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擦澡啊,還能幹什麽?”昨天因爲條件有限,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今天又在馬車上颠簸了一天,出了不少汗,不擦洗一番對傷口不利。
小萌臉上閃過尴尬,身子稍稍的後退了兩步:“你把水放這吧,我自己來就行。”
蘇煜哲輕輕的撇了她一眼,從她的神色當中看見了嬌羞之色,唇角上揚,心情大好:“你自己怎麽擦,一會傷口裂開了怎麽辦?”
“那我不洗了,我明天回家洗,我讓周甜或者我娘幫我。”讓他爲她服務,真心感到惡寒。
“親也親了,不該摸的也摸了,怕什麽,遲早都要坦誠相見的。”
“誰要跟你坦誠相見。”小萌說完之後,感覺臉火辣辣的,她一直以爲自己很開放,至少對于眼前的這些古人來說,開放了很多,當真正要坦誠相見的時候,她的心裏緊張的不行。
“除了你還有誰。”蘇煜哲已經幫她脫了外衫,要開始脫裏衣,裏衣下面就是她的肚兜,一件經過她改良的肚兜,類似于現代的胸罩,又不盡相同,這裏的條件有限,她隻能盡可能做出一個讓自己舒服一點的東西,光帶一個肚兜,她感覺她一跑或者練功的時候,總是會在裏頭彈上彈下一般,太不自在。
“往哪看呢,快點。”小萌不自在的瞪了她一眼,心裏欲哭無淚,原本隻是想受個傷什麽的,左寒逸這邊肯定不會起疑,這下好了,完全便宜了蘇煜哲。
這個混蛋,雙眼那麽灼熱幹什麽,沒見她窘迫的要死麽,不要臉。
蘇煜哲沒有多加留戀,迅速的幫她裉去裏衣,然後擰了一把帕子,開始幫她從上到下的擦洗。
小萌下身隻穿了一條棉布做的小**,小**上面是一朵朵粉紅的小桃花,看着粉豔欲滴,又是穿在那個位置,就更加惹人垂涎。
蘇煜哲奇怪的看着她穿着的這個奇怪東西,心中隻有一個感覺,真好看,忍住一種要把她撲倒的沖動,慢慢的幫她從上至下擦試着,下一刻感覺鼻間一熱,有液體從鼻間滑落。
他迅速的捂住自己的鼻子,神情不自然的轉過身去,渾身上下産生一股強烈的熱意。
田小萌看着他的樣子,嘴角勾了勾,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活該,讓他死要看。
“你冷靜一下,我出去透透氣。”田小萌覺得自己不能再在房裏待下去,若是再待下去,她的身上也如同要冒火了一般。
蘇煜哲迅速的找來帕子,清理着鼻間的尴尬。
小萌回來的時候,蘇煜哲已經不在房裏了,直到她困了要上床睡覺的時候也不見他,小萌覺得奇怪,不聲不響的跑哪去了。
輕笑着一聲閉上眼睡了過去。
下半夜的時候,感覺到床上的床闆動了動,聞到熟悉的氣味,任他摟着自己睡了過去。
蘇煜哲卻是怎麽也睡不着,美人在懷,卻是什麽也不能幹,就在剛剛,他還去泡了個冷水澡,才把身上的熱意消退了下去,誰曾想,他的身體一接觸到她的身體,那股熱意又來了,微微歎了口氣,長夜漫漫,看來今晚注定是個無眠之夜。
“賣雞喽,大肥又大的雞,二十文一斤,賣雞喽。”第二天吃過早飯,小萌準備去石府一趟,路過市場的時候,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是……。
小萌轉了個身子,朝那個聲音走去。
叫賣的正是她爹田有發,他的腳下正放着兩隻竹懱籠子,一隻籠子裏頭住着五六隻雞,隻隻精神抖擻,在裏頭動個不停。
“賣雞喽,賣雞喽。”田有發沒有看見小萌,繼續叫賣着。
“唉,賣雞的,你家的雞多少錢一斤啊。”小萌剛要叫田有發,一個胖子去到了田有發的攤子前。
田有發一看有生意上門,對着一人恭敬的不行:“不多,不多,大家賣多少我也賣多少,二十文一斤。”田有發一來就打聽清楚了,現在市場上的雞就是賣這個價,如實說道。
“如果買的多能點便宜點嗎?”那胖子看了看籠子裏的雞,問道。
田有發一聽,敢情是大生意啊,他正愁家裏的雞賣不出去呢,可以說是對方要多少有多少,臉上一喜:“這是自然的,不知你要多少,我家裏還好些,如果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送來。”
那胖子一聽點了點頭:“那你說你能便宜多少,先跟你說好,我可是玉香樓的采買,如果價格合适的話,以後我們玉香樓要用的雞就從你們家買了。”
田有發一聽,暗自點頭,看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這就是一位大顧啊,這下好了,家裏的那些雞也不用愁賣不出去了,
“一斤便宜兩文行不行。”一斤便宜兩文,已經是最大讓步了,一隻雞少說也有二斤多,差不多讓了五文錢出去。
“這可不行,太貴了,我之前在别家的買的都是十五文一斤,你若是給的貴的話,我肯定是不能要的,這麽貴的東西采買回去,不得挨掌櫃的罵啊。”胖子外頭穿着一件銀灰色的馬夾,上頭繡了些暗色花紋,一張臉肥嘟嘟的,跟一張大餅臉一樣,雙眼微眯,一笑起來,完全看不見眼睛在哪。
五文啊,田有發猶豫了,少這麽多呢。
想起家裏的那些雞心一狠:“你要多少吧,你如果能買五十隻以上的話,這個價我可以給你。”小萌也不說要用那些雞來幹嘛,那麽多雞,一天到晚在家要吃掉多少糧食,能賣一些是一些,也能省些糧食。
“别說是五十隻雞,就是一百隻雞我們也是需要的,你們玉香樓一天要吃掉多少雞,你知道嗎?”胖子冷笑的看了一眼田有發,爲他的話感到好笑。
田有發看對方挺有誠意的,眉頭皺了皺,随後一個狠心就要答應,他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聽見有人在叫他。
“爹。”甜甜的,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