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以後有什麽活你盡管開口,我們一定過來。”田大毛咧着嘴,他的年紀與田二生相當,不過早已娶妻,如今孩子都會走路了。
“行,以後少不了要幹活的地方。”小萌應聲,手中有一百多畝的地要種,肯定要請人種的。一時間歡聲笑語充斥在屋中。
稻草屋簡陋,就連床都是找了兩塊木闆一拼,鋪上一屋稻草就這樣睡,至于被子,陳阿婆拿了兩條被子過來,好在是夏天,也不會冷,不僅不覺得冷,反而覺得涼快許多。
一個黑色人影站在一個男子眼前,神色冷峻:“胡管家,已經按照你的吩咐燒掉了她們家的房子。”“燒掉了好啊,當真以爲劉府的銀子那麽好拿,燒掉她們的房子,不死也得讓他們家脫掉一層皮。”黑衣人跟前的正是胡大鵬。
五百兩銀子呢,那田小萌真以爲劉府的銀子那麽好拿,她上嘴唇與下嘴唇一碰,就碰掉了劉府的五百兩銀子。
況且這也是老爺的意思。
之前因爲顧忌自己的身體,老爺不敢對田小萌有所行動,現在不同了,田小萌即然把解藥拿了出來,也就不用擔心什麽了。
田小萌啊田小萌,看你這會拿什麽來跟劉府鬥。
你之前算計老爺,又以此訛老爺,你以爲老爺會這麽簡單的放過你,怎麽可能。
“行了,下去吧,我這就去告訴老爺,讓人盯着那田小萌,不要讓她逃走了。”胡管家吩咐了一句。
胡管家心情不錯的去劉員外的房裏。
劉員外這兩天的身體一直不錯。
這不好了之後,就待在鍾姨娘的房裏,連早飯都是在屋裏吃的。
敲了敲門:“老爺。”
“老爺,你吩咐的事情已經做好了。”胡管家站在房門外說道。
劉員外理好衣服開了門。
“走,去我的屋裏說。”
“是。”胡管家看了看裏面,見鍾姨娘更一臉幽怨的看着他。
這麽楚楚動人的眼神,喉嚨動了動,急急的跟上了劉員外的步伐。
“小姐,老爺可算是人鍾姨娘的房裏出來了。”小艾一直盯着鍾姨娘的房裏,聽見動靜趕緊去跟劉靜瑤彙報。
“老頭子沒死在裏頭還真是可惜。”劉靜瑤弄着指甲:“劉靜蘭呢。”
劉靜蘭,鍾姨娘的女兒,劉府裏唯一的庶女,比她小個兩歲,生得和她娘一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二小姐出去了。”
“走,我爹好了,身爲長女,總該去問候一聲。”劉靜瑤站起身,還以爲田小萌給他爹下的是什麽毒呢。
沒有想到,原來不是什麽毒,一副春藥就讓他爹好了起來。
這不,他爹倒了溫柔鄉裏,現在才起來。
劉靜瑤走到劉員外的房門外,撤退了邊上的下人,她一個人輕輕的走了進去。
胡大鵬正在與劉員外說着什麽。
“老爺,那田小萌的房子已經讓人給燒了。”
“好,幹的不錯,那田小萌膽子不小,居然敢耍我,我定要讓她知道,耍了我是什麽後果?”劉德萬得意的笑着。
“老爺,那接下來怎麽辦?”胡管有也跟着笑着。
“還能怎麽辦?不管田小萌家幹什麽,都讓人給毀了,我要讓她哭着回頭求我,要讓她知道,她得罪的是一個什麽人,不求得我的原諒,她們家往後的日子就别想好過。”劉德萬眼露兇狠的目光。
“是,是,老爺你英明,田小萌一個丫頭片子,也妄想爬到你的頭上去,也不看看你是誰,豈是她可以拿捏的,老爺請放心,我一這讓人好好照顧田小萌一家,讓她們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不過是一戶鄉下人家,要權沒權,要錢沒錢的,這還不簡單。
劉靜瑤聽到這裏,抿着嘴無聲的笑了。
原來他爹要對田小萌下手啊。
呵呵,也許,她可以從中添一把火過去。
田小萌家的簡易屋子一天的時間就起來了,雖然簡陋了些,到底是田小萌自己家的屋子,用不着去别人家借住。
有了屋子,就得想着蓋房子的事情了。
小萌畫了個簡單的草圖,想讓田有發去找個工匠按照她的草圖來建,田有發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懂:“小萌,這是啥?”田有發指了指上面的一個小房間。
田小萌看了一眼:“是茅房。”
其實她想說是簡易的可沖水衛生間的,又怕田有發聽不懂,隻好簡單的解釋。
田小萌不說還好,一旁的劉氏聽見了,一臉的懵懂,她悄悄的拉過田小萌:“小萌,茅房那玩意,可是個髒東西,你怎麽能建在家裏呢,這玩意還是離家遠點好。”
如真把茅房建在家裏,那家裏得多臭,家中還能住人嗎?
就算是富人之家,也是把茅房建在偏遠一點的别院,不會讓正院很近的。
“娘,你想哪去了,我這可是可以沖水的,不是一般的茅房。”田小萌嘴角一抽。
算了,她還是不要解釋好了,在沒見到真物什之前,隻怕也解釋不清楚。
劉氏聽的迷糊:“就算可以沖水,你能沖到哪裏去,不行,不行,别的都能依你,這玩意就是不能依你,真要依你,别人不得笑死,還有這是什麽?”劉氏拿想那圖紙,看着與一般的房子可真是太不一樣了。
“唉呀,娘,你就等着住就好了,等建好了你就知道了。”田小萌看着劉氏的一張臉幾乎擰成了麻花,不由得咧着嘴笑。
不就是蓋個房子,看把她娘給糾結的。
“小萌,這玩意真不能建在家裏,那得多别扭,别的娘都依你,就這個,你依娘行不行?”劉氏是個傳統的女人,鄉下人上個茅房沒有那麽多講究,像他們整個下田家村,才一個茅房,就在村口那裏,平時如是有個尿什麽的,都在自己的房裏放個桶,桶裏的尿回頭還能用來澆澆菜,澆澆地。
至于小萌這茅房,在她看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