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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他們是官,我們是民求訂閱

翌日。

天蒙蒙亮。

鄭玄跟鄭安朝侍禦史走去。

他們并不能進到官署裏,所以隻能在外面等着。

臨近五月(2月),天氣依舊冷峭。

鄭安在外面等了半個多時辰,也是冷的雙腳發麻,不斷的在地上來回跺腳,試圖讓腳暖和一點。

鄭玄站在原地,神色嚴峻。

他在思考,要怎麽說,才能讓對方手下留情。

時間繼續流逝。

臨近莫食(巳時)。

鄭安有些待不住了,實在太冷了,他正想勸阿翁,轉頭,卻是看見了兩人相熟的人,略作遲疑,還是主動打招呼道:“田兄、韓兄,你們怎麽會來這?”

聞言。

鄭玄把目光也看了過去。

兩名身穿錦服的公子走了過來。

田安跟韓成對視一眼,眼神也頗爲詫異。

田安道:

“鄭兄,你怎麽也在這?”

“這位是?”

鄭安向兩人介紹道:“這是我阿翁。”

“見過鐵官丞。”田安和韓成也是連忙行禮。

鄭玄微微颔首。

亦不多言。

見狀。

田安眼中閃過一抹陰翳。

主動道:

“我們是來告官的。”

“前幾天喝......我們相聚的時候,我跟鄭兄講過,想給秦落衡設個套,以便讓鄭兄的事不出纰漏。”

“計劃設計的很周全,起初也都按計劃進行。”

“隻是秦落衡很狡猾。”

“并沒上當。”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卻是有一名秦吏路過,這人倒是好不畏懼,一頭就鑽了進來,我原本還沒想針對這名秦吏,誰知這名秦吏不僅嘴硬,還妄圖霸占我的東西。”

“見狀。”

“我隻能勉爲其難對他下手了。”

“鄭兄也知道,前段時間,我跟韓兄被關在家中,這些秦吏那時沒少守着,我本就受了一肚子氣,正好這名秦吏入套,就幹脆将錯就錯,直接把針對秦落衡的套在了這秦吏身上。”

“起初我們是想把這人送到侍禦史的。”

“但我不是想到,鄭兄前面被獄衙所惡,所以就想幫鄭兄也出出惡心,順便惡心一下這名秦吏,就把這名秦吏綁到了獄衙。”

“正所謂鹹陽無小吏。”

“能在鹹陽爲吏的人,豈會沒有背景?”

“我爲齊國公族,自然不怕有人算計,但獄衙卻是不同,他們無論收不收,都會被這名秦吏背後的勢力所惡,雖然并不會造成什麽實質影響,但多少還是能惡心一下獄衙。”

聞言。

鄭安嘴角微抽。

他記起了田安之前給自己說的計劃。

不過那時候他喝了酒,加上這幾天一直忙其他事,也并沒有往這方面想,聽到田安再次提及,對比自己季父出的事,他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精彩。

鄭玄也猛的看了過來。

田安卻是沒有察覺到這些。

自得道:

“鄭兄是沒看見,這名秦吏被抓時,是何等盛氣淩人,但他在我眼中,卻是跟那些賤民無異,他隻配被送到獄衙,我把他送到獄衙的時候,他那驚悚震驚的神色,現在回想起來都好笑。”

韓成也笑道:

“是極。”

“那名秦吏被抓時還想否認,說自己沒有盜竊,但這是我們精心設的局,他拿沒拿我們豈會不知?”

“田兄這次拿出來的是瑪瑙虎頭珩。”

“這可是齊國珍寶。”

“隻要盜竊的情況坐實,那人至少要當城旦數十年。”

“鄭兄,你就等着看好戲吧,這是我們精心布的局,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人證物證齊全,隻要訊獄開始,這名秦吏就算說破嘴,也一定會背上這盜竊罪。”

“也挺可惜的。”

“若是當時秦落衡中計就好了。”

“不過對付一名秦吏,這倒也不算差,畢竟我們隻是略施小計,就将一個秦吏落于馬下,這消息傳出去,也是值得讓人稱道的。”

“哈哈。”

聽到田安跟韓成的話,鄭安目光閃躲,根本不敢看鄭玄。

他心中已經笃定。

田安譏諷的那人,正是自己的季父。

但......

他怎麽也想不到,事情經過是這樣。

關鍵田安和韓成完全是處于好心,隻是誰也想不到,鄭升會突然攪合進去。

這誰能想到?

現在鄭升被關進去了,馬上就要對簿公堂,而且聽田安和韓成的口氣,他們恐怕早就弄好了人證物證。

要是真按兩人所說,自己季父恐要當一輩子城旦。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鄭安臉色扭捏道:“田兄,果真是好算計,隻是......隻是你們訊獄的時候,能不能把罪責弄輕一點,或者幹脆讓對方無罪?”

田安眉頭一皺。

不解道:“鄭兄這是何意?”

鄭安面色尴尬,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鄭玄接話道:

“因爲你抓的那名秦吏是鄭升。”

“他是我弟弟!”

聞言。

田安也是一愣。

他看向鄭玄父子,眼中露出一抹驚異。

他說道:

“上吏,可是在說笑?”

鄭玄冷哼道:

“這事很好笑嗎?”

“拿你玉石的就是鄭升。”

“我昨晚去過監獄,問了他,他昨天傍晚去找的秦落衡,通知秦落衡四天後去作坊拿鐵鍋,如果我沒猜錯,那時候,你們正好也是在算計秦落衡。”

“秦落衡沒有上當。”

“但我那個蠢貨弟弟卻是上當了。”

“我今天來這邊,就是想找你們,讓你們告他的時候說輕一點,讓他不至于被罰那麽慘。”

田安和韓成面面相觑。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竟算計到了鄭家頭上,而且好巧不巧,這人還是鄭安季父。

想到前面自己說的話,兩人也不禁面露尴尬。

鄭玄卻顧不得這些。

吩咐道:

“既然是你們弄得,那一切好辦了。”

“你們去把案子撤掉。”

田安面色一沉。

凝聲道:

“這恐怕不行。”

“現在案子已經立了。”

“按大秦律令,一定會有一方被判刑,要麽是他,要麽是我,撤案,豈不是讓我去受刑?”

“這不可能!”

田安當即拒絕。

誣告這個罪行,他可承擔不起。

而且他是什麽身份?

齊國公族。

讓他受刑,豈不讓人笑話。

這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鄭玄眼中露出一抹怒色。

他自然是想讓田安去承擔罪責,田安一個六國餘孽,受刑受罰不是理所應當的?

而且......

這事本就是田安弄出來的。

他要是當時問一下,或者通知一下自己,豈會有後續這些事?

但他也知道。

現在是鄭升理虧。

隻能壓下心中的怒意,面色平靜道:

“非是讓你去受罰。”

“隻是這罪不能讓我弟弟來受。”

“我知道你們是原六國的貴族,但現在六國已滅,你們跟普通秦人并無任何區别,但我弟弟不同,他有爵位,還是一名秦吏,他出事,後果非同一般。”

“我可以承你們一次情。”

田安冷笑道:

“鐵官丞,這話過了。”

“我齊國的确被秦國所滅,但我們公族尚在,在齊地的影響力依舊尚存,豈是你弟弟能比的?”

“再則。”

“這本身就是你弟弟的錯。”

“你現在想倒打一耙,把問題推到我身上,鐵官丞,這有點不合适吧?”

鄭玄不屑道:

“你們也别忘了。”

“這本就是你們設的局。”

“你們就是誣告!”

田安面色陰沉下來。

他前面因鄭安的緣故,對鄭玄好言好語,結果鄭玄卻對他頤指氣使,這是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裏。

他也是有些惱了?

田安不悅道:

“誣告?”

“誰知道呢?”

“人證物證我都有,我說他盜竊了,他就是盜竊了,誣告,你倒是讓官府去找我誣告的證據。”

“沒證據!”

“你弟弟就是盜竊!”

“他要是不起貪心,會有這些事?”

“要怪。”

“你隻能怪你弟弟。”

見兩人火氣越來越大,鄭安也是連忙道:“我們都是一起的,沒必要弄得這麽緊張,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嗎?”

“不過。”

“田兄,你要退一步。”

“我季父這次真的不能出事。”

“我季父是一名工師,而我給你們造甲,挪了一些鐵,我季父就是幫我填上空缺的,他要是出事了,那賬目也就對不上了。”

“到時一查。”

“我們全都跑不掉。”

“所以,田兄......”

聞言。

田安跟鄭玄臉色齊齊一變。

田安是沒有想到,鄭安竟把這事說出了口。

鄭玄則是沒想到,鄭安盜鐵,竟是給眼前這幾人造的鐵甲。

田安目光陰翳。

他看了一眼鄭安,又看了眼鄭玄,眼神閃過一抹暴虐之色,但他還是忍住了。

田安道:

“讓我認誣告絕不可能。”

“不過讓你季父受輕點處罰倒是可以。”

鄭玄目光冰冷的看着田安。

最後還是點頭了。

田安是不可能松口的,若是繼續強硬下去,田安萬一心一橫,絲毫不松口,那鄭升受的刑就更重了。

鄭安有些急了。

急忙道:

“田兄,真不能再想想辦法嗎?”

“有沒有可能,你跟我季父都不被處罰?”

田安冷笑道:

“沒有。”

“這是秦律規定的。”

“要麽是你季父犯盜竊罪,要麽就是我誣告,隻要我去告了官,無論案件确沒确立,一定會有人受刑。”

“除非我屬于‘不端’,即不是故意的。”

“但我昨天已經把事情都說明了,官府也已經寫了爰書,自然就不存在不端的情況了。”

“所以。”

“要麽案件屬實,要麽就是我‘端爲’(誣陷)。”

鄭玄冷哼一聲。

他顯然也知道田安說的是對的。

一時無話。

眼見時間差不多了。

田安跟韓成朝侍禦史走去。

進到裏面。

韓成眼中閃過一抹冷色,譏笑道:“田兄,鄭家的人還真是一模一樣,全都自以爲是,不過,你真準備讓他弟弟減輕罪罰?”

“那些證人可不知道這些事?”

田安不屑道:

“減自然是要減。”

“若是鄭玄對我和氣一點,我或許還真能手下留情,但既然他這麽不給臉,那我自然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

“小小的鄭家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證人的說辭不變。”

“我們把虎頭珩有瑕疵的事說出去,這樣應該能減一定的罪罰,勉強能應付一下鄭玄,他弟弟想減太多刑期,不可能。”

“爾母婢也!”

“還想讓我來受刑?”

“這是他們自找的。”

韓成微微額首。

繼續道:

“那我們這可就跟鄭家交惡了。”

田安不屑道:

“那又如何?”

“我們交好鄭安本就意有所圖,現在鐵甲都已經到手了,他鄭安也沒有什麽價值了,他鄭玄就算有意見,難道敢把這事說出去?”

“他要是真說出去。”

“我認!”

“但他敢嗎?”

“他鄭玄大小也是個官,我們隻是六國餘孽,他舍得用自己的前途去把我們拖下水?”

“你也别擔心。”

“他弟弟算的了什麽?”

“就算他弟弟出事了,那熟鐵的事,他照樣會去解決,這些秦吏精着呢,他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韓成呵呵一笑。

兩人大步邁進到了侍禦史。

侍禦史外。

鄭玄雙拳緊握。

他自記事以來,第一次這麽憋屈。

竟被六國餘孽騎到頭上。

而且。

他這一天跑來跑去,簡直像是一個笑話。

鄭安渾然不覺。

還在一旁墊着腳望着官署内。

鄭玄一巴掌扇了過去。

怒罵道:

“有什麽好看的?”

“你真以爲他們把你當一夥的?”

“他們是在利用你。”

“你這豎子還真上當了,愚不可及的把鐵甲白送上去,現在人家鐵甲在手,根本就不會再在意你絲毫了。”

“你季父栽裏面了!”

“要不是你私拿熟鐵,那有這些事?”

“以後離他們遠點。”

鄭安解釋道:“阿翁,田兄他們都說了,會對季父手下留情,或許,季父并不會被罰多久,阿翁你可能是多心了。”

鄭玄也是氣急,破口大罵道:

“我比你了解他們。”

“他們跟我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從來不是!”

“你既然這麽笃定,那就在這裏等吧,訊獄結束,你就知道,他們是不是真把你當一路人。”

“真以爲他們請你吃一點好的,喝一點酒,跟你稱兄道弟?就真是把你當生死兄弟了?天真!他們從頭到尾都隻是在利用你。”

“你被人賣了,還不知情。”

“蠢而不自知!”

說完。

鄭玄拂袖離開了。

他要去把熟鐵的漏洞填上。

鄭安遲疑了一下,繼續等在了原地。

沒多久。

訊獄結果出來。

看到判罰結果,鄭安呆愣當場。

------題外話------

這段劇情草草結束。

今天就一更,身體狀況不好,着涼了,人是有點木的,明天看能不能三更補回來。  18442/10353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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