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哲唇角的笑容化開,她是在擔心他嗎?
兩人個靜靜的對立站着,互相看着對方,時光靜止了一般。
田小萌一把拉着他的手朝不遠處的正德藥房而去。
其實蘇煜哲的臉上隻是一般的刺激皮膚的毒粉,隻要發現的及時,對肌膚不會産生任何的不好影響。
“鄭大夫,就麻煩你了。”田小萌把蘇煜哲往鄭大夫的手上一推,讓他替他看看。
鄭大夫輕輕的睨了一眼蘇煜哲,見他的臉上已經紅腫起來,當即不敢馬虎,小心的爲他處理起來。
“這藥粉沾到臉上有一會兒了,估計臉上被燒灼的地方要過些時日才能複原,好在燒灼的地方不嚴重,等新生皮膚出來的時候,能恢複的和以前一樣。”給蘇煜哲洗幹淨,再用水沖了幾遍,給他上了新藥,才算好了。
田小萌噓了一口氣,感覺劉靜瑤就是現代那種動不動就往别人臉上沷硫酸的人沒有什麽區别。
“蘇公子,怎麽弄的,怎麽這麽不小心?”鄭大夫關心的問了一句。
“一個瘋女人弄的。”
“還好,這臉蛋算是保住了。”鄭大夫幾乎是谑笑出聲。
蘇煜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膽兒肥了,敢笑他。
“要是毀了容,估計有人就歡喜了,與她天生一對了嘛”田小萌涼涼的出聲。
“不要擔心,我就算是毀容了,照樣是玉樹臨風,不會給你丢臉的。”蘇煜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話語的裏的意思就看你怎麽理解了。
“你臉毀不毀與我有啥幹系,大不了你娶不上媳婦的時候,我給你做個媒。”對于蘇煜哲話裏的暗示,田小萌沒有太大的感覺,也不是一點都沒有,是有一點,不是很強烈。
“那就先謝謝你了,你要幫我做媒的話,記得按你的标準來幫我做媒,一般的女子我可看不上。”蘇煜哲知道她臉皮薄,順着她的話接了下去。
田小萌不理他,轉身要走。
蘇煜哲趕緊追上:“田小萌,剛剛發生了什麽,你還沒有說呢。”
田小萌:“……”
鄭大夫看着兩人一前一後聞開的背影,搖了搖頭,一個人影從暗處出來,看着二人離開的背影,帶着幾分痞痞的笑容:“追在人家屁股後面,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的意思?”
“秦公子大可以去問問公子。”
“那個女人可不好搞定,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能力。”秦風雙眼若有所思,闊别一個多月,發現這兩人好似有一點點進展,到底是在哪裏,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的臉剛剛是怎麽回事?”秦風打了個椅子坐下,搖着二郎腿道。
“被人撒了天香散,那個東西隻要沾上,就會對皮膚有腐蝕作用,幸好量不大,沒什麽大礙。”
“真是不讓人省心,這是惹上桃花了?有意思,我得出去看看。”秦風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走到一半停住了腳步:“告訴蘇煜哲那個家夥,爲了找到他口中所說的紅煙葉,我都跑到南疆那邊去了,總算給他弄到了點,叫他記得給你算銀子,可不便宜呢。”爲他跑了這麽大老遠,總得算跑腿費不是?
“你自己跟他說不就行了。”鄭大夫不買他的賬。
“摳門,真是摳門,自己摳門,養出來的人也是摳門。”秦風搖搖頭。
沒錯,你沒有猜錯。
這正德醫館背後真正的東家就是蘇煜哲那個混蛋,人家不僅有田,還有鋪子,這鋪子開遍大江南北,真正的數銀子數到手抽筋。
當然,這件事情,除了正德藥房的掌櫃的鄭大夫知道,其它是不知情的。
神情悠閑的出去,一出去就看見一男一女在街邊掰扯着什麽。
男的臉皮厚,身上肥肉也多,特别是身上的汗毛,長的可以紮辨子那種。
隻見他神情無賴的拉着一個白色薄紗女子,看樣子是想跟着人回家。
“劉小姐,你現在也是我的人了,你嫁給我也好,我上劉府也好,都不要緊,要不這樣吧,你們劉家家大業大,無人繼承怎麽行,不如我入贅你們劉家吧。”張千刀扯着劉靜瑤的袖子,臉上一副我就賴定你的樣子。
劉靜瑤面部猙獰的看着她,她現在沒有心思去想張千刀爲什麽會出現在她的跟前,并且與她發生了關系,更沒有時間去想田小萌此刻去了哪裏,她現在隻想把這個惡心的男人甩開,并且以後不再相見。
“放手。”
“劉小姐,我們現在可是夫妻了,你去哪,我自然去哪,你們說是不是?”張千刀說完咧着嘴問了一圈,大家夥都笑了起來,劉家家大勢大,誰不去誰就是傻瓜。
“你看,大家都說是呢。”張千刀厚臉皮的應承。
“張千刀,今天之事,完全是個意外,你如果放了我,我給你五百兩銀子,你趕緊離開這裏,你要是再賴着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她不能耐田小萌如何,一個殺豬的而已,想要讓他死的不明不白不是簡單的很。
“哈哈,劉小姐竟然在威脅我。”他扯着嗓子大喊:“大家都來聽聽啊,我張千刀今日把話說到這裏,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或者缺胳膊少腿的,一定與劉府小姐少不了關系。”
劉靜瑤恨的牙癢癢,這個臭殺豬的,以爲自己是誰啊,不把好的威脅放在眼裏。
“這是在幹嘛。”一道宏亮的男聲響起在人群外面。
聽到這個聲音,劉靜瑤的身體一怔,木讷的站在原地,久久不敢擡頭。
“姐姐,這不是大姐嗎?大姐,你怎麽會在這裏。”劉靜蘭一副溫柔乖巧的樣子上前詢問着劉靜瑤的情況。
劉靜瑤一甩她的手:“不要你爲假好心,是不是你把爹找來的。”
劉靜蘭一臉無措的站在那裏,低眉順眼的看着劉員外。
劉員外冷哼一聲:“自己做了這麽丢臉的事情,還需要你妹妹來告訴我,我告訴你,想要我把家業留給你這樣的一個女人,那是做夢,即然事情已經發生,擇個日子你們就把婚事辦了吧。”今日之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他如是再不出來,人家指不定在背後說他生了一個什麽樣的女兒。
虧他之前對這個女兒一直是關愛有加,她就是這樣來回報自己的。
先是被人毀掉了容貌,接着以又失了清白。
這樣的女兒,他要來幹什麽,簡直就是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