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把手中的證據交到了左寒逸的手中。
左寒逸看到這些,眼角的冷意更甚。
和他手中的暗器一模一樣。
“抓到兇手沒有?”
“抓是抓到了,可對方一口咬定是護國公府所爲,事關護國公府,下官不敢拿主意,隻好前來告知于大人。”笑話,堂堂一個護國公府,豈是他一介縣令可以動的。
“胡說八道,人呢。”左寒逸終于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這件事情開始就好像是一張網,把他們網了進去。
如今龍顔大怒,如果被證實魔教與護國公府或者是大司馬府有關,這件事就非同小可。
心裏暗思,他們要嫁禍田小萌的事情,本來就是小事一件,又做的隐秘,到底是誰在背後陰他們。
五皇子,七皇子?
越想越有可能是他們。
不是他們還有誰。
“人已經服毒自盡,下官在他身上找到這個。”曹博雙手奉上一塊令牌,不對是半塊,令牌的顔色是黑的,上面什麽字都沒有。
左寒逸看到這個,整個臉都黑了。 “下官已經自主作張寫了禦書及相關證據快馬送到宮裏,聖上可是有令,事關紫雲宮的事情不必層層上報,可第一時間上奏到宮裏,下官前來,也是想把證據交給左大人,忘大人回去逞給聖上,下官人
小勢微,擔心路上會被有心之人搶去,所以分成了兩份,一份直接送到宮裏,一份直接交由左大人帶回去。”曹博跪在地上,說的一本正經。
“不是說隻發現這一塊。”
“是的,下官就自作主張分成了兩份,令牌的另一半正在路上”二者合一就是一塊。
不得不說,曹博這一招用的高。
左寒逸竟然找不到他的錯處。
不錯,聖上的确下過這麽一道聖旨。
心裏罵着童文海,暗思一定要快馬攔下才行,也沒有心情再收拾田小萌:“收隊,我倒要看看那些餘孽到底有多瘋狂。”
曹博拿出來的令牌不是别的,正是護國公童文海的敢死隊的令牌。
隻有大司馬府知道這隻敢死隊的存在,連皇上都不知曉。
這麽秘密的東西,如今出現在了這裏,不得不讓人懷疑。
“左侍衛,我這是排除嫌疑的意思了?”
左寒逸現在沒有心情去理田小萌,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弄清楚。
他跳上馬:“今天的事情是一場誤會,聽說再過幾日就是王爺與王妃的大婚了,在下在這裏祝二位新婚快樂,屆時左某一定會送上一份大禮的,告辭。”
田小萌,等他以後有時間再來收拾,現在回去與護國公府劃清界限才是真。
浩浩蕩蕩的隊伍,迅速在田家村周圍撤離。
“快吓死我了,我還以爲真要殺頭呢。”
“這些官兵才是,怎麽可能随随便便給人定罪呢。”有人開始爲小萌打抱不平。
“阿彌陀佛,沒事就好,快吓死了。”李氏的身子一軟,坐到在地上。
剛剛那一刻,她都快吓死了。
如果田小萌真的認定是殺人兇手,她估計不止是她,肯定要連累家裏的其它人。
這個攪家精噢,早晚得被她氣死。
“娘,你沒事吧。”田老大過來扶她。
“沒事,沒事,就是站的有點累了。”李氏眼睛一轉,想起小萌現在不是殺人兇手,那她這個皇親國戚就是當定了。
看在她讓自己當上了皇親國戚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她就不計較了,她向來大氣的很。 “鄉親們留步。”小萌走到人前,聲音加了些許:“今天的事情讓大家受驚了,今天的事情,在我看來,就是有人不希望我嫁進鎮田王府設下的局,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也謝謝大家對我的肯定,小
萌在此謝謝你們。”
“都是一個村的,有什麽好謝的。”
“你又沒幹什麽壞事,我們隻是實話實說了吧。”
“小萌,有人越不讓你嫁,你越要嫁過去,氣死他們。”官兵不在,鄉親們說起話來,自然更加無所顧忌。
“好,謝謝大家,十天之後,就是我大婚的日子,鄉親們記得都過來,大家一起來熱鬧熱鬧。”
“好的,一定,一定。”
鄉親們本來緊張的心情,被小萌這麽一說,突然不緊張了。
一個個有說有笑的回去了。
小萌一家人回到自家家中。
田有發趕緊關上院門。
“剛剛那些大兵,可沒客氣,看看家中可有東西壞了。”
滿屋的亂翻,這裏現在一片亂糟糟的景象。
“沒事,收拾收拾就好了。”
“蘇……”田有發想叫蘇公子來着,想起他已經不再是蘇公子,别扭的開口:“王爺,即然來了,就吃完中午飯再走吧。”
成親前兩人是不能見面的,這不今天情況特殊,即然來了,那就吃完飯再走。
“好。”蘇煜哲正有此意。
小萌看着蘇煜哲,突然笑了。
蘇煜哲亦是勾唇。
相視一笑,隻有她們自己知曉,兩人在笑什麽。
京城當中,皇上雷霆震怒。
護國公童文海竟然私自養着敢死隊,人數不少,竟達一百多人之多。
這還不是讓皇上最氣憤的。
最讓他氣憤的是,護國公的府上,竟然養着紫雲宮的餘孽。
就是前幾日不久才去世的護國公府小公子,因爲小公子不幸死亡,所以紫雲宮的餘孽們,開始不滿護國公,認爲某護主不利,這才有人想要讓紫雲宮複出。
畜生,畜生。
他私自領養魔教之子,到底想做什麽。
護國公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但是對其不利的證據卻是越來越多。
最後皇上一怒之下,要滅其九族,童文海拿出了先帝生前的旨意才作罷。
老護國公護聖上有功,先帝留言,後代不可對護國公府進行滅族這樣的旨意。 皇上氣的砸了禦書房,最後把護國公打下了死牢,擇日法辦,護國公府的男丁發配邊疆,女丁生世爲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