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說八道,我想沒有人比你們自己更清楚,太子即然沒事,我隻能告辭了。”小萌微微一笑,心裏頗有些懊惱。
京城裏的算計果真是多,一不小心就得渾身碎骨。
比起這個,她更好奇,皇宮是怎麽打算不追究此事的,難不成蘇煜哲真的出手了。
還是說她料想的不錯,在皇上的心裏,這個三兒子的存在一直是不同尋常的,如果是這樣的,這件事情就有些意思了。
“三嫂,留步。”五皇子蘇弘突然攔住了小萌,并且喊了她一聲三嫂。
三嫂,這個稱呼,總是讓人覺得詭異。
秦貞一雙靈動的雙眼看着五皇子與小萌,内心隻有一個想法,他爲什麽知道她是煜哲的媳婦。
除去秦貞的表情還算淡定。
包括金珍珠在内的幾位小姐,下巴皆是一掉,三嫂?五皇子爲什麽叫她叫三嫂?什麽意思?
“有事?”小萌挑眉,這個身份遲早會公開的,她又何必藏着掖着,至少在蘇弘這裏,他一時半會不會再打蘇煜哲的主意,他隻會吸引别人來打蘇煜哲的主意。
呵呵,當個皇子還真是麻煩,提防着别人時刻算計不說,還得小心自己的腦袋,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脫離了腦袋。
“五殿下,你這話什麽意思?三嫂?”金珍珠看着小萌,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她就是一個奷詐的商人。
“離京多年三哥與他的媳婦回到了京城,大家猜的沒錯,她正是我三哥的媳婦,我的三嫂。”蘇弘公開小萌的身份自然有自己度量。
他相信,除了他,太子,七皇子,還有太子下面的一些黨羽,更加迫切的想要他這位三哥死。
他又何苦自己動手。
他就等着看好戲好了。
“你,你……。”金珍珠看着小萌不知道是什麽表情,悠的想起田小萌的男人,不由的笑了,如此說來,那個被田小萌罰去打掃豬圈的人,就是離京多年的三皇子了。
爲什麽想起來,她不感到驚訝,隻想笑呢。
這一對夫婦太有意思了有木有?
童木筝雙眼瞪的老大:“五殿下,你是不是搞錯了,她就是一個鄉下丫頭,還是個沒有規距的鄉下丫頭,怎麽可能是三皇子妃呢。”她接受不了,嚴重的不能接受。
這個女人明明就是一個鄉下丫頭,怎麽一轉眼就成了三皇子妃,這地位一下子甩出她幾條街。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二小姐,請注意你言辭,這是我三哥的媳婦,自然就是我的三嫂。”
“五殿下,你這麽快就承認她是你三嫂,未免太草率了些,皇上那裏想來還沒同意吧。”童木歌的話比童木筝刺心多了。
皇上的文碟承認了,就是皇家媳婦,就是皇上沒有承認,她又算是哪門的三皇子妃。
小萌無所謂。
是不是三皇子妃她真的無所謂。
這是她與蘇煜哲的生活,與别人無關。
當然,皇帝老兒非要來插一腳的話,她也隻能順從天意了。
“我想童小姐可以去問問皇上,五弟,即然沒有什麽事,我就先走一步了,你三哥肯定在門口等着我呢。”小萌不想與她們讨論這個問題。
她們要是想讨論,可以直接去找皇上讨論,可不是找她。
一句五弟,直接把蘇弘叫懵了。
這個女人,她,她……,她的膽子太大了沒有,上來就是五弟,五弟也是她叫的麽?
“田姑娘果真與衆不同。”秦貞跟上去,這個田小萌,她交定了。
太有意思了,煜哲哥哥喜歡的女人果真不一樣。
想起五皇子那如同吃了屎的表情,她就想笑啊,哈哈……。
五弟,五弟,哈哈……。
估計五皇子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吧。
“唉,田小萌,我決定了我要與你做朋友,我也不在乎你搶了我的煜哲哥哥一事了,咱們做個朋友呗。”秦貞追上小萌,語氣歡快道。
“我們不是情敵嗎?”她是蘇煜哲的媳婦,她又喜歡蘇煜哲,她們是情敵,沒錯吧。
“看在你沒給我煜哲哥哥丢臉的份上,我就承認你是我煜哲哥哥的媳婦了,煜哲哥哥即然已經娶親,我自然對他不會有什麽想法,再說了,我是誰,我可是當朝右相的千金,想找什麽樣的男人沒有,何苦去搶一個有了媳婦之人。”秦貞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當她知道煜哲哥哥已經娶妻時,心裏難過是真的,卻不是那種痛徹心菲的痛。
而現在,她更是做到了笑着祝福。
她想,她一定是太愛煜哲哥哥了,所以連他的媳婦都讨厭不起來。
小萌:“……。”
不由生出一種感覺,被她喜歡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走出五皇子府,蘇煜哲果真等在那裏了。
“媳婦。”看見小萌出來,蘇煜哲忙上前。
“你怎麽來了。”這個時候來幹嘛,不知道他正處在風頭浪尖嗎?
“我自然是要來的。”蘇煜哲看了一個遍,見小萌完好無缺的回來才放下心。
“煜哲哥哥,我這麽一個大活人在這,你竟然沒有看見。”她太傷心了。
蘇煜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事就趕緊回家吧,經曆這麽一事,你家人該擔心了。”
謀害皇儲,那可是重罪,遇到這樣的事,誰家的心不是提着。
“又不我幹的,有什麽好擔心。”秦貞不以爲然。
“小姐,小姐。”正說着,秦府的管家就帶人來接了:“我的小姐唉,可是吓死老奴了,趕緊與老奴回去吧,老爺夫人正等你呢。”
外頭,不止秦家的管家,護國公府,左相府,禮部,戶部尚書府的管家都等在外頭了。
看樣子,各家都吓的不輕。
“不回。”秦貞作勢要跟上蘇煜哲與小萌的腳步。
“站住。”一個頗具威懾力的聲音喝住了她,秦貞一聽這個聲音,悠的轉身,下一刻,秦貞就朝那人的懷裏鑽去:“二哥,你讨厭,回來了也不說一聲,讨厭讨厭。”
“都是大姑娘了,這個樣子像什麽話。”來人正是秦風,那個逃婚而走的秦風。
金珍珠看見他的那一刻,身子不可抑制的搖了搖。
他回來了。
他怎麽回來了,是回來與護國公府完婚的嗎?
心好痛,鼻子好酸。
頭也不回的進了轎子,從頭至尾,視他如路人。
即然沒有結果,從此以後就做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