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的話一落,他手下的一二十個臉色一變,這什麽意思,彪哥要留下給這一群熊蛋當教頭,那他們怎麽辦,讓他們一起留下來,他們是做不到的,這簡直就是虎子幫的奇恥大辱,彪哥怎麽可以答應。
“彪哥,你怎麽可以答應,這個女人分明是耍詐,我們今天若是認輸了,以後我們虎子幫還怎麽也來混。”
“是啊,頭,我們不能答應,我們虎子幫可是百家幫的下面的,憑什麽給他們小小的,一個不起眼的幫派當教頭,這事若是傳到其它的幫派當中,我們虎子幫哪還有臉。”低頭,這怎麽可以,他們虎子幫雖然小,可他們身後有百家幫啊,怎麽會怕了這麽一個小小的豆幫。
說白了,就是如豆子般的大小幫派。
小萌隻是看着謝彪,不言語。
謝彪罷了罷手:“大家都别說了,我謝彪做事向來講誠信,嬴了就是嬴了,輸了就是輸了。”
“你留下來,我們怎麽辦?”虎子幫的頭頭留下來了,那他們怎麽辦,總不能也一起留下來,這像什麽話?
“你們随意,你們若是想留下來我也歡迎。”
“總得有個期限吧,總不比我們當家的在這當一輩子的教頭。”這像什麽話,如是這樣,他們就是拼了,也要把當家的搶回來。
“就是,不行再就比試一場,我就不信我們這麽多人還嬴不了她。”一個小幫小派,也敢跟他們牛,真是沒法沒天了。
小萌笑笑:“好啊,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
她神情淡定,孤傲冷絕,孤熬的身影站在那裏,就像是傲世的女王一樣。
“自然是……一起上。”上次受過小萌銀針的大胡子頗爲些頭疼的回應。
連頭都打不過,他們的功夫更不用說,不一起上,哪裏有勝算的節奏。
“那好吧,那你們就一起。”小萌勾了勾紅唇,這些人的實力如何,她剛好也想領教領教。
“兄弟們,聽見沒有,我們這麽多人還拿不下一個小丫頭,上啊。”大胡子低吼一聲,一個一個擺好手勢,大有把小萌拿下的意思。
蘇煜哲看着他們的架勢,眼神淩厲的掃過,一個一個不自量力的人。
“好啊。”小萌勾勾手,示意他們可以一起上。
“都給我住手。”一道清冷的聲音自門外走了進來。
進來的不是别人,正是百家幫的二當家的,杜向天。
一看見來人,那些人的氣勢立即弱了下平,态度變得恭敬有禮:“二當家的。”
“一個個摩拳擦掌,這是要幹嘛?”杜向天清冷的目光的掃過衆人,又看了看一地的傷員,最後的目光落在小萌的身上。
“二當家的,我們要跟這個女人比試,若是輸了,我們把頭留下給她當教頭,若是她輸了,給我們當壓寨夫人。”十幾人一起上,難不成還打不過一個小丫頭,他們還不信了。
“十幾個人對付一個人,你們覺得很有面,再說,這位姑娘,也不是别人,她可是我們百家幫三當家的,别說是你們十幾個人,就是再來十幾二十個,也不定是她的對手,你們确定還要再比嗎?”
“三當家的,這是怎麽回事。”懵的不止虎頭幫的人,還有豆幫的人也是一頭霧水,三當家的?這是怎麽回事,他們當家的什麽時候與百家幫有聯系了,還是三當家?
不會吧,不能吧,這太讓人驚訝了有沒有?
“這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畫風轉變的太快,他們還轉不過來。
“這是大當家讓我送到各個幫派的手令,千真萬确。”杜向天從懷中拿出一張紙狀樣的東西,在人前過了一眼,讓他們看看。
手令都有了,這下肯定不會有假的。
一個一個如看怪物一樣看着小萌,這個女人即然是三當家的,怪不得如此一可一世,想來是有幾下的,不然大當家,二當家的,怎麽可能任命她爲三當家的。
小萌沒有想到百家幫的動作如此之快,蘇煜哲也沒有想到,直接就把三當家的帽子按顧小草有的頭上,把小草有變成了自己人。
這對于小萌或者蘇煜哲來說,可能沒什麽,在外人看來,這關系可就大了。
“當家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什麽時候成了百家幫的人,那我們豆幫怎麽辦?”四福捂着胸站起來,表情奇怪的看着小萌。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承蒙百家幫看得上我,我自然樂意至極。”三當家的,這八成是杜向天的主意吧,眼角睨了一眼杜向天,隻見他嘴角鉗着淡淡的笑,與小萌的視線撞了個滿懷。
“這是不是說,我們豆幫以後也是百家幫下面的一個幫派了。”不知是誰問了一句,問的小心翼翼,帶着某種興奮。
“自然是,從此以後,你們與百家幫就是一家人,好了,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把武器收起來。”杜向天步伐輕快走向小萌:“小萌,我說過,三當家這個位置很适合你,你覺得呢。”杜向天露出一排白牙,輕快的對着小萌道。
小萌對他翻了個白眼:“我若不答應呢。”
“諾,你這不是答應了?”這是一場合作,一種全新意義的上的合作。
小萌笑笑,掃視了一眼全場:“受了傷的都下去找大夫看看。”
一個一個都倒趴去了,真給她長臉。
石府,花園裏的石桌前,左寒逸與石飛對石而座。
“如今,田小萌已經是百家幫的三當家的,這就意味着,如是我們拿下她,與百家幫的合作就會萬無一失。”官匪合作在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沒有必要明說出來。
再說,也有匪幫變正規軍的,隻要百家幫用的順手,用的給力,以後給他們一個番号,一個編制,充入正規軍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女人狡猾的很,我們必須找到她的軟肋才行,如此,才能确保這個女人爲我們所用。”石飛輕飲一口茶,神情中閃過陰霾。
“在你看來,什麽才是她的軟肋?”左寒逸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