已被夫人的辦事能力所佩服。 “你怎麽了,怎麽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想夫人了,要我說,你就該跟着夫人,夫人雖是琉璃國的公主,身邊卻是一個自己人都沒有,也不知道夫人回去以後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成安見花紅的面色不
對上唇一直咬着下唇,不由的問了一句。
花紅立即把成安拉到了一旁:“成安,有一件事我憋在心裏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什麽事啊,看到你緊張的。”
“我找夫人談過。”花紅小聲的說着。
“你有什麽要與夫人談的,還這麽緊張,不會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吧。”成安看着她的樣子打趣。 花紅說着眼淚要下來:“不是,公子要是知道一定會怪罪我的,我當時真的沒有多想,隻是責怪夫人沒有考慮到公子的安危,我求夫人離開公子,放公子一馬,我當時真的隻是不想公子再落入那種危險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