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煩鄭掌櫃的幫我開出單子來。”
鄭掌櫃的邊寫邊看了一眼田小萌:“田姑娘,你上次與我說的種植之事,現在可有了眉目。”
他可是一直關心着這事呢。
“自然是有的,我一直在忙着。”說到這裏,小萌想起上次采來的七葉一枝花的花瓣,花瓣曬幹之後連個二兩都沒到。
因爲名貴,她随身帶着。
她從袖口處拿出一個紙包,一層一層的打開:“給鄭掌櫃的看個東西,相信你一定會驚喜的。”
“我倒是很好奇。”鄭掌櫃的笑了笑,對于小萌的神秘沒有說什麽。
小萌把紙包攤開在他的跟前:“鄭掌櫃的,這是不是好東西。”
紙包一打開的那一刻,鄭掌櫃的雙眼磳的一下亮了,臉上是不可置信,身體更是站了起來,滿臉驚喜的看着小萌手上的東西。
“這是,這是……”雖然花瓣已經曬幹,看不見它最初的樣子,可他是誰,早已把它們的形狀刻入了骨髓,一眼及能把它們認出來。
“想必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我自然是認識的,這是不是七……”
“是的,你沒有認錯,就是它。”小萌知道鄭掌櫃的要說什麽,直接接了他的話,沒讓他再說下去。
“田姑娘,我現在才發現,我真的佩服你,這東西可是個寶貝,千金難求,你現在不僅有,而有還擁有這麽多,何止是驚喜能夠概括的。”他真想大笑三聲,以示他的喜悅。
“按鄭掌櫃的說法,這玩意能賣到多少銀兩?”有些東西有市無價。
“你若是賣給别人的話,别人頂多給你一百兩一兩的價,你若是賣給我的話,可以給你五百兩一兩。”這人參若非不是百年以上的人參,也賣不到這個價,算得是上天價了。
小萌的唇角弧了個漂亮的弧度:“鄭掌櫃還真是大善人,一下就給你高出那麽多,如料的沒有錯,鄭掌櫃是準備把這些東西銷往權貴之處吧。”
“哈哈,你即于賣我,隻該管心銀兩的多少就是,剩下的隻怕不能告之田姑娘。”這姑娘好奇心還挺重。
小萌來之前給自己留了少許,剩下的就以五百兩一兩重的價錢賣給正德藥房。
給劉氏喝過藥後,小萌就去會賓樓要了一件房,最近的幾天她打算住在那裏。
會賓樓除了吃飯,是有幾件客房,打理的還不錯,喝過藥後,劉氏就睡下了,小萌摸了摸她的額頭,見她身上沒有那麽燙一顆心才稍爲松了松。
劉氏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在前一天,小萌打聽出不少事。
比如,妙手堂的确有位上了年紀的大夫,姓邵,今天有七十多了,花白胡子,鶴發童顔,不過聽說邵大夫自三月前就不再坐診了,回了家中共享開倫之樂去了。
小萌長吐一口氣,看來要找出那位邵大夫,還得要花費一些精神。
“小萌,這是哪啊,我怎麽了。”劉氏醒來時,發現在自己身處在一間幹淨的房間裏,房間裏擺設整齊,不知道是哪裏。
“娘,你生病了,我帶你來縣裏看病,這裏是會賓樓。”小萌爲劉氏倒了一杯水,讓劉氏喝下去。
“小萌,我們快去縣衙救你爹出來。”劉氏一聽臉上有些激動。
“娘,你先聽我說,你現在身體不好,這些事交給我就行了,我現在正在找劉員外陷害我們的家證據,隻要找到,爹就會沒事。”
對方所謂的人證,一定是假的。
“可是我們去哪裏找?”劉氏感覺到這中間的難度。
“我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一會我要出去一趟,娘,你就在這裏休息,哪裏也不能去,知道嗎?”
劉氏點了點頭。
小萌看着劉氏吃完早飯,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
“田姑娘,真的是你,我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呢。”成安在街上看見一個身影,追了上去,一看果真是田小萌,不由得呵起來。
小萌看了看成安,對他招了招手:“成安,有個事請你幫個忙。”
“田姑娘說就是。”成安咧嘴笑,這才多大點事。
小萌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成安的眉頭蹙的死死的:“田姑娘,真的要這麽幹?”
“你可以反悔。”田小萌聳聳肩。
“我倒沒有什麽後悔不後悔的,我是怕公子不答應。”讓蘇公子用美人計進一趟劉府,這像什麽話。
“成安,你們在幹什麽。”蘇煜哲看見兩人快要碰到一塊的臉龐,不由喝斥一聲出來。
成安立即離小萌老遠:“公子。”
田小萌看見他沒有什麽表情:“正說事呢。”
蘇煜哲看見她,想到今天收到的消息,臉色不太好。
聽說她爹被石飛抓進了大牢。
家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她一個人是怎麽過來的。
想到這裏,臉色更是不好,難不成在她的心裏,他就是個陌生人,有困難不知道來找他,或者有事她情願跟成安說,也不願意跟他說。
一想到她與成安比跟他走的近,心情更加不好。
小萌看着蘇煜哲發臭的臉,眉目緊蹙,臉色這麽臭,莫非知道了她剛剛與成安的說話的内容,不可能吧,她剛剛可是說的很小聲,難不成他有順風耳,這麽小的聲音都能隔空聽見。
“田姑娘,這是準備去哪?”蘇煜哲見小萌不準備開口與他說話,心裏憋着一口氣問出聲。
小萌訝異的看着他,猜測他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頓了頓:“我爹被縣衙的人帶去了,我去縣衙看看。”這也不是秘密,也沒什麽不能說。
蘇煜哲一聽她的話,心裏的煩燥去了一些。
“我剛剛從縣衙那裏出來,他們說明天要審理你爹的案子,以我了解到的情況,隻怕對田姑娘這邊不利。”這事明顯是有蹊跷,如果有人證物證,爲什麽上次沒有拿出來,事隔兩個多月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