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她寂寞了。
好,很好。
一手拖過她的腦袋,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似懲罰,似警告。
田小萌掙紮了一回就不掙紮了。
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了過去。
這裏是古代又如何,誰規定不能好好的談場戀愛的。
兩人對上了眼,這就可以了。
這一吻,很長很長。
田小萌雙臉羞紅的癱瘓在蘇煜哲的懷裏,聽着他有力的心跳,以及壓制着的情欲。
“蘇煜哲。”
“嗯。”雙手輕輕撫着她的秀發,恨不得把她揉進她的骨血裏。
“你的吻技不錯。”
蘇煜哲雙眼要殺人般看着她,下一刻,嘴角一勾:“是嗎,我有個能力更不錯,你要不要試試?”比起不正經,男人不正經起來才更讓人可怕。
田小萌一笑,用手在他胸前畫着圈圈:“是嗎?可惜我現在還不想知道。”
“田小萌。”蘇煜哲咬牙,不知道她這個樣子跟在點火沒什麽兩樣麽?
“我耳朵沒聾。”田小萌離開他的懷抱,不打算逗他:“行了,你快回去吧,我可是好姑娘一枚,不會留你在房裏的。”接個吻什麽的可以。
如要進一步,現在還不行。
她沒有忘記這裏是古代,她又還不想成親,自然要把自己保護好。
蘇煜哲也沒想真把她怎麽樣,戳了戳頭的額頭,笑了笑:“那個會姑娘會倒在男人懷裏與人親的難分難舍。”
田小萌笑:“大家都不虧,不要放在心上。”
蘇煜哲也不氣了,知道她嘴上無把門。
站起身,心裏有微微的不舍:“傻丫頭,我真走了。”
“難不成要我走?”他不走誰走。
“你真的不留我?”如果留下他的話,他真的不想走了。
“要走趕緊走,你再不走,被我爹娘發現了就完了。”要走你倒是快走啊,一副棄夫的樣子做給誰看。
“我明天再來看你。”蘇煜哲看着她恨不得馬上離開的樣子,頗爲無奈,她的心裏當真半分不舍也沒有。
田小萌躺下床上,愛走不走。
蘇煜哲輕輕的歎了口氣,這麽一個小女人,他當初到底是怎麽入得眼。
蘇煜哲輕輕的一跳,沒有身影。
田小萌知道他走了。閉上眼睛睡覺。
不一會,雙眼睜開,身子一轱辘的坐起來,嘴裏是不耐煩的聲音:“不是讓你走嗎?又回來幹嘛?”
“喲,小徒兒,這半夜的誰不願意走啊,難不成我家小徒兒有情人了?”張一刀正坐在桌子上吃着東西,看也沒看床上一眼,自顧自的說道。
田小萌聽到聲音看向來人,臉上一笑:“師傅,你什麽時候來的。”
“在那個男人之前。”張一刀回答的臉不紅氣不喘。
田小萌臉一紅:“師傅你……”不會吧,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師傅的内力這是多強。
“放心吧,我去廚房找吃的了,什麽也沒聽到,什麽也沒看到,不過,徒兒,那個人一看身份就不低,你确定要與他在一起?”一看徒兒脖子上的東西就知道了,那東西一般皇宮才有。
“師傅,誰說我要與他在一起了。”
“你不與人在一起,你還……”張一刀表示接受不了,不會吧,自己這個資質不錯的徒兒,竟是個水性揚花之人?
“師傅,你不懂。”小萌不想與張一刀解釋戀愛一詞。
“我才懶得管你,好好學我教你的東西就行。”男男女女之間的那點破事,他才懶得管。
“受傷了?”
小萌輕輕點頭。
張一刀站起來看了看:“輕傷,沒什麽大礙,幾天就好了。”
“師傅,還以爲你要好久才回來。”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不要回來,這樣你也好偷懶。”
“我沒有偷懶,都練着呢,要不要耍一遍給你看看。”小萌真覺得自己學的挺好。
“算了,我張一刀的徒弟竟然讓人偷襲了,說出去的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丢光了。”他張一刀是玩暗器高手,他的徒兒卻被人用暗器傷了,說出去他哪有臉?
張一刀又教了她一套内功心法,說是對療傷有幫助,就走了。
小萌幾乎是淩晨才睡着的。
這一睡,就睡到日曬三竿。
“蘇公子,這怎麽好意思?家裏人手不夠,哪裏敢勞煩你們來幫忙。”小萌伸了個懶腰,起床洗漱,然後準備吃個美美的早飯,她從房裏一出來,看見院子裏的幾人時,吓了一跳。
“田姐姐,你個小懶豬,睡到現在才起。”方爲然一看見田小萌,就對他做了一個羞羞臉的手勢,羞羞,真羞羞,這麽個大姑娘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
田小萌瞪了他一眼,單手插腰:“方爲然,沒事你跑我家來做什麽?”
方爲然吐了吐舌頭:“真小氣,不讓人說,我是來看田爹爹田娘娘,可沒你什麽事?”想趕他走,沒門。
田小萌不理會他,雙眼掃過蘇煜哲的身上,撇了撇嘴進了廚房。
他昨晚都不用睡覺的嗎?一早又來了。
“小萌啊,這蘇公子說要來幫我們家插秧,他沒事吧,跑來給我們家幹活。”劉氏把小萌拉到一邊,現在有關小萌與這蘇公子的流言就夠多了,這蘇公子若是再上門幫忙幹活,這大家的嘴裏指不定說出什麽來。
“娘,管他呢,大不了發點工錢給他。”
“不好吧,他看着也不像是缺錢的?”發工錢,誰家去上工帶着仆人,坐着馬車來的。
田小萌不想管他。
她娘給她留了兩個雞蛋,一碗面。
她端出去,旁若無人的吃起來。
蘇煜哲看着她的左手,若有所思,沒有上前與她說話,跟着田有發一起下了田。
成安不知道公子的葫蘆裏在賣什麽藥,難不成嫌家裏的農活不夠多,所以來田姑娘家幫忙。
在大家都以爲他不會田裏的活時,蘇煜哲插的秧又快又整齊的立在田裏。
不會吧,人家是幹這個的能手,真看不出來。
在時間,幹活的這些個人覺得與蘇煜哲拉近了不少距離。
“蘇公子,沒想到你幹起活來也是一把好手。”田二生拆了一把秧,在心裏估摸着是他的速度更快,還是蘇煜哲速度更快。
蘇煜哲站在水田裏,風姿不減:“還好吧,家裏的地多,該幹的基本都會。”
與田爲舞十幾年,由一開始的好玩變成了現在的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