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陣搗騰,才做好了屬于他們的中午飯。
青菜雞蛋面。
一個面裏窩了兩個雞蛋。
兩人坐在剛打掃幹淨的桌子上,看着對方的發絲還有些許蜘蛛網,會心一笑。
下午的時候,兩人坐在家門口不遠處的草坪上,兩人躺在草從裏,頭看藍天。
“你相信命運輪回吧?”看着天空蔚藍的天空,小萌輕輕的問道。
“不信,我隻相信命運在自己的手上。”蘇煜哲搖頭,他隻相信,有些事自己不去做,隻有聽天由命,任人擺布。
“以前我也不相信的,但是現在我信了。”小萌幽幽道:“原來命運真的是可以輪回的,你看得見自己的前世,所以想握住今生的幸福。”
蘇煜哲看着她,似有不解。
“你想想,命運把我們拉在一起,卻不知道命運下一次會把我們拉向哪裏?”
“噓。”蘇煜哲用雙指封住她的紅唇,堵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低下頭封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說了,命運在他們自己的手上,他一旦認定,誰也沒有辦法把她們分開。
這個吻持續而纏綿。
直到衣衫褪盡。
天地爲床,草地爲鋪。
月光下,絞潔的月光照着兩條潔白的身體,在那裏翻滾。
“媳婦兒。”
“嗯。”
“萌萌。”
“嗯。”淺淺的對話與呻吟,在月光的照射下,進入新一輪高朝。
“沒有。”
“沒有發現。”
客棧外面,幾個黑衣人看着不遠處的客棧,眉頭緊鎖。
“你是說,找不到目标。”
“是的,沒有發現目标。”
“真是奇了怪了,目标還能從原地消失不成。”黑衣人沒有找到目标,一揮手帶着人從原地消失。
左府,左易峰看着下面的人,語氣不悅:“我們出動的八人無一生還,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那個鄉下丫頭,鷹一,查查這個田小萌到底是什麽來頭,我就不信了,還殺不了一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口出狂言,居然敢說他私造兵器,信口雌黃的後果,她應該處知道。
“是的,而且我們那八人的屍體也找不着了。”
“繼續派人去,再派高一級武功的人前去,她居然敢口出狂言,想來是有些實力的。”
“大人,我們的人來報,還有一路的人也在找他們,看着像是五皇子府的人。”
“五皇子?他幹嘛要對一個小丫頭出手,那個小丫頭也得罪她了?”五皇子這些年行事可謂是底調的很,突然之間要對一個小這麽丫頭趕盡殺絕,莫非這中間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不成。
“大人,童國公送來消息。”
“送進來。”
打開信封一看,大概掃了一眼,感慨:“原來如此。”
“大人,可是有新情況。”
“那個小丫頭身邊的男人有可能是十三年沒有回京的三皇子,這也就難怪五皇子要下手了,這個時候不下手,何時下手。”左易峰淺淺一笑,有五皇子前頭打頭陣,他們要動起手來,可就方便了許多。
三皇子倘若真的死了,五皇子首當其沖就是替罪羊。
如此一來,太子的登基道路上又少了一個阻礙。
“大人,那我們……。”鷹一做了一個抺脖子的動作。
“嗯,去辦吧,盡量嫁禍到五皇子或者是七皇子頭上去。”左易峰勾了勾唇,隻要扳倒了五皇子,七皇子,太子的登基之路就會平坦許多。
“是。”
第二天早晨,蘇煜哲與小萌兩人共騎一匹馬停在客棧門口的時候,程魚立即迎了上來:“姑娘,你可回來了,昨天晚上可是來了好些人。”
“進去再說。”
蘇煜哲看着小萌進去的身影,眼裏柔情無限。
以後,她就是他的女人,他的媳婦,他的天,他的地。
他會拼盡一切來護她周全。
“公子。”成安笑嘻嘻的上來,公子與姑姑娘一夜未歸,他已經過了無數的腦補,一想到不久的以後可以看見小小公子,或者小小姑娘的影子,他就高興的不行。
公子與姑娘終于修成正果,作爲大媒人之一,他怎麽能不高興。
高興,他真是太高興了。
如果這裏不是在京城,他真想替公子與姑娘大辦婚事十天,然後請全江陰縣的人都來吃流水席,吃他十個半個月的。
他正在着手辦這件事,就等公子與姑娘回到江陰,他就開始大辦。
喜事,大喜事,肯定得大辦。
“沒事笑成這樣幹嘛,吃笑棗了。”蘇煜哲睨了他一眼,笑的這麽猥瑣,看起來比他這個準新郎還高興。
成安:“……。”
他不笑,難不成公子與姑娘修成正要還得哭。
要真是那樣,公子才是真的會扒了他的皮。
“公子,昨晚……。”成安大概把昨晚周邊的情況說了一遍,讓他奇怪的是,來了這麽多幫人,最後都不了不了,他都準備好了來一聲血戰的,結果沒有。
蘇煜哲一聽,眉頭鎖的更加厲害:“保護好小萌的安全,把天之閣的人都調來。”
“已經通知了,他們都在暗處。”
“嗯。”
小萌一回來,金珍珠的丫環亞琴就到了。
“田姑娘,我們小姐今兒個準備在農莊招待幾位小姐,小姐說,姑娘的吃食花樣多,讓奴婢請姑娘過去。”亞琴對這位田姑娘是不敢造次的。
小萌點點頭:“你稍等我一會,我進去換個妝就出來。”昨晚與蘇煜哲太瘋狂,她現在渾身還疼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渾身上下於青一片,若是讓人看見多不好。
都是蘇煜哲那個混蛋,要起來沒完沒了,差點沒累死她。
這男人果真不能慣着,你一慣着他,他就沒完沒了,對你使勁折騰,狠不得把你折騰的下不了地,他才高興。
剛回屋,蘇煜哲就進來了。
他的手上拿着一小盒雪蓮膏。
“媳婦。”蘇煜哲上前,要幫小萌脫衣服。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
“我來吧,難不成後面你自己能擦到。”該看的,不該看的,該咬的,不該咬的地方,他通通咬了一遍,現在也沒什麽地方不能看的了,再說,這身上的於青是他留下的,他不得留下來好好表現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