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恨死他了。
上官南陽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好不容易來一次妓院,就這樣讓他給暴露身份了。
老鸨的話一說完,立即從門外沖進來幾個黑衣大漢,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打手了。
開這個場館的,沒有幾個打手鎮場子,這生意自然是沒法做的。
“幾位是女人扮的吧,說吧,你們女扮男裝進我的地盤,是想幹什麽?”老鸨一改剛剛的态度,臉上露出嘲諷之色。
不要跟她說,是來看個稀奇的。
經驗告訴她,隻要有女人進來的時候,十有八成是來砸場的。
“媽媽,急什麽,有事好商量,我們要是真想砸場子,你們這幾個人也不夠我們看的。”花紅之前是溫泉山莊的掌櫃的,處理起這些事情來,頗有幾分經驗。
“商量,好啊,幾位告訴我,幾位接下來,要怎麽玩呢。”媽媽笑了,笑容褶在臉上,都能看見有細粉從她的臉上一層一層的落下來。
“那就先喝茶吧,有點心的話,再上點點心,如果有酒肉飯菜就更好了。”小萌漫不經心的開口。
肚子快餓扁了,外頭吃飯沒個安甯,這裏吃飯,總能安靜些吧。
“好啊,銀子呢。”老鸨是做生意的,隻要有生意,沒有推之門外的意思,隻要她們不是來砸場的,一切都好說。
“成安,給她。”蘇煜哲看了一眼成安,示意他給錢。
成安拿出一錠銀子給老鸨:“還不快去,這些這裏的姑娘都撤了吧。”
老鸨看見銀子,氣自然就消了。
扭着屁股吩咐廚房上菜去了。
姑娘們一看這裏不需要人陪,個個切了一句,扭着小腰離開了。
白高興一場,還以爲來了大主顧呢,真沒勁。
“在這裏吃飯,果真不太一樣。”南英英看着這個高雅的包廂:“這下安靜多了,也不怕金甲他們找來了。”
掃到上官南陽的身上,氣不打一處來:“都怪你,沒事直呼我名字幹什麽,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來這裏玩一趟,這麽快就暴露了,真沒勁。
“誰讓你踩我的。”她不踩他,他能嗎?
“誰讓你要喝酒的。”
“來這個地方不喝酒,不白來了。”花酒,花酒,不就這麽個說法嗎?
醉生樓的上菜速度還是不錯的,不一會,就上了好些菜。
剛吃到一半,樓下就傳來了一陣嚷嚷聲。
“金爺搜查逃犯,挨個搜查。”
“官爺,這是……”老鸨看見是官爺,不敢怠慢,忙迎了上去。
“有六個逃犯不知所蹤,奉金爺的命來搜查。”
“噢,原來是這樣,官爺随便請,随便查,我們這裏可都是客人,可沒有金爺嘴裏的逃犯。”
“有沒有查了才知道。”
“姐,怎麽辦,他們又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南英英才吃到七分飽,就聽到下面的聲音,氣的想大叫。
“都是他們二人,要不是他們二人要幫洛少翼他們,我們現在也不會成爲過街的老鼠。”上官南陽不滿的嘟嚷一聲。
“你可以現在出去啊,又沒有讓你跟着我們。”小萌冷冷的說了一句。
上官南陽:“……”
不要以爲他不敢。
“都吃飯吧,吃完趕緊走人就是。”蘇煜哲神情淡淡,其實是不想對上,真要對上,也不定是怕了他們。
媳婦的意思,玩躲貓貓也挺有意思。
官兵上來的時候,小萌六人已經溜出去了。
出來以後,幾個相視一笑。
剛出來就遇上一間賭坊,裏頭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小萌一看,這個不錯,她喜歡。
劣根性,說是就是她吧,上輩子是以賭與武發家的,這輩子,看見這個東西,總有些心癢癢。
“我們買大還是買小。”南英英跟在小萌的身後,輕輕的問着她。
她之前也偷偷的出來玩過,基本輸的血本無歸,重遊故地,一定要好好玩玩。
“買大。”小萌看了一眼對方的手勢,出聲。
“好,大,你們呢。”
“我們才不跟你們幾個女人參和。”上官南陽不屑。
跟幾個女人玩,能嬴錢才怪。
“我跟。”
“我也跟。”成安與蘇煜哲表示要跟。
别人不知道小萌的能力,他們是知道的。
“我也跟。”花紅表示也要跟。
有掙銀子的機會,不掙才是傻瓜。
“一群笨蛋。”上官南陽不以爲然。
“哇塞,姐,你太棒了。”
“少夫人,你真是太厲害了。”
“行了,玩了兩把就可以了,走喽。”經驗告訴她,不要多玩,一個勁的嬴錢,是要招人記恨的。
“姑娘留步。”一位中年男人從陰影中走出來,對方生得很是斯文,看上去就是那種知書達禮之人。
“有事?”小萌看着眼前中年男人,陌生的很,她肯定不認識。
“姑娘,我姓姜,姜誠,是永福茶樓的掌櫃的。”姜誠溫和的作了一番介紹。
“掌櫃的有事?”永福茶樓,沒有聽過。 “是這樣的,我們永福茶樓五日後與百香茶樓有一場比賽,看姑娘的手氣不錯,能不能請你當我們的永福茶樓的參賽手與百香茶樓比試,放心,隻要姑娘嬴了對方,這酬勞不會少。”姜誠的語氣溫和,
他坐在這裏守了好幾天了,他來這裏不幹别的,就是來找一個手氣絕佳之人,然後選中她去跟對手比試。
小萌對于對方如此奇怪的行爲,表示新鮮,挑了挑好看的眉,好笑的問着對手:“茶樓與茶樓之間比的應該是茶藝吧,我可不懂茶藝,你就不怕我把你們的比試給搞砸了。” 姜誠也不惱,坦白道:“不瞞姑娘,其實我們兩家都看上了同一個茶藝師,礙于同行的規距,想要挖走那個茶藝師,必須先來個比賽,誰家嬴了,就歸誰,至于堵什麽,這個不定,我看姑娘的運氣不錯
,我想,不管要堵什麽,姑娘應該都能嬴。”姜誠在這裏等了好幾天,終于讓他等到一個渾身充滿自信姑娘。
即是堵,堵的就是一個心情。 他一眼看到這個姑娘時,心裏就已經決定,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