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哲搖頭:“不是。”
“所以我們肯定有辦法進去的。”
蘇煜哲聞言唇角揚了揚,媳婦說的對,他們不是一般人想要進去翡翠山能有什麽問題,再說,紫雲宮早已經不複存在,除了地勢險要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讓人害怕之處了。
“現在就等時機,解決了國舅府的問題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皇後自從國舅府回去之後就沒再有動靜,倒是太子府暗衛的力量突然多了起來,不是屬于太子府的暗衛力量,是長公主府派去的。
這說明什麽,說明長公主已經在防着了,不管是防着誰,總而言之她想保護的人很簡單,就是太子和仙瑤公主。
民間對于唐俊要傳位給小萌的那種傳言越傳越烈,反對的聲音居多。
是的,鎮國公主是皇上的親生女兒,但她也是大蘇朝的三皇子妃,是大蘇朝皇上親封的鎮田王妃,一個已經嫁出去的公主怎麽可能繼承琉璃國的江山,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再者,鎮國公主自小在民間長大,根本不懂皇宮中的這些事務處理,更别說治理江山,如果皇上把江山交到鎮國公主的手裏,這琉璃國的江山真的是汲汲可危。
傳着傳着民間裏出現了一種聲音,讓鎮國公主回到她的婆家去,她是嫁出去的女兒,是琉璃國潑出去的水,不再是琉璃國的人,琉璃國的江山也不再與她相關。
當然也有極少數贊成的人,他們想法是讓鎮國公主休了大蘇朝的三皇子,公主不再是大蘇朝的媳婦自然可以接手琉璃國的江山。
小萌聽到民間的各種版本苦笑不得。
這是要她當女皇帝的意思。
女皇帝,她能想到的一人自然是中國古代史上唯一一位正式稱帝的女皇,武則天皇帝,則天皇帝的上位史就是在現代還是讓人津津樂道的一個話題,對于她的傳奇一生非常好奇。
現在,這個話題突然轉到她的身上真是讓她措手不及。
女皇帝,她笑笑,古代的生活果真有些意思,不過是半路認了個便宜爹,這個爹不僅是琉璃國的皇上,還要讓她當皇帝。
“笑什麽?這笑容有些不太尋常。”蘇煜哲看着媳婦突然發出來的笑意,心裏在發毛。
“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給休了好。”小萌笑看着着他。
蘇煜哲臉色一黑,原來媳婦笑了半天是在笑這個,休夫的傳言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傳出來的,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傳出來的,他一定會給點顔色給他看看。
半晌,他用他一雙深邃的眸子對着小萌眨了眨,語調無辜:“媳婦,離開你我會死的。”
一旁的紅花與成安:“……”
公子這語氣,這表情,他們想說,公子你還敢裝的再像一點嗎?
小萌:“……”
蘇煜哲在賣萌,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他居然學會了賣萌。
她心裏在吐血,好想說你一個大男人跟她說這句話,她怎麽覺得有點違和,這句台詞是不是應該是由她來說比較合适。
呸,這樣的話她才說不出來,想想她說那句話的時候:“煜哲,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
不行,不行,不能想,一想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蘇煜哲,你真是夠了。”小萌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這人裝起來果真是天下無敵。
蘇煜哲卻是非常認真:“媳婦,我沒有說笑,我說的是認真的。”小萌已經深入了他的生命,沒有小萌,他真的會死的。”
紅花與成安已經默默退出了這裏。
他們要是再待下去,他們的内心會受傷的。
公子剛剛的模樣真的是……,他想,公子對夫人的感情真的到了那種地步。
“行了,這麽肉麻的話就不要說了,這個世界誰離了誰都是照樣轉的,就算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或者是你離開了,我們都要好好的活着。”
她又不是不譜世事的少女,以爲這個世界誰離開了誰就不能轉,就不能活了。
“媳婦,你不愛我。”蘇煜哲控訴。
小萌哭笑不得,他們今天的角色是不是反了。
“我愛你,但愛并不一定是誰離不開誰。”她是現代的人,對于愛情這種東西還是保持有理智的東西。
蘇煜哲:“……”
這些對話好像離他的預期不太一樣,聽說女人不都喜歡聽那些話呢,怎麽到了媳婦這裏,這對話好像不對。
蘇煜哲當然不會明白作爲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對于愛情,好始終帶有二十一世紀的偏見,她可以愛蘇煜哲,但不會離不開他,更沒想過要爲他去死,真的,她從來沒有想過。
“公子。”成安突然進來:“不好了,出事了。”
小萌與蘇煜哲立即恢複了平時才有的表情,看着成安,示意他說下去。
“就在剛剛,太子府突然失火,據說太子還在裏頭,生死示蔔。”一聽到這個消息他立馬來通知公子與夫人他們。
“失火?”小萌與蘇煜哲對視一眼,這火來的是不是太湊巧了。
“走,我們現在去看看。”太子府失火,這可不是小事,如果查出放火之人,這可是大罪,是要誅連九族的大罪。
小萌與蘇煜哲到達那裏的時候,太子府的火燒的正旺,古代的滅火方式又落後,随着火勢的越來越大,一桶一桶的水根本壓不住騰騰往上沖的大火。
“太子還在裏頭,快,救人,救太子。”太子府已經亂出了一團,裏頭的宮女太監們一個一個驚慌失措的從裏頭跑出來。
“我們進去救人。”小萌與蘇煜哲對視了一眼,當即立斷。
依太子的身手不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有逃出來,隻有一種可能,要麽太子已經逃出去,要麽太子被人動了手腳,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出來。
火勢越來越大,太子府的大火旺的讓人不敢接近。
蘇煜哲攔下小萌:“不,我去。” 這裏面的火勢這麽大,他不想讓小萌去冒這種險,如果非要進去一個人,那個人隻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