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看着眼前一大碗烏雞湯,眨眼:“舅媽,哪來的烏雞啊。”
高麗英朝她暧昧的眨眨眼:“誰最心疼你,自然是誰提來的。”這麽細心的男人,要去哪裏找。
小萌低下頭:“我爹?”
“你爹一個大老粗,他哪記得這事,你心上人。”高麗英輕笑出聲。
小萌的臉一紅:“什麽心上人,舅媽不要亂說。”
“有什麽害羞的,你們如果真的中意彼此,就趕快把親訂下來,也省得人家小夥子天天往這跑。”一個女人能夠尋到一個疼愛自己的男子,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知道小萌知不知道這個道理。
“舅媽,這事不急,對了,你也趕緊喝吧。”
“你喝吧,下面還有呢。”
小萌喝着湯,心裏美滋滋的,沒有想到蘇煜哲如此細心,連這都想到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傍晚時分,蘇煜哲回到自己的小院,有一個管事模樣的已經等在了那裏。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管事一般不會找上門來。
“公子,今天官府拿了公文來,說是我們城東,還有西坡的那兩塊地要收回去。”周管事負責城東與西坡地裏的事情。
“怎麽可能,那地我們公子買下來了,官府憑什麽想收回去就收回去。”
“這個我也不知道,聽來人的口氣,似是公子在這縣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所以石大人才會出手。”他今天傍敲側擊的問了問,大概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蘇煜哲雙唇緊抿,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
不過是在對他施壓,讓他答應與劉府親事。
隻是沒有想到劉員外真的能說服石大人,這一點倒讓他意外。
難不成,兩人之間已經達成已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公子,你還是去問問吧,那兩塊地再過兩月就能收成了,這個時候收回去,對我們損失很大。”周管事憂心不已。
“好,我知道了。”蘇煜哲揮揮手。
周管事看着公子的身上似是星星泥漬,再看公子的神色,略是疲憊,把話帶到,不敢多留就走了。
看見主人回來,小黃與小花立即撲了上來去咬主人的衣服,你來我往玩的可歡了。
“公子,那劉員外以爲就有手上的幾塊地,所以就對着我們的地下手,如是知道你的生意做遍了全國,他還不得氣死。”有誰知愁道公子的身家呢,隻怕五個員外府也不夠公子看的。
“即然要玩,那就陪他們玩玩吧。”損失兩塊地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公子的意思是?”
“那石飛在京中如何了?”
“秦公子傳來消息,說是不日即将啓程,他的第一站,應該會從這裏動手,然後再把矛頭對準百家幫。”
“這麽說來,我們兩個很有可能被當作紫雲宮的餘黨被石飛給弄掉。”蘇煜哲神情慵懶。
“這個石飛做事陰晴不定,不知道他到底是作何打算的。”
“也罷,兵來将擋,正好看看他們的能耐。”
“那兩塊地。”這個時候收回去,總是讓人覺得可惜。
蘇煜哲沒有說話,雙眼間凝聚着寒氣,眼神若有若無的落在窗前。
“聽說了沒有,這蘇公子不知因爲什麽得罪了人,原來在蘇公子名下的好幾塊地都被官府收回去了。”
“不能吧,買下來的地也能收回去,官府也未免太不講道理了。”
“聽說蘇公子是什麽紫雲宮的餘黨,是朝廷要清剿的對象,收他土地隻怕是開始,要他的性命才是結果吧。”
“天啊,這好吓人,我說呢,這蘇公子在我們家一住就是十幾年,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就算什麽也不幹,也有花不完的銀子,原來這身後有背景,話說,紫雲宮是什麽啊?”
路人甲眼神都是婉惜:“就是十五年前與親王一起謀反的紫雲宮,曾經的天下第一魔教,這紫雲宮當初害死了多少人,造孽噢。”
“天啊,不會吧,那些個殺人魔頭。”路人乙吓了一跳:“蘇公子看着挺好的,看着不像是殺人魔頭啊。”蘇公子待人有禮,也不他對誰臉紅過,看着一點都不像是與紫雲宮那些殺人魔頭有聯系。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這樣的人,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免得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豆幫。
“沒有那個小子的下落,怎麽可能,難不成能翻了天不成,那個小子居然肖想我們豆幫,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真以爲豆幫暗他家的,他說給就給,憑什麽?”豆爺氣的兩腮鼓鼓。
“豆爺,不是我們找不見,隻是那小子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完全不見蹤影,我看那小子就是來惡作劇的。”四福說道。
“他也受傷了,不定躲在那裏療傷呢,啊,輕點,要痛死我啊。”眼前的大夫正在幫他換藥,不知道碰到了那裏,他跳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那大夫連忙道歉。
“豆爺,倘若再不出現的話,弟兄們怎麽辦,弟兄們可都中了他的毒。”那小子陰險的很,居然給他們下毒,真的是太小人了。
“那小子就是騙人的,什麽毒,就是坑我們的的,你也信,他不是說三天之後發作,現在都四天了,我們不是什麽事也沒有。”豆爺氣的肝疼。
他才是豆幫的大當家,現在有人要來跟他搶,他怎麽願意。
“豆爺,豆爺,不好了,兄弟們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
“豆爺,不好,我的肚子也開始疼了。”四福突然捂住肚子,疼痛難忍。
那小子說,那藥有穿腸爛肚之效,不會真要爛腸子爛肚子吧。
“那小子竟敢跟我們來真的,看着幹嘛,不知道給我們看看啊,庸醫。”豆爺一腳朝地上的大夫踢去,身爲大夫也是看不出他們身上有毒,該死。
“豆爺饒命吧,小的真的識不出是什麽毒,還請豆爺另請高明。”大夫面如死灰,他一點都不懷疑他随時能夠橫屍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