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了,今天就出來了,金公子即然要,一會最先賣給你一些。”成安咧嘴。
可不是巧了,他這一馬車上,不僅有茶葉,還有今天剛出鍋的虎骨膠,還熱呼着呢。
“那自然最好,怎麽就你們出來送貨,你們當家的呢。”這一年來,知道紫雲山莊的人都知道,紫雲山莊的當家人是一個叫田小萌的姑娘。 “這點小事哪還用得着當家的,金公子要是不嫌棄,那就一塊走吧,剛好要給永福茶酒送一批茶葉過去,金公子要是喝的順口的話,我做主送金公子一些我們紫雲山莊上好的茶葉。”這個金甲此事出現
在這裏,肯定不是想要買虎骨膠這麽簡單,不管他要幹什麽,總而言之,絕對不能讓他進去。
“那正好,如此也省了我進去找你們了,話說,你們當家的厲害啊,擺那麽厲害的陣法,硬是把我們當在了外頭,生生的進不去。”金甲笑笑。
是什麽陣法,他剛剛沒有瞧出來。
挺厲害的就是,他試了幾次都沒能破解,在裏頭迷了路。 “金公子說笑了,哪裏有什麽陣法,不過是這山中小路,不好尋找罷了,我們與當家的剛來的時候,也險些在這裏頭迷了路,正因爲這座山獨特的地形,當家的才想着留在這裏的,要不是這樣,當家的
沒準沒看上這裏。”這裏地勢險要,要山有山,要水有水,你看看山腳下,那方圓二十裏的田地,也同時披上了新裝。
這是當家的帶領小靈鎮上的百姓種下的糧食。
這些水稻一片綠油油的,看來今天會是個豐收年。 “還有這事。”金甲來了興趣:“南姑娘是怎麽與你們相識的,這南姑娘也是,在這裏待了一年多了,也不想着回去,這琉璃皇宮都快急瘋了,一個公主無緣無故失蹤一年多,偏偏我還不能說,我要說了
,公主鐵定要我的腦袋。”金甲半是試探着。
南英英的真實身份,在他們那裏不是秘密,所以他也沒有什麽好顧忌的。
他此次來的目的就是想打探出進紫雲山莊的小路,待下次太子過來時,他好帶着他進去。
他可以預見,在裏頭不大的紫雲山莊裏,将會有一次血洗。
再然後,便是太子叛國的罪證。
“最近聽南姑娘說,說是想家了,想來這幾日便會回去了,也說不好就是,這南姑娘的性子,你也知道,想一出是一出。”成安無意中說道。
“那敢情好啊,公主準備什麽時候回去,我好一路護送她回去。”
“這個就不知了,下次見着她,你可以問問她。”
金甲知道自己想的信息後,從永福酒樓出來,直接回了府中,把南英英即将要回宮的消息,告訴了他的父親金守城。
“爹,仙瑤公主即将回宮,得盡快讓太子過來接仙瑤公主回去,要不然,仙瑤公主從紫雲山莊離開了,我們想要給太子按下叛國的罪名,隻怕不易。”
“已經讓人通知娘娘了,娘娘應該會想辦法讓太子過來,不要着急,就算在這裏設計不成太子,仙瑤公主回宮以後,肯定也還會想辦法來這裏的,到時我們隻要跟蹤她就行了。”
隻要仙瑤公主沒與大蘇朝的人斷掉,這事就好辦。
“公子,少夫人,金公子一路都在向我打聽南姑娘的事情,還向我打聽你們的身份,我怕他對我們不利,說了一些是是而非的答案給他。” “他能幹什麽,他是金家的人,最恨的就是皇上收了長公主的一雙兒女爲皇子,而金家的皇後無所出,收養了金家的子孫爲皇子,如此以來,金家以爲靠着皇後這根線,對皇位可以争上一争。”一年來
,對于琉璃皇宮的那點事,她已經模清。
“那金甲真要對南姑娘做點什麽,我們該怎麽辦?”如果官兵要對紫雲山莊進行硬攻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攻下來。
“怕什麽?今晚就出發,把南英英送回宮去。”
“什麽?”成安一驚,這麽急。
“自然要打的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上官南陽也一樣,連夜安排他離開。”
“是。”
比起紫雲山莊氣氛的凝重,永福茶樓則是一片歡騰。
“這茶葉可真鮮,真好喝。”
“是啊,還能聞見一股濃烈的茶香之氣,這紫雲山莊真是厲害了,出來的東西,一樣比一樣絕。”
“可不是,這麽好的茶葉,我要買點回去送人,口感真的不錯。”
姜誠笑眯眯的看着大家的好評,定下了下一次要貨的數量。
這永福茶樓,不止大碗城一家,遍布琉璃國各大州城,可以說是一家名茶樓。
大碗城的情況好,說明其它的地方的反映隻會更好。
是夜,一行人馬悄悄的紫雲山莊出來,他們化妝成途經大碗城的商人,一路向琉璃國的天子腳下而去。
沒有人發現異樣,也沒有人會發現異樣。
因爲車上老弱病殘皆有,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之家,舉家遷移的過程。
南英英被易容成一個帶病纏身的婦人,此時昏睡的馬車上,沒有意識。
小萌搖身一變,成了車中婦人的婆婆,白發鬓鬓的坐在車前,照看着重病的兒媳婦。
璃城,琉璃國的天子腳下,琉璃國的首都。
到達那裏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長公主府就在璃城的安樂街,屬于璃城的中心街城。
此時,一個騎着馬的少年,帶着兩位随從,駕着大馬,出了城,朝大碗城的方向而去。
“殿下,這消息是皇後娘娘透着人傳過來的消息,這中間會不會有詐。”四小跟在後頭,很是緊張。
自從仙瑤公主失蹤以後,他心裏就有一種不好預感,感覺殿下随時會出事一樣。 “不會,瑤瑤半年前就讓人給我捎過話,說她在一個紫雲山莊的地方,本宮一直沒有去接她,不過是想讓她在那好好住上一段時日,算算時間,她也該回來了。”唐本的聲音很好聽,隻聽他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