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爲什麽現在才來告訴朕。”蘇拔正氣的臉色鐵青,原來真的存在紫雲宮餘孽,還是純正的餘孽。
左易峰立即跪下去:“皇上恕罪,微臣也是剛剛才知曉的,這不立馬進宮禀告皇上。”
“可惡。”蘇拔正坐回主位:“快十六年過去了,也就是說,那人的孩子今年十五歲,或是十六歲了,你們可是真會辦差。”十六歲了,現在又重現紫雲宮的暗器,這說明什麽,說明對方想要讓紫雲宮複出,或是他們是想要爲當年事情報仇。
“皇上,隻是不知道那餘孼是男是女,而且紫雲宮重現的地方又在江陰縣,是不是有一種可能,他們這些年一直躲在江陰縣,才不會讓我們所找到。”
“不管是哪種可能,一定要消滅這紫雲宮,還有讓三皇子盡快撤離江陰縣吧。”皇上頓了頓,發話。
皇上這句話的意思,左易峰不是很懂。
“皇上的意思是?”
“他是朕的兒子,他們想要複仇,自然會把目标對上他,現在所有的皇子當中,就他的防守最爲弱,難保那些人不會盯上他。”
“是。”左易峰恭敬的垂着頭:“三皇子與田小萌的婚事于九月二十六舉行,皇上,是否需要阻止。”
“一個鄉下女子,他也看得上眼,果真是越大越給朕長臉,他以爲娶了她,朕就會承認,朕不給那鄉下女人入皇家玉碟,她永遠不會是她的妻,頂多就是個妾。”皇上冷哼。
還婚禮,搞的像模像樣的。
也得他會承認才行。
“皇上的意思是?”
“不用管他,在鄉下待久了,他也變得沒有禮數了,總之是個妾,他愛咋辦咋辦。”又不娶王妃,納妾而已,他可管不着。
“是。”
皇上對蘇煜哲的态度,令左易峰生疑。
按理說,三皇子不受寵,不管他做什麽,皇上就該是各種不順眼才是,
如今,三皇子要大張旗鼓的娶親,皇上竟然不管。
這裏面的态度就有問題了。
也許,這個三皇子,遠遠沒有他們表面看的那麽簡單。
至少有兩把刷子,不然之前逸兒去查他的資料時,竟查不出半分。
皇上真是撥的一手好算盤啊,他都快被算進去了。
左寒逸親自帶了三千精兵過來,說是來剿滅魔教之人。
并且當衆宣布,殺害馬寡婦的兇手就是十六年前殺人不眨眼的魔教之人。
這樣的消息一出,江陰縣立即嘩然一片,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公子,我怎麽感覺這事是沖着我們來的一般。”蘇煜哲與秦風正在下棋,成安在一邊急的不行。
蘇煜哲淡然的執下一棋:“你急什麽?好戲還在後頭。”
“公子,我怎麽聽不懂你的意思了。”成安都快急死了,還有秦公子也是,怎麽像是一點事都沒有一般。
“你啊,好生伺候你家公子就好了,哪那麽多話,還有十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可都準備好了,要是有什麽疏忽你家公子可饒不了你。”秦風抽個空擡起頭。
他臨時受命,協助左易峰清剿餘孽。
至于有沒有八孽,想來左家的人最清楚。
“放心吧,基本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少夫人風風光光的嫁進來。
“終于抱得美人歸了。”秦風看了蘇煜哲一眼。
蘇煜哲笑笑:“謝謝,記得封個大紅包過來。”
秦風欲吐血:“大紅包沒有,小小意思肯定是少不了。”
“這把火是燒的旺,隻是不知道會不會燒到你家女人身上。”秦風歎了口氣。
“左易峰居然能想出這個辦法,自然是把水引到她的身上。”
“我都有點替左易峰感到可憐了,他明裏算計着你們,你們暗地裏算地着他們,我隻是好奇,左易峰是怎麽弄到那些暗器的,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嫁禍到魔教的頭上。”左易峰這隻老狐狸,這心計真不是一般的深。
爲了除掉蘇煜哲與田小萌,可真是廢了心機。
“你不要忘了,當年圍剿的事情是誰辦的。”
“左易峰。”
蘇煜哲點點頭。
“那隻老狐狸。”
左寒逸帶着人挨家挨戶的,一個村一個村的尋找排查。
田有發看着村口來了些些官兵,可是吓壞了。
他本來想下地的,看見那些官兵,連忙跑回了家。
“怎麽了,後頭有什麽在追你不成。”劉氏見田有發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問了一句。
“外頭來了好些官兵,不知道要幹什麽?”
“不會吧。”劉氏聞言吓了一跳。
“小萌呢。”
“一早出去了,與花紅出去練功去了。”
“壞了。”田有發有種不好的感覺。
“都出來,都出來在外頭站着,我們公子有話有問。”院子門被人推開,進來幾個大兵,看了兩個一眼“趕緊出來到個外頭站好隊,我們要對各家各戶進行搜查。”
“是,是,我們馬上就出去。”田有發與劉氏連忙點頭。
這些人都是大爺,得罪不起。
趕緊叫了周甜,三人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外頭已經站了好些人。
上田家村的人也被趕了下來。
男女老少,幾乎全都在。
隻有一些下了地,或者上了山的沒有到。
“哪位是裏正,拿人員薄來看看,看看人員都到齊了沒。”左寒逸的下面的阿飛對着吆喝了一句。
“我是,我是。”裏正田宗賢站了出來,他的手上正拿着一本文薄的東西。
阿飛一把拽了過來:“我來點名,你可以站回去了。”
清點名單之後,發現有十五人沒到。
“等他們一刻鍾,要是沒有回來的,把他的家人帶走,現在開始搜查。”左寒逸與秦風兩人,站在一旁,看着在場的人,也不出聲。
如同在看好戲一般。
“怎麽沒有看見田小萌那個女人。”左寒逸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沒聽說上山了嗎?怎麽,你也看上她了?”秦風雲淡風輕。
“怕是躲起來了吧,秦公子,你說她一個鄉下女子,怎麽會有武呢,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左寒逸淡淡看了一眼秦風,不明白皇上把他派過來幹什麽?
怕他們會傷害蘇煜哲,所以讓他監督來着。
“很奇怪嗎?”爲什麽他感覺不到一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