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待恩人的态度,真想一劍解決了他。
就他這樣的,還能成爲南疆的王,說笑話的吧。
上官南陽臉一紅:“這不是話趕話麽,我姐到底怎麽樣了?”
“沒看見我姐都累成這樣了麽?肯定是沒事了啊,行了,趕緊進去,别在這裏礙眼,看着你就心煩。”南英英推着他進去。
眼睛長腦門上去了,不知道生來眼睛是做什麽用的。
“南英英,本世子沒有得罪你吧,進去就進去。”一堆心煩事。 “南陽,你就不用進去了,你姐已經睡下了。”南疆王妃領着丫環出來:“多虧了這幾位客人,要不是她們,你姐她們指不定要出什麽事呢。”林婉竹确定上官南麗沒有事後,對着小萌一行人有的隻是感
激。
上官南陽臉上有些得意:“母妃,這幾人可是兒子花了天價請進府來的,自然與一般的商人不一樣。”
想到他割舍出去的财富,就感覺肉疼。
“你姐的這毒是解了,可是這背後之人卻是沒有蹤影,南陽,你一定要把這兇手查出來。”南疆王妃面色凝重。
小萌看了一眼一旁被點了穴的上官清與上官慶,輕松兩下,就把他們的穴位給點了。
“母妃。”上官清,上官慶一得到自由立馬給南疆王妃跪下了:“母妃,我知道是誰給姐下的毒,就是她們啊。”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麽?”南英英嬌喝出聲。 “母妃,我們親耳聽這個女人所說,這個女人說,想要在我們王府長住,就必須問我們王府讨個人情,所以,她們才拿姐下的手,爲了就是她們趁機給姐解毒,然後要求我們王府記下這個恩情,她們好
在此長住。”情急之下,上官清随便編了個借口,總而言之,隻要能把禍水東引就行。
“休得胡說。”林婉竹也不是個是非之人:“他們本就是王府的客人,怎麽會對麗兒下這樣的毒手。”
“母妃,這件事情詭異,母妃還是要慎重查才行。”上官慶輕輕開口。
上官清爲人草率,上官慶爲人更爲圓滑些。
“有句話叫什麽,賊喊捉賊,要我看,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們。”南英英一聽這話,怒了。
這上官家的狗果真是逮誰咬誰。
虧她姐剛剛不惜損耗體力來爲上官南麗解毒。
“那你們說說,爲什麽無緣無故住進南疆王府。”上官慶反問。
“是啊,母妃,這件事情得查,一定得查。”上官清附和。
那人說了,隻要不把這個叫小小的女人搞定,他們想要在這王府成事,她肯定會來壞事。
今天這一出,是爲她們精心策劃的。
“王妃。”一個侍衛走上前來:“這是在世子的客房搜出來的,是沒有用完的媚毒粉未。”
“哪個客房?,誰允許你們進去的。”上官南陽一怒,太放肆了,竟敢搜他的院子,當他死了不成。
“大哥,是我們讓他去的,我們兄弟早就覺的這幾人有問題了,很早就派了人盯着他們,果真不出我們兄弟所料,這幾人不僅有問題,現在更是對姐下手,大哥,這幾人居心蔔測,一定要重重處罰。”
“是啊,母妃,現在證據切鑿,一定要嚴辦。”這件事情,他們做的滴水不漏,今天這幾人,肯定是插翅難飛了。
林婉竹看着眼前的媚毒粉未,秀眉緊緊的蹙着。
她的心裏有疑惑,事情會真的如上官清兄弟所說,是眼前的幾人所爲嗎?
如果不是她們,又該會是誰。
在這王府當中,想來也沒有别人如此膽大妄爲。
“媳婦,你怎麽樣?”蘇煜哲的雙手輕輕的扶着小萌,對于上官兄弟提供上來的證據,不置可否。
“我沒事。”休息了一會,她感覺好很多。
“母妃,這件事情,就交由兒子來查吧,兒子一定會查清楚此事的。”上官南陽冷哼。
今天這件事情,說白了就是有人想要攪渾南疆王府的水。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會想到上官清兄弟身上去,現在想想,南疆王府的水一旦渾起來,可不就是對他們最有利。
心中冷哼,這兄弟二人的野心快藏不住了吧。
“也好,你可得好好的查查,這樣的事情絕不能縱容。”南疆王妃輕輕點頭。
今天這事,的确生得詭異。
對于上官清兄弟的話,也沒有全信。
想了想,隻好把這事交由上官南陽來查。
晚飯時候,上官雄把上官南陽叫了去。
一是問責,好好的出使隊伍,怎麽會在南城當中被劫。
二是問問,上官南麗中毒一事。
這件事情,不管是傳回琉璃國也好,還是傳回京中,對于南疆王府來說,都是非常不利的。
上官南陽隻說一定會好好查。
上官雄微微點頭,讓他下去了。
相比于南疆王府的緊張。
上官南陽的東院卻很是熱鬧。
“不行,不行,你們耍詐。”南英英大叫:“明明是我先押的。”
“南姑娘,是你自己要說買小的。”
“你們出老千了。”南英英不服。
“南姑娘,你要玩不起,就别玩了,大家都一起樂呵樂呵,誰有心思出老千。”花紅輕笑出聲。
這個南英英,這性子也太活絡了些。
“姐,姐,你的手下他們欺負我。”南英英不服。
她明明買的是小,也看準了,怎麽會是大呢。
肯定是他們出老千了。
“不要亂叫,别人以爲我們是親姐妹呢。”小萌一陣無力。
這南英英自來熟的功力,她真是自歎不如。
“你就是親姐,姐,他們欺負我。”南英英抱住小萌的胳膊,嚷嚷着。
“輸了就給錢,叫姐也沒有用。”小萌淡淡出聲。
“讨厭。”南英英跺腳。 “你們在玩什麽?”上官南陽從上官雄那裏回來,聽着院子裏的歡聲笑語很不平衡,南疆王府出了這麽大的事,她們怎麽能夠玩的這麽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