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哲一行人慢慢的朝人少的地方而去。
還沒等她們站定,四面八方的殺氣齊聚,朝她們這個地方而來。
“公子,少夫人,有殺氣。”殺氣太濃,想忽視都難。
“嗯。”他們是故意把他們引來這裏的,人多的地方到底太顯眼,人少的地方才好打架不是。
話落,就有幾個便衣殺手從四周沖了過來。
他們手上拿着鋒利的刀器,臉上蒙着布,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公子,少夫人,小心。”成安,紅花,程魚立即護在身前。
“幾個草莽野夫,乖乖束手就擒,也省的髒了我們的刀器。”不過是幾個莊稼漢,也值得他們出動。
就這麽幾個,他們一個手指頭也能解決了他們,還用得着他們這麽多人出動。
還沒等話落,小萌手裏的銀針飛出,直取說話者的首級。
嗖嗖幾下,幾具身體落地。
一看就情形,後面的人不敢大意了。
這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了。
難不成在他們的背後有高手護航。
“出來,有種就出來對決,在背後偷襲人算什麽高手。”銀針飛出,一看就是高手所爲,眼前的幾個,怎麽看怎麽不像高手。
小萌勾唇。
爲這些殺手的智商着急,他們這個智商,能活到現在着實不容易。
難道沒有看出來,銀針是從她身上飛出去的嗎?還是說,她的動作太快,對方根本沒有看清。
“上。”對方的人一揮手,立即有四個飛出。
對方一出手就傷了他四個人,這種情形,讓他不能大意。
“公子,是不是全奷。”不過幾個愣頭小青,有他們三個就夠了,哪用得着公子,少夫人親自動手。
“嗯。”這些人根本不是殺手,而是左府的私人殺手,專門幫左易峰殘除敵人用的。
不一會的功夫,對方的出動的八個人,全數倒地。
“煜哲,我們是不是太嚣張了些,到底是左府的人,左易峰以後隻怕更加不會放過我們。”
“我們不嚣張,你以爲他就會放過我們了嗎?”蘇煜哲微微一笑。
“你可真夠行的。”小萌也笑了,拍拍身子:“即然解決了一波,那我們就回去吧。”
殺人見血這種事情,在這裏最平常不過,真沒什麽稀奇。
“大人,派出去的八名殺手,無一返回,對方的實力遠在我們想象之上。”原以爲隻是幾個愣頭小青,殺了就完事,誰曾想到,對方的實力完全無法預估,損失八名殺手不說,未傷對方分毫。”
“看來還真是小看了她們的實力。”黑暗處,看不清左易峰的臉,看不出喜怒:“那就繼續追殺,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出了京城。”
他私制兵器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更不會因爲一個小丫頭壞了事。
“是。”
田小萌麽?左易鋒手握白茶杯,雙眼冰冷:“你是誰,想幹什麽?不管你是誰的人,你要是敢擋路,隻有一個字等着她,那就是死。”
“大人,童國公到了。”
“好,我一會就過來。”
大廳,童國公一見左司馬,看了看四周,眼神警惕。
“童國公,什麽事這麽火急火燎的。”左易鋒對着四周揮了揮手,讓下們摒退。
童文海小心的上前:“左大人,你聽我說,太子的病情突然加重,太子一倒,對我們的情形可是大大不利。
“太子又怎麽了?”太子體弱多病,這件事舉國皆知。
體弱不體弱的什麽不要緊,最好是隻剩下半口氣,要死不死的那種,對他們才是大大的有利。
“文太醫送來消息,說是太子又吐血了,這次的情況比前兩次要重太多,我擔心這樣下去,皇上會廢太子,立新的太子,新太子能不能被我們掌控可就難說。”
“你的意思是,先下手爲強。”左易鋒聽着他的意思粗眉擰起。
“左大人,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要讓太子盡快登基,如此實權才會落入我們的手中,一旦太子倒下,對你,對我,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童國公,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想讓太子盡快登基,怎麽登基。”皇上健在,太子登基,這可能嗎?
就算他們願意,皇上願意嗎?
“再過半個多月就是中秋佳節,聽說今年的中秋佳節,皇上特許在外多年爲姑的皇貴妃進宮過節,皇上爲什麽突然讓一個失寵皇貴妃進宮,你想過沒有,他是不是想在衆皇子當中選一個新太子出來,以皇貴妃爲餌,想把在外遊曆多年的三皇子給吸引回來。”
“一個長年不在宮的皇子,對于我們能有什麽威脅。”左易鋒冷哼,可惜這麽多年沒有三皇子的消息,不然三皇子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左大人此言差矣,我想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三皇子七歲出宮,五年的時間,不僅上繳了五萬兩銀子的國稅,還捐了五萬銀子,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這已經是七八前的事情了,如今又過了這麽些年,三皇子财力,勢力發展成什麽樣,我們誰也不知,我就擔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對我們誰都不利。”
太子體弱,目前最有勢力竟争太子一位的除了三皇子,就是五皇子和七皇子。
五皇子的母親娘家勢弱,可是他結交官員很有一手,爲人做事頗爲陰辣,七皇子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觑,且他本來又兇殘血性,如果他當上了皇上,在殘除異已方面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那依你的意思?”左易鋒擰着粗眉,他是護國公童文海,早在十多年前就捆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年紫雲宮的事情,兩人都沒少插手。
若不然,在殘除紫雲宮餘孽方面,他也不會這麽積極。
“左大人,當今之計,是要盡快把三皇子找出來,最後是能除之而後快。”
“三皇子這些消息全無,根本無比查起,更不用說别的。”他要是有三皇子的消息,還用他童文海在這裏說。
“左大人,我倒是有一計,不知道管不管用。”童文海湊過腦袋,對着左易峰輕輕的說了幾句,最後還做了一個抺脖子的動作。
左易峰點點頭:“如今看來隻有皇貴妃這一條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