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身穿一身青色華服,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十分的随和,絲毫沒有皇子該有的架勢。這一點倒是和墨淵有些相似,不多這位大皇子卻沒有墨淵身上濃烈的王者之氣。
“在下晴空,乃是華夏天朝的大皇子,今日突然登門造訪,還望冥宮尊主和夫人不要見怪。”大皇子微微一笑,随即便是十分客套的說道。
墨淵和白凝都是一愣,沒想到這都是一個爹生出來的皇子,差距就是這麽大。
墨淵也是客套了一番,白凝則是選擇了沉默。
大皇子是個開門見山的人,當下便是說明了來意。原來這大皇子早就在三皇子的身邊安插了眼線,所以方才發生的一切這位大皇子也都知道了。大皇子此行的目的就是和墨淵聯手。墨淵幫助他奪取皇儲之位,而他則是要在諸多事情上給冥宮行個方便。
墨淵絕對是一個奸商,所以他要看一看,這位大皇子是不是有這個能力和自己聯合。
“世人皆知,我三弟乃是皇子之中勢力最大的皇子了,可是卻很少有人知道,我這個大皇子也在暗中操作。這麽說吧,如今我手下的人絕對不會比三皇子少,而且我三弟已經被很多人都盯上了,跟我合作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我是個沒人注意的廢材,即便冥宮尊主和我合作,也不會讓其他人聯想到什麽,至于怎麽拿到這皇儲之位,我可以用這條命來保證。”大皇子喃喃說道,三言兩語就将利弊都說了出來。
墨淵似乎對這大皇子很感興趣,兩人談了許久,白凝實在是忍受不了兩個腹黑同時出現,于是就找了個借口,出去走走。
白凝正在琉雲書院之内散步,遠遠地就看到院長帶着幾名長老走過來。看樣子就是沖着白凝來的,于是白凝也就朝着院長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姑娘,你在就好辦多了,明日我将舉行一個盛大的儀式,有些事情還要你早做準備。”琉雲書院的院長開口說道。白凝就跟着這幾個老頭離開了琉雲書院,直接進入了琉雲書院的禁地之内。
夜色如水,白凝終于結束了一天的折磨,剛要躺下來好好休息,墨淵卻是一把推開了房門。
白凝隻穿着襲衣,頓時就驚悚了,慌忙扯過了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卻見墨淵嘴角噙着一抹甯烈的笑意。
“你……你跑來幹什麽,看不見我要睡覺了啊,還不趕緊滾回你的房間去!”白凝義正言辭的說道,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了。
墨淵還是笑着,笑着笑着就爬上了白凝的床,然後開始臭不要臉的對白凝上下其手。天啊,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麽捏孽,居然會招惹了一隻腹黑相公。白凝想把墨淵給踹下去,可是墨淵就跟一直八爪魚一樣,牢牢的賴在了白凝的身上。
“怎麽?夫人這是對相公方才的表現不滿意麽,要不要再來一次啊,爲夫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夫人好好調教啊。”
墨淵嬉皮笑臉的說道。
白凝瞬間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萬惡的墨淵!于是白凝果斷要墨淵趕緊滾出去,早一點滾出去就是對白凝最好的安慰了。誰知墨淵依舊是賴着不走,拉着白凝,死活還要再來一次有好的運動。
于是……
第二天天剛放亮,白凝就蓬頭垢面的爬起來,雖然自己這副樣子也不算是難看。可是白凝還是不希望被墨淵看到,這大概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吧,于是白凝蹑手蹑腳的準備爬下床,等洗漱完畢就來跟墨淵算賬。
墨淵一直睡在白凝的旁邊,白凝要是想下去就必須翻過墨淵這座大山。于是白凝屏住呼吸,隻想快點遠離某個腹黑的貨。
白凝剛翻到墨淵的身體上,就見身下人猛然睜開眼睛,不得不說墨淵黑色的眼眸極具殺傷力,白凝瞬間整個人就石化了,然後再風中淩亂起來。
“夫人,這是要去哪啊?”墨淵一見到白凝這幅狼狽樣子,頓時就雙手枕在腦後,然後一臉戲谑的問道。
白凝欲哭無淚了,好吧,她承認自己這個姿勢實在是不雅觀。于是乎白凝就打算趁着墨淵還沒反應過來,趕緊爬下床逃之夭夭。
墨淵一把伸出雙手,死死地拉住了白凝,結果白凝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然後白凝的臉就更紅了,這大清早的是要鬧哪樣啊。
“墨淵!我警告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分分鍾拍死你信不信!”白凝頓時怒道,不過卻是一點底氣都沒有,臉上燙的要死要活的,不知道在這麽下去會不會直接把腦子給燒壞了。
“啧啧啧,就這麽拍死我麽,夫人還真是好邪惡啊。”墨淵繼續戲虐道。
邪惡你妹啊,你全家都是邪惡!白凝一甩手,可是卻沒能掙脫墨淵的魔爪。于是白凝隻能把白帝給放出來了,好歹也是兇獸白虎。
兇獸白虎王者臨世一般,站在床邊看着白凝和墨淵。白凝指着墨淵說道:“白帝,立刻馬上把這貨給我丢出去!”
兇獸白虎沖着墨淵龇了龇牙,表示自己是絕對忠心與白凝的。墨淵扭過頭,黑色眼眸充滿了殺氣盯着兇獸白虎說道:“三個數,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扒了你的皮!一!二!”
兇獸白虎表示自己不畏強權,絕對不會向惡勢力屈服的。于是乎兇獸白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出了房間,臨走的時候還把房門給帶上了。白凝頓時就欲哭無淚了,是誰說契約獸絕對效忠于主人的,這是在鬧哪樣啊!
于是白凝又把一向老實的白霜給放出來了,一隻渾身冒着寒氣的雪狼王現身于屋内。白霜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家和主人和主人的男人。
“白霜,還不把這個臭不要臉的家夥給我丢出去!”白凝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雪狼王,伸出鋒利的爪子,然後一隻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掉頭就往外頭跑,一邊跑還一邊發出嘶吼聲。似乎是在說我什麽也沒看到我什麽也沒看到。
墨淵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要不是忙着抓住白凝,估計這會兒墨淵已經笑翻在地上了。
好吧,大概是因爲白帝和白霜都是男孩子,所以比較害怕墨淵吧。于是白凝再次搬來了救兵,也是四個契約獸之中唯一的女子。
一個粉雕玉砌的女童站在兩人床前,這是春花幻化而出的人形,因爲春花的本體太大,要是以本體出來,估計這房子就不用要了。
“咦,主人你這是在幹什麽,墨淵主人怎麽摸着你啊?好奇怪啊,春花可還是個未成年啊,你們繼續,這少兒不宜啊。”還沒等白凝開口,這春花就是連珠炮似得說了起來。
白凝一臉黑線,叫春花先把墨淵給丢出去再說。誰知這可愛的小姑娘擺擺手搖搖頭說道:“主人啊主人,像墨淵主人這麽俊美的男人,你絕對是賺翻了啊。依我看主人你還是乖乖從了吧,我很忙,我先走一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你們賺錢了。”
好,算你狠。這春花絕對是學壞了,絕對是白梅給教的!于是白凝隻能欲哭無淚的望着春花推門而去,而且這貨也是好好地關上了房門,這怎麽看都是和墨淵串通好了的啊。
“夫人,我看你還是别掙紮了,連你的契約獸都這麽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還是不要這麽鋪張浪費好了。”墨淵嘴角噙着一抹戲虐,而後便是反身将白凝壓在了身下。
好吧,白凝還有最後的法寶了。金元寶從宮殿空間内竄了出來,直接就站在了墨淵的背上,然後一臉憤怒的瞪着墨淵。金元寶好歹也是神獸,而且還是靈智未開,如今眼見着自己主人受欺負,哪裏會放過墨淵。
于是金元寶就站在墨淵的背上,叽叽呀呀好一陣子,似乎是在和墨淵說什麽話。白凝頓時就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隻希望金元寶能夠不負衆望,把墨淵這個臭不要臉的家夥給丢出去。
“金元寶,這可是你自己找的,敢來破壞我的好事!”墨淵一臉嚴肅厲聲說道。然後就是一巴掌,直接将可憐的金元寶給打飛出去。這還不算,爲了防止金元寶的反撲,以及金元寶那可怕的粘液。墨淵直接對整間屋子下了一道禁制。金元寶撞了幾次都沒撞開,隻能垂頭喪氣的去找白帝白霜和春花玩耍去了。
“如何?夫人還有沒有别的法子啊。”墨淵依舊是一臉戲虐,人都被撲倒了,這貨還是這般從容淡定。白凝真心不想在遇到第二個腹黑的貨了,尤其是墨淵這種!
“呵呵……你少打我的主意,我隻是個神識,最多就不偷看就是了。”白梅一陣惡寒,于是急忙說道,看樣子生怕被白凝給拖出來似得。
白凝欲哭無淚了,有沒有這麽樣的祖宗啊,難不成之前白梅都是在偷看來這麽!
“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告訴洛神琉鋒,到時候讓他好好收拾收拾你!”白凝狠狠威脅着白梅。誰知白梅卻是不屑的一笑,一副你先照顧好你自己的表情。
墨淵輕輕親吻着白凝的耳邊,而後一股溫熱的氣息迎面而來:“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既然夫人已經玩夠了,該輪到爲夫了吧。”
白凝表示,以後自己睡覺的時候一定要鎖好門窗,防火防盜防墨淵啊!
“夫人,不要愁眉苦臉的麽。難道是爲夫還沒有滿足你麽,再來一次如何?”
“滾,分分鍾滾粗,老娘腰疼不想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