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拉死他。
這幫人真是太惡毒了。
“世子打算怎麽殺我們,用刀,還是用劍,還是别用刀劍,這樣的死相太難看了,要不你給我們用點毒藥吧。”小萌好整以暇的表示。
上官南陽差點沒吐血。
這女人以爲自己不敢殺她們嗎?說的這麽雲淡風輕。
想到這裏,上官南陽突然笑了:“我不殺你們,我要把你們送回京城去,讓你們沒有機會逃出來的。”逃出來私奔的,也敢這麽嚣張。
信不信,他一聲令下,直接可以讓他們回去。
“随便,不過,走之前我得告訴世子,世子,你的身體好像中毒了,我剛剛的行爲不過是在給解毒。”小萌有種妄做好人的錯覺。
雖然那毒不是她下的,是邊上這個姓蘇的下的,但是吧,上官南陽身上有毒這事卻是真的。
“什麽,你說我身上有毒,你不要胡說八道,本世子活的好好的,你不要咒我。”他是南世子,以後這塊土地的王,誰那麽大膽,敢害他。
“我不騙你。”小萌說的很認真:“我們要是真要打算害世子,剛剛在馄饨裏下的就不是瀉藥了,而是其它的要命的毒藥了。”有必要,下個毒還下瀉藥,有什麽意思。
“我跟你講,你要是敢胡說八道,小心本世子随時要了你們的狗命。”上官南陽半信半疑,半信,是因爲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得太認真,讓他有種想相信的感覺。
疑惑是,她是怎麽看出來的,不會是懵他的吧。
還是說,這毒就是她的下的,爲了就是跟他讨一個人情。
“世子随意。”
“世子,這幾人居心蔔測,你還是小心爲上。”上官南陽的随身侍衛提醒着。
“我倒要看看她們能說出什麽花來。”上官南陽,什麽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
一聽說自己身上有毒,十萬個覺得不可能。
“世子若是想要聽,能不能先把這些人先支走,有句話說,人多嘴雜,他們聽了什麽不該聽,又說出什麽不該說的,這可就不好了。”小萌氣定神閑的坐在桌子上。
“媳婦,要我說,你跟他說什麽,幹脆讓他中毒死了算了,好心沒有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蘇煜哲冷哼。
這個小屁孩不見半絲沉穩的樣子,這個樣子以後會是南疆的王,想想就覺得不爽。
“你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本世子把你扔出去喂狼,實話告訴你吧,本世子可養了不少的狼,你們要是敢耍什麽心眼,本世子立馬把你們扔去喂狼,讓狼的獠牙撕碎了你們去。”
小萌但笑不語。
狼雖然兇猛,卻也不是頂頂生猛的動物。
上官南陽對着身後揮揮手,身子坐了下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說出些什麽來。
“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麽花來。”
“其實不瞞你說,你身上的毒已經進入五髒内腑,你晚上睡覺時是不是會感覺到睡不踏實,輾轉難側,夜不成眠,而且特别食辣,無辣不歡,最最重要的一點,你如廁時,是不是會感到特别困難。”
上官南陽想想還真是。
嘴上不服:“這能說明什麽?”
“這就問題大了,說明你的毒已經在你的體内毒火攻心,長此以往,你性命不保啊。”
“是嗎?”上官南陽冷笑:“那你說說,我這是中了什麽毒,得用什麽解?”
小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中的應該是笑春花,這種毒是一種勲香,放在香爐裏和其它的香料一起,根本察覺不出任何異常。”
“你說的是真的?”她說的那麽認真,上官南陽又有些懷疑了,她到底是在騙自己,還是在說真的。
聽起來好像是真的。
“你該慶幸,我媳婦輕易不幫人解毒,遇上我媳婦那是你的福氣。”這小子不知感恩就算了,還懷疑他媳婦,這讓他心裏不爽。
他的媳婦,憑什麽這麽關心别的男人啊。
無緣無故的,還要幫人解毒。
“我怎麽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是她自己想要害我呢。”父王說過,防人這心不可無,這個女人一出現,他的運氣就不怎麽好了,誰知道她是好意還是壞意。
“媳婦,這樣的人我們還管他做什麽,讓他死了算了,反正又不管我們什麽事。”不知好歹,說的就是眼前這号人了。
若是真要害他,他們早逃之夭夭了,誰還會傻傻的站在這裏,等着他來抓啊。
“你。”上官南陽聽着蘇煜哲話氣不打一處來。
他看着這人十分不爽。
他肯定以爲自己對他的媳婦有興趣,所以處處針對自己,處處看自己不順眼。
想到這裏,他笑了,他往小萌的跟前坐了坐,雙眼妩媚的看着小萌:“小小,本世子暫且信你一次,就憑你們幾個,量你們也不敢對本世子如何,你與本世子說說,我這毒要如何解。”
小萌朝他勾勾手,示意他再過來一點。
上官南陽得意看着蘇煜哲,腦袋更進一些,還故意往小萌的臉上吹熱氣。
“說話就說話,湊那麽近做什麽。”蘇煜哲看的一肚子火,一把把上官南陽隔了開來。
小萌:“……”
還說人家幼稚,他自己又能成熟到哪裏去。
“我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小小要與我說話,你坐中間來我們怎麽說,讓開。”上官南陽直接無語了,這男人還沒長大吧,真幼稚。
“媳婦,你說,不用管他,他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拉倒,又不是我們命不長了。”上官南陽又不小孩子了,人家十八啦,十八,比小萌還大。
男女有别,還是分開點比較好。
小萌按了按太陽穴,這蘇煜哲這醋味也太濃了些。
花紅與成安對視一眼,随即把目光轉向别處,他們什麽都沒看到,沒看到。 沒有看到公子幼稚的行爲,也沒看到南陽世子那張被氣的鐵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