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到,阿鈴的性子這麽烈,直接就撞樹上了。
“砰”的一聲,動靜不小。
驚擾了邊上正在種植茶樹的的族人。
大家夥一個勁的圍了過來。
“這不是阿鈴嗎?她這是怎麽了?”
“天啊,她額頭上流好多血,她不會死吧。”
“阿鈴,阿鈴。”
“阿鈴好端端的怎麽會去尋死。”有人問出了重點。
“是啊,她怎麽會去尋死。”大家把視線看向小萌,以及巫醫這邊。
巫醫動了動唇,一言難盡的樣子,隻是把目光看向小萌:“小小姑娘,麻煩你幫阿鈴包紮一番吧,小姑娘打小就可憐,你就可憐可憐她,救救她吧。”
“是啊,小小姑娘,阿鈴的額頭正在流血,你幫幫阿鈴吧。”前不久,小小姑娘幫阿懷解了蛇毒的事情,早在族裏傳了個遍,如今阿鈴受傷,她們自然就想到了小萌。
小萌抿着唇,看着地上的那個女子,看着她的臉越來越蒼白,慢慢的失去血氣。 “小小姑娘,阿鈴不過是個姑娘家家的,她剛剛的話也是無心的,小小姑娘何必跟一個小姑娘一般置氣,小小姑娘雖然是個外來的,在我們看來,你們與我們族人無異,小小姑娘,你救救阿鈴吧。”巫
醫勾着唇。
阿鈴這麽一撞,肯定丢掉了半條命。
小小姑娘要是出手也不定能救得出來。
隻要她救不回阿鈴,她們就一定會被族人趕出去,不能再待在這個地方。
小萌沒有再說話。
簡單包紮活她肯定是會的。
她緩緩的走上前,蹲在阿鈴的跟前。
“花紅。”小萌叫着花紅。
“少夫人。”花紅早就聽見了這邊的動靜,從人群中擠進來。
“你過來幫忙,我幫她止血包紮。”小姑娘的臉色蒼白的吓人,情況看着很不好。
“是。”花紅蹲下身。
小萌從袖子中拿出一塊紗布,開始幫阿鈴處理傷口。
她的身體本來就弱,加上現在失血過多,現在已經休克過去。
“天啊,阿鈴死了。”有人在阿鈴的鼻間試了試,沒有了氣息。
“小小姑娘,阿鈴不過是個小丫頭,她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小小姑娘的壞話,沒有想到小小姑娘竟然害的她丢了性命。”巫醫的臉色一變,雙眼對上小萌就開始指責。
“她沒有說我的壞話,我也沒對她幹什麽。”小萌已經确定,這件事情,或許從頭到尾都是巫醫在計劃的,至于害她的原因,現在尚不确定。 “大家夥都聽見了,小小姑娘親自說阿鈴沒有對她做什麽?可阿鈴卻因爲她的話,一頭撞樹上死了,這件事情,事關阿鈴的性命,還請大家去把族長請來,我身爲阿鈴的婆婆,自然是幫她把這個公道找
回來的。”巫醫一聲冷喝。
“巫醫,你與阿鈴最是親近,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想想怎麽安置好阿鈴嗎?卻在這裏對我橫加指責,不會是您想利用阿鈴對我做什麽吧。”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一直以來我都把阿鈴當成是我自己的孫女,我怎麽會害她。”巫醫因爲小萌的話,氣得身子發抖。
小萌隻是笑笑,與巫醫說話的時候,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往阿鈴的嘴裏塞了一顆藥丸進去,那玩意是他爹給她拿的,據說失血過多時,保命用的,也不知道有用沒用,先給阿鈴含一顆再說。
“族長,你快來,阿鈴她撞樹死了。”
“是啊,族長,阿鈴她死得好慘。”在同族當中,阿鈴的身世是比較讓人同情的一個,現在眼見阿鈴出事,大家夥立即團結起來,大有一緻對外的意思。
“這是怎麽回事。”族長安拉在人群的簇擁下過來,看見地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阿鈴時,臉色嚴肅。
事關一條人命,不嚴肅行嗎?
他總得問清楚是怎麽回事?
“公子,公子。”發現這裏不對的成安,立即飛往另外一個山頭。
蘇煜哲正在一人說着管理茶樹的事情,見成安着急的過來,皺起了眉頭。
“公子,公子,不好了,少夫人那裏好像出事了。”連族長都驚動了,肯定不是小事。
蘇煜哲沒有問是出什麽事了,沒有任何遲疑的移動腳步:“走。”
主仆二人腳步匆匆的朝着人群聚集那裏而去。 “族長,阿鈴身上有毒,你是知道的,我用我的辦法給了解了十多年毒,還是沒能解掉,上次小小姑娘說,有不能解的毒,可以去找她,恰巧昨晚阿鈴毒發難受,看着阿鈴痛苦的樣子,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小姑娘,可是當阿鈴姑娘求小小姑娘救她一命之時,小小姑娘不僅不出手相救,還說阿鈴的毒她不會解,阿鈴一氣之下,說了一句小小姑娘不配待在我們族之類的話,小小姑娘就更過分了,她說,她
就是不幫阿鈴解毒,而且還要在這裏長住下去,我可憐的阿鈴一時想不開,就撞樹上去了。”巫醫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動容。
“族長,她來我們村肯定是居心蔔測,現在又害死了阿鈴,下一個要害死的不知是誰呢,族長,依我看,這幾個外鄉人就該趕出去。”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是啊,族長,自從這幾個外鄉人來了之後,我們的心裏總是感覺不踏實,我們族裏百年來,不是沒有來過外鄉人,結果呢,哪一次,不是因爲外鄉人給我們帶來了災難。”有人說起了往事。
“是啊,族長,你想想十六年前的那場災難吧,那一次,我們族差點面臨絕種,族長,難不成這樣的事情,我們族還要再經曆一次。”
族長想起十六年遇到的那個女子,果真不再言語。
十六年前,這裏也來過一個對外鄉人。
男的英俊潇灑,女的天姿國色。
一開始,他對這一對外鄉人的感覺挺好的。 一切事故,幾乎就發生在一夜之間,他族裏的男丁,一夜之間,被人殺死了二十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