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田小青?”左寒芳注視着田小青,總覺得她有些眼熟,一時之間想不起在哪見過。
“是。”
“你懂醫?”左寒芳盡來感覺頭發掉的厲害,一抓就能掉一大把,身上也總是莫名的的覺得奇癢,看了無數的大夫,愣是瞧不出什麽毛病,把她着急上火的,近來胃口都小了許多。
田小青知道對方來頭不小,這事不敢亂答應。
她腦子轉了轉:“隻是略懂一些。”
“那你幫我看看,我身上是什麽毛病,爲什麽頭發掉的這麽厲害。”左寒芳看了她一眼,幽幽道。
總是奇怪啊。
好端端的就那樣了。
“左小姐,你之前可有去過什麽地方,見過什麽人?”田小青裝模作樣的問了兩句。
“能去哪裏,去了那個鳥不拉屎的江陰縣待了将近一月,差點沒把本小姐憋出病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别說有多難受。”左寒芳一想起江陰縣的日子,再想想現在回了府的日子,覺的簡直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
江陰縣?
田小青一怔。
那就是她們縣嗎?
“好巧啊,左小姐也在江陰縣待過嗎?正巧,我也是江陰縣的呢。”
“你?”左寒芳看了她一眼:“你叫什麽?”
“回左小姐的話,我是江陰到田家村的,我叫田小青。”田小青低眉順目的回答着。
“田小青?”左寒芳似是想到什麽,臉色一變:“你是田小萌姐妹?”
田小青刹那間擡起頭,搖頭:“不是,到了我們這一輩,長輩爲了更好的記住是誰家的孩子,大都中間有個小字,我們并非是姐妹。”這一輩的女子間,中間大都有個小字,比如,小花,小草這些。
“左小姐認識小萌嗎?”小青猜測着左寒芳與小萌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朋友還是?
如果是朋友,那田小萌真是走運了,竟能交上大司馬府的小姐當朋友。
如果是敵人,那就好辦多了。
“誰跟她是朋友,不要臉的女人,如是讓我再看見那個女人,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她不會忘記,她在田小萌這麽受到過的委屈,她何時受過那些委屈,一個鄉下姑娘罷了,竟也敢出來和她比高低,她配嗎?
“那個女人的确很讓人讨厭,左小姐讨厭她就對了,那個女人,在我們村的口碑那可是極差的,不是一般的差,是出其的差,很多人都不太願意搭理她,最讓人可氣的是,她竟然試圖想勾引我的相公,整一個狐狸精,勾引我相公不成,又成天與一個叫蘇煜哲的富家公子打熱在一起,這樣的女人,就是不知廉恥,不知所謂,按我說,她這樣的人,就該浸豬籠而死。”
田小青吧吧的說了一大堆,語氣之間,全是對田小萌的憎恨。
“對,我就說,那樣女人就是欠教訓,你不喜歡她,正好我也不喜歡她,這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們即然遠道而來,有什麽事盡可來找我,能幫上的我一定幫。”左寒芳誇下海口。
“謝謝左小姐,對了,左小姐,田小萌這次也來京城了,和那個蘇公子一起來的,左小姐如果想教訓她的話,趁着她人在京城,是個絕好的機會。
“那真是太好了,她在哪裏,你現在快帶我去找她,她不是很嚣張嗎?我倒要看看,在京城這樣的地盤上,她想怎麽樣嚣張。”左寒芳一聽田小萌來了京城,雙眸立即興奮起來。
她即然敢來京城。
真是好樣的,這下她不愁沒有樂子找了。
京城,這可是她的地盤,她就不信整不死田小萌那個賤人。
“寒芳,你的身體?”童木歌見她們聊的忘我,恨不得現在出去開戰的樣子,不由的提醒。
“沒事,再說,我可不信她真能醫我的病,就她這個樣子,能救醒你弟弟,八成是誤打誤撞。”她才不信,江陰縣那個地方,能出這麽厲害的人才。
田小青一喜。
不用她醫病,還能交到司馬府的小姐,對她來說可是大喜事一件。
“走吧,你快告訴我,她在哪?”左寒芳如此期待,其實是想看看,田小萌中了她的美人蟲後,現在是不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整日煩燥異常,然後頭發莫名的掉落,身子莫名的奇癢。
想到這裏,她心裏一驚。
爲什麽她感覺她自己身上的症狀與那些很像呢。
馬上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隻美人蟲是她養的,怎麽可能噬主呢。
而且,她明明已經放了田小萌的身上。
對,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如此想着,想快點見到田小萌的心情更甚。
田小青想了想,她第一次看見田小萌的地方,就是在她們現在住的那個地方,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在那裏看見她。
如此想着,就領着左寒芳,還有童木歌一行人朝金得利酒樓而去。
與此同時,正往酒樓去的,還有秦貞,她越想越不對。
煜哲哥哥怎麽可以成親,他身份如此尊貴,怎麽可以娶一個如此平凡的女人呢,她一定要勸煜哲哥哥離開那個女人,對,就是這樣。
“叮當,那金得利酒樓還有客房嗎?”賀蘭清坐在客房裏無精打采的,沒有媳婦兒在的日子,果真好無聊。
“公子,正巧了,有一位客人要房,正好被拿下了,公子,走吧,咱們現在就過去。”叮當辦事越快,他花兩倍的價錢,才說服一位客人退房。
公子可以住進金得利酒樓,這下公子就有心情參加考試了吧。
“天啊,真是太好了。”賀蘭清一蹦而起,高興的像個孩子:“這下我又可以去找我的媳婦兒了。”
叮當滿臉黑線。
公子,你這樣沒有節操真的好麽?
你嘴裏的媳婦兒,那是人家的媳婦兒好嗎?
“在哪個房間,我先過去,你在這裏收拾好東西再過來。”他已經等不及要去見媳婦兒了。
“天子三号房。”
叮當還沒說完,賀蘭清的身影已經沖了出去。
他的心情很美麗。
這下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媳婦兒住在一起了。
至于她身邊的那個黑面神,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