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左小姐這話就有意思了,我搶她相公?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左小姐又怎麽知道不是他相公勾引我在先。”小萌淡淡的坐在邊上的一張桌子上。
臉上表情淡淡,仿佛她們現在嘴裏講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她。
“笑話,我相公勾引你,你相公怎麽會看上你?”田小青仿佛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就憑我比你長得漂亮啊。”小萌輕飄飄的說道。
就憑我比你長得漂亮啊,就憑我比你長得漂亮啊。
田小青看着小萌那張絕色的臉龐,一絲嫉妒劃過心中。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看上你了,我是一介書生,況且我已經娶妻,怎麽可能會做出對不起娘子的事情。”錢秀才本來不打算出來的,想看看事情進展再出來。
可是田小萌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
她竟然說他,勾引她。
這怎麽可能?
田小萌除了好看點,身上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就是隻母老虎,脾氣一點都不好,身爲一介讀書人,怎麽可能會看上她這般粗鄙的女子。
現在她居然公然毀他名聲,他當然是要站出來的。
田小萌冷冷的看着他。
一介讀書人,說的可真是好聽。
“是啊,我相公眼又沒瞎,他怎麽可能會看上你,他若是真看了你,當初也不會退了與你的親事,轉而向你提親了。”田小青得意道。
比她長得好看又怎麽樣,秀才娶的還不是她,不是她田小萌。
她田小萌除了能嫁給好種無父無母的男人,像秀才這樣的男人會看上她才怪。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破事,總而言之,田小萌,上次你打傷我的丫環,這一筆賬我一直給你記着呢,你即然來了京城,也省得我再去江陰縣那樣的地方捉你,來人啊,把這田小萌給我拿下。”
京城,說好聽點,比刁蠻任性,誰也比不過左寒芳的。
左寒芳的刁蠻任性在這京城裏是出了名的,又爲因左家家大業大,左易峰位高權重,對于這位大小姐的嬌縱任性,常人隻是敢怒不敢言。
别說是青天白日捉拿一個田小萌。
她現在就算把田小萌帶走,然後找個無人地方把她解決了,又有誰敢說。
最重要的是,這田小萌是誰啊,誰認識她,誰會爲了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去出頭呢。
“左小姐,這個女人悍名在外,早就該有人教訓教訓她了。”田小青嘴角抿着笑。
心裏偷笑,田小萌啊田小萌,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在田家村,你很厲害,不代表你在京城很厲害,今天你得罪了左家小姐,能有好日子過才怪。
“那好,本小姐今天就出手教訓教訓這個鄉野丫頭,讓她知道什麽叫規距。”左寒芳嘴角鉗着冷意,從小到大,她想教訓誰都可以,偏偏在這個田小萌的手上栽了跟頭。
若是不給點顔色讓她瞧瞧,她叫不叫左寒芳。
“正好本小姐最近缺個粗使丫頭,就讓她當本小姐的粗使丫頭好了。”左寒芳看着田小萌那張絕色容顔上,一個主意湧上了心頭。
這人漂亮的美人兒,就是這樣教訓她一下,未免太可惜了。
若是讓她慢慢的看着自己容華逝去,這才是最好玩的吧。
想到這裏,她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田小萌身上住着她養的美人蟲,這個時候她的頭發應該一抓就得掉一大把吧了。
“采藝,田小萌身爲我的丫環,自然應該得到本小姐賞賜,這樣吧,這個簪子就賞給她了,你幫她帶上去。”左寒芳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小萌脫光頭發的樣子。
那個樣子,一定十分好看。
“是。”采藝接過簪子要上前。
田小青卻是看不懂了。
這個左小姐怎麽回事。
剛剛不是說要拿下她麽?怎麽突然之間又賞賜東西給她。
不過,聽到田小萌要去給左小姐當粗使丫頭,她還是很高興的。
如此最好,她定讓田小萌看看,她是怎麽當上官夫人,而她田小萌,是怎麽給人丫頭的。
“田姑娘,這是小姐賞給你的簪子,我幫你帶上吧。”采藝傲慢的過來,一人粗使丫頭而已,小姐居然賞給她這麽好的東西,還真是看得起她。
“慢着。”秦貞帶着人進來,掃了一眼田小萌,心裏的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是我的丫環,什麽時候成了你左府的丫頭了。”
煜哲哥哥不是想娶她爲妻嗎?
好啊,她就讓這個女人當她的丫環。
看煜哲哥哥還想不想娶她。
田小萌:“……”
一個一個口口聲聲說她是丫環。
她答應了麽?
還是說,這京城的小姐都是一個樣,自大狂外加目中無人。
她哪隻眼睛寫着,她是左府還是秦府的人了。
“秦貞,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明明是我先來的,她就是我的。”左寒芳一看來人,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秦貞,處處與她作對,如今她連教訓個鄉野丫頭,她也要跟她作對。
“不如問問她自己,她願意跟着誰,就跟着誰。”别人懼怕左寒芳,她可不怕。
論家世,誰也不會比誰的差。
論脾氣,就她左寒芳嬌縱。
她又不是皇家公子,金枝玉葉,誰怕她啊。
“秦貞,你是不是故意的。”眼看就要糾下她的頭發,出來一個壞事的,左寒芳的能不氣,暗中給采藝使了個眼色,讓她動手。
采藝一手拿着簪子,一隻手瞄準小萌的後腦勺,欲去抓她的頭發。
在一旁已經看戲很久的蘇煜哲,眼看有人打她媳婦兒頭上的主意,立即不樂意了。
他的媳婦兒,他自己都舍不得傷她一個根頭發,這人算老幾,竟想背後搞偷襲。
在采藝心驚膽戰一手朝小萌頭上抓去的時候,一把下去,感覺手上抓到了好多頭發,心裏一喜,這下好了,田小萌一定成了個秃子了。
她臉上全是喜意,高興的叫了聲小姐,然後當着衆人的面攤開手掌。
大家一臉懵逼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手上爲什麽拿着一張死老鼠的皮。
還是一張剛從老鼠身上剝下來,鮮血淋淋的皮。
“啊。”不止一道女聲尖叫的聲音響起,差點沒把金得利酒樓掀破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