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與許成峰對視一眼,不明白大當家此話是何意思,江夏州,還去挑百家幫的分點,這不是不要命了嗎?他們隻是一個小小的幫派,與百家幫這樣的大幫比起來,真是大巫見小巫,人家随随便便出手說不定就能把幫裏的這些兄弟捏死。
“大當家的能力我們自然是知道的,隻是這百家幫不是一般的匪幫,聽說他們幫裏高手如雲,大當家此舉是否有些不妥。”許成峰的表情冷冷,不太贊同小萌的
“我去自然有我的用意,我與你們說這事,也不是來征求你們的意見,隻是問問你們二人,誰願意與我一同前去。”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左寒逸已經放下話,她不去怎麽成?
四福頗爲糾結,他年齡尚大,對于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心無力。
“我去。”沒等四福想出個所以然,許成峰已經決定。
四福看着他,他不是不同意大當家此舉,緣何要去?
“我也真想趁這個機會看看大當家的本事,大當家的不會不同意吧。”他是想跟去看看,大當家憑什麽認爲他有能力對付百家幫。
“我的能力大家不是早就看到了,不然我現在也不會坐在現在這個位置。”小萌淡淡的笑開,無所謂。
許成峰不吭聲了,是,她對付一個豆幫綽綽有餘,可是對付一個百家幫呢,也能這麽輕松,他是不相信的。
“大當家的,要不多帶幾個兄弟過去。”四福想了想,開口。
“都是些會三腳貓功夫的人,帶去也起不了什麽作用。”這些人小打小鬧可以,真在遇事,一個一個不頂事。
四福聞言尴尬了。
大當家的沒有說錯,幫裏的高手實在太少,若不然也不會三兩下就讓大當家給拿下了。
“當家的,你來了。”豆疤的衣衫半開,提着一個酒壺進門,嘴巴咧的很大,看見小萌在時,笑容立即合上,臉上不太自然。
小萌看了他一眼,随即冷喝一聲:“跪下。”
刀疤不明所以:“大當家的,你……。”
四福也是疑惑:“當家的,這好好的怎麽了?是不是他犯了什麽事了?”
“豆疤,你自己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麽?”田小萌清冷的雙眼冷冷的看着豆疤,嘴欠微微的勾起,似笑非笑,看得人毛骨悚然。
“當家的,這是怎麽了?我就是與人出去喝了個酒,什麽也沒幹,不知道你爲什麽要我跪下。”豆疤跪的很是委屈,心裏卻有些心虛。
“你幹了些什麽,你自己清楚。”小萌冷冷一笑:“這個幫裏到底還有多少是石飛的人,現在都給我站出來,若不然,讓我知道你們吃裏扒外,下場是什麽樣,你們自己想想?”小萌全身冒着寒氣,雙眼環視一周,冰冷的視線落在大夥的身上,大夥隻感覺有冰塊附在了身上一般。
“當家的,是,我曾經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也劫持過你的堂娃,還差點把你是女人身份給揭穿了,可我之前并不知道這些啊……。”
豆疤的話一說完,大家夥都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小萌,暗思着豆疤的話是不是真的,當家的真是個女人,不能吧,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氣勢。
心裏想歸想,臉上卻是露出了疑惑和好奇的神情。
“豆疤,你在胡說些什麽?”四福沉着臉,這個豆疤,平時看着挺沉穩的一個人,說話做事怎的如此毛燥。
豆疤一副說錯話的表情,趕緊捂住嘴,雙眼害怕的看着小萌,好似小萌會把他殺掉一般。
小萌卻是笑了。
這個豆疤,果真是石飛的人。
當衆揭穿她的身份,隻怕是石飛他們的意思吧,意思就是讓豆幫的人知道她是個女人,然後對其産生不服的心态。
可她是誰,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是曾經指揮過上萬兄弟的黑幫大姐大,豈會因爲她是女人身份,就膽怯了。
“豆爺,你說的可是真的,當家的真的是女人。”有兄弟指着小萌瘦小的個子,想想覺得真有可能,不然,這世上會有哪個男子生的比女人還漂亮。
天啊,他們一直跟着的,尊敬的當家的竟是個女子。
土鼠三人立即把身子縮成了一團,裝作沒有聽見。
他們很想站出來跟大家說,當家的就是個女子沒錯,不僅是個女子,還是個鄉下丫頭。
可是他們能嗎?
不是不能,是不敢,他怕他們站出來指證以後,斷掉的可不止一隻手這麽簡單。
“這件事,不僅我知道,四爺許爺都知道,還有他們三也知道,土鼠,你們三站出來告訴大家,當家的是不是個女子,不僅是個女子,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實話跟大家說吧……。”豆疤說到這裏,一把站了起來:“自從知道這個人是個小丫頭後,我早就不想幹了,我一個五大山粗的漢子,現在竟然聽命于一個鄉下小丫頭,憑什麽,我還就跟你說了,你若是想要處置我就趕緊,如是不想處置我,我可就走了,出了豆幫的門,以後不再踏進豆幫半步。”豆疤一副霍出去的神情,更是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氣焰。
兄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小萌,心裏爲豆爺捏把汗,豆爺這樣釁當家的真的沒事麽?
“土鼠,你們這個慫樣,快點站出來,有什麽不能說的。”豆疤一把把土鼠三人拉了出來。
土鼠低着個腦袋,恨不得把自己隐身才好。
另外兩人也好不到哪去,他們可是嘗過當家的身手的,可不想再嘗一會。
“瞧你們這個慫樣,一個小丫頭而已,也能把你吓成這樣。”豆疤冷哼一聲,頗爲不屑,不屑的目光看向四福與許爺,語氣不善:“四爺,許爺,你們也打算包庇這個小丫頭嗎?還是說,你們也是想讓我們一大幫大老爺們跟着一個小丫頭在混,還要看她的臉色,對着她跪拜,身爲一個男人,你們的自尊心呢。”豆疤見小萌不說話,以爲她是心虛了,聲音越加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