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們算怎麽回事,我們可是下去搶人東西去的,你們幹嘛去,還是随我們一樣,也去搶人東西?”即是匪,怎麽可能少得了搶這個勾當。
不過話說在前頭,他們也就搶搶東西,大哥可是有令,不能傷人性命的。
“那行吧,你們去你們的,我們自己過去。”他們是匪,孰不知她亦是。
“也行,記得不能暴露這個地方,不然後果你們知道。”
南英英一聽可以去大碗城,興奮的不行。
要知道大碗城可是琉璃國的地界,到了那裏,就同是回到了自己家裏一樣。
“我想買兩身衣服,穿來穿去就這幾身,我都不想穿了。”南英英嚷着。
上官南陽看着她,的确應該買了,看看她的衣服,現在都黑成了什麽樣,還是說,這人平時的衣服,都是随便洗兩下的,根本沒有洗幹淨。
“南英英,你昨天的衣服洗了嗎?”
南英英惱怒的看了他一眼:“你管我洗不洗。”
“你不會是沒洗,直接扔了吧,都沒見你洗衣服。”上官南陽再次瞟了她一眼。
“你管我。”南英英雙眼發射出火光,這人能不能再無聊一點。
她不想洗不行麽?
她就想扔掉不行嗎?
還是說,扔掉幾件衣服,是很不得的大事。
昨天的衣服太髒了,她自己看着都嫌棄的不行,别說洗了。
“就是沒洗了,你說你,要是沒人出去采買,看你怎麽辦?”這女人真是嬌情的可以。
誰讓她是公主呢,打小沒有洗過也是可以理解的。
南英英的臉脹的通紅。
這男人煩不煩。
他以爲他是娘嗎?管的可真多。
“想買衣服可以,不過,以後你們自己的衣服要自己洗,别人可幫不着忙。”這兩人都是剛脫離富貴生活的,有很多毛病這些都可以理解。
如果想學,可以,留下來。
如果實在不想學,隻有一個辦法,離開這裏。
南英英聽着小萌的話,微垂着頭,聲音小了很多:“姐,我知道了。”
“大家幹活吧,明天去一趟大碗城,回來再接着幹。”勞逸結合很有必要。
第二天吃過早飯,洛少翼就帶着十幾個手腳更利索點的兄弟出去了,他們出去不久,小萌一行人也出去了。
大碗城,之所以叫大碗城,是因爲它的版圖畫在紙上,很像一個碗,一個大大的碗,因此而得名。
大碗城,這個城并不大,可以說很小。
因爲是邊疆之地,是進入琉璃國的一道門,所以要進大碗城,必須要走關卡。
洛少翼它們,當然不可能去大碗城裏頭搶人東西。
他們要去的不過是個小村莊,那個地方和小靈鎮差不多,鮮有人掌管。
與他們不同的是,小萌一行人卻是要進大碗城。
放眼四周,隻有大碗城的裏頭的東西還算齊全,不去大碗城,也沒有别的地方可去。
“我與你們說,這大碗城的守城,還是我母親的一個表親呢。”南英英在馬車極其興奮。
“那他會不會把你抓回去。”小萌随意的問了一句。
南英英的興奮直接停在了臉上:“這怎麽可能,他又不認得我。”
她才不要回去。
一回去,不是說要送去和親,就是待在宮裏,真真是好無聊。
“其實我不是皇上親生的,這個你們知道吧。”皇上是她的舅舅,她是舅舅的妹妹所生。
“這一點在璃璃國也不是秘密,我隻是好奇,你舅舅是不是有什麽隐疾,不然爲什麽沒有自己的孩子。”小萌覺得奇怪,立堂兄,兄弟的孩子爲太子或者公主,都聽過。
立自己妹妹的孩子爲太子和公主的,還是頭一次聽說。
要她說,這琉璃國皇上的腦容量也不是她可以猜的,好奇葩。 “姐,你怎麽知道的。”南英英突然湊過來:“實話告訴你吧,我舅舅确實有那方面的疾病,太醫看了無數,愣是沒有一點辦法,舅舅隻有我母親一個妹妹,又無旁的兄弟與姐妹,所以,我和哥哥才會被
自小就接近宮的。”南英英說的很談然。
小萌:“……”
還有這樣的事情。
隻是這南英英爲什麽能夠如此沒有戒心的說出來。
難不成琉璃國的皇上不介意聽到這些。
“你舅舅真是可憐。”小萌想了半晌,才想到這麽一句。
“才不會。”南英英撇嘴,他的日子好着呢。
“對了,南姑娘,你上次說的那個姑娘還沒說完呢,後頭那個少年與那個女子到底怎麽樣了啊。”這幾天忙的,都沒心情想那個故事,如今在馬車才想起上次南英英的故事沒講完。
不止花經好奇,小萌也挺好奇的。
因爲這個故事,和她聽到那個版本的故事,有些相像的地方。
至于是不是同是那兩人,就不可知。
“後來啊……”南英英拖了音,她在回想。
她一拍小萌的大腿:“姐,我想起來了。”
“後來怎麽樣?”小萌無視自己可憐的大腿。 “那少年與那女子在一起,産生了感情,就在少年決定要娶那個女的時候,發現那個女子,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還有着天下第一女魔頭的稱号,少年聽到這個事實的時候,人都是懵的,完全接受
不過來。”
“再後來呢。”花紅追問着。
“再後來啊,再後來那個少年就離開了那個女人,并勸那個女人少行惡,多做善事。”
“離開了啊,還以爲他們會不顧一切的在一起呢。”小萌覺得好可惜,認爲那少年的思想真是太俗。
“一次偶然的機會,少年知道那女子并非像傳言中那麽壞,因爲女子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就是用的方式有些太過激,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就回去找那個女人,卻意外的中了敵人毒。”
“再後來呢。” “後來自然是少年找到女子,女子見少年中了毒,就陪着少年滿世界的找解藥,再後來,少年的毒是解了,不過聽說那少女最後的下場卻不怎麽好。”南英英歎惜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