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在東陵大陸不會變,在這天河大陸也不會變。墨淵要這個天河大陸記住一件事,冥宮絕對不是什麽人都能來的。于是墨淵直接一道劍氣,砍下了三名司馬家族的弟子,可憐這些司馬家族的弟子根本就沒反應過來,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白凝倒是不希望墨淵再繼續殺人了,因爲白凝總覺得墨淵身上的煞氣實在是太濃了,于是白凝立刻施展鬼鵲舞,萬軍從中取敵将首級,直接越過了司馬家族的弟子,反手擒住了還是發呆的司馬雲赫。
“住手,都給我住手,你們眼睛瞎了麽!”司馬雲赫隻覺得脖子一亮,低頭一看,一把寶劍正架在脖子上。于是司馬雲赫立刻殺豬般叫了起來。這司馬雲赫是司馬家的公子,他這麽一喊,所以司馬家的弟子都停下手。一看到自家少主被人用劍架着脖子,這些人全都傻掉了。
歐陽淩也是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就撲了上來,可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等歐陽淩趕到的時候,墨淵也是一把黃泉劍點在歐陽淩的心髒處。
“你們司馬家既然最先來拜訪冥宮,自然要留下點禮物才對啊。你們回去吧,這兩個人冥宮收下了。”墨淵橫眉冷對,掃了一眼司馬家的弟子。這些弟子雖然懼怕墨淵身上的煞氣,可是卻不敢輕易離開。出來砸人家的場子,結果卻把自家的少主和卿客給砸進去了,回去還不被扒了皮啊。
“不願意走就别走了,反正留下一個傳話的就足夠了。”墨淵微微一笑,嘴角噙着一抹肅殺之意。
“快滾啊,你們想死在這裏麽!”歐陽淩最先反應過來,氣的差點就沒踹這些家夥幾腳了。好在這些司馬家的弟子也不是傻子,當下就是丢盔棄甲的有多遠跑多遠。這一幕看得白凝差點沒笑趴下,白凝和墨淵把歐陽淩司馬雲赫丢進了冥宮的地牢内。
濮陽煙随後就進入了地牢,随行的還有小丫。小丫發明了類似于吐真劑的毒藥,不過副作用就是一旦服下這毒藥,這人幾個小時内就會死去。濮陽煙将這毒藥的藥性說了一番,而後就示意小丫塞到司馬雲赫的嘴巴裏去。
“濮陽姑娘,這……何必呢。”歐陽淩立刻出言阻止,沒想到濮陽煙真的停下手,很是無聊的掃了一眼歐陽淩。
“濮陽姑娘想知道什麽盡管問,隻要不是死都不能說的問題,在下都會如實相告。”歐陽淩一見有機會,便立刻說道。他這是在轉移濮陽煙的注意力,歐陽淩雖然看不上這司馬雲赫,可無論如何也要保全這家夥的安全。
濮陽煙點點頭冷笑道:“還是歐陽公子識趣,說說吧,爲何要來冥宮作死呢。”
歐陽淩苦笑一聲,随即便是如實相告。原來這司馬家的人早就注意到了白凝的異常舉動,并且也發現新崛起的勢力冥宮。所以就打算派人來試探試探冥宮的情況,于是這司馬雲赫就自告奮勇,而司馬家家主生怕司馬雲赫受傷,就讓歐陽淩随行保護司馬雲赫。
濮陽煙連連點頭,作爲一個職業殺手,判斷對付是否說謊也是必修功課之一。濮陽煙相信這歐陽淩并沒有說謊,既然已經得到了答案,就沒有什麽再繼續惡作劇的理由了。
濮陽煙打了個響指,派人嚴加看管歐陽淩和司馬雲赫。可是小丫似乎不放心,趁着濮陽煙離開以後,又進來給兩人灌了毒藥才肯罷休,估計現在就是讓他們兩個走,他們也不敢走了。
“這是我新研制的毒藥,隻要你們敢亂動一下,就會經脈逆流爆體而亡,不信的話就試試看,正好本姑娘看一看效果怎麽樣。”這是小丫臨走之前說的話。最後搞得這兩個大男人一動都不敢動。然而實際上也沒有小丫說的這麽誇張了,其實隻要這兩人不元轉修爲就沒什麽事的,運轉修爲就會經脈逆行最終痛苦而死。
司馬家的弟子順利返回了司馬家,同時也将司馬雲赫和歐陽淩被冥宮生擒的消息告訴了司馬家家主。此刻司馬家家主已經是氣的臉紅脖子粗了。這司馬家家主頗有來頭,司馬家曾進在司馬雲赫祖爺爺那輩開始落沒,甚至差一點被其他三大家族給滅了。後來司馬雲赫的爺爺繼承家主之位,
司馬雲赫的爺爺雖然修爲絕高,可是醉心修煉無暇管理司馬家的事情,不過一時之間也就沒人再敢打司馬家的主意。一直到了司馬雲赫的老爹,也就是現在司馬家的家主成年。司馬家的現任家主名叫司馬狂言,人如其名,骨子裏便是一個狂妄無比的人。
司馬狂言繼承了司馬家的家主之位,便立刻以雷霆手段解決了司馬家的敵人,可以說是當時風頭正勁的人物。後來這司馬家族就在司馬狂言的手中漸漸壯大起來,甚至成爲第一大家族。這司馬狂言的實力絕對是不容小觑的,此人城府極深,當得知自己寶貝兒子被生擒活捉,這司馬狂言倒是沒什麽表情,隻是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廢物,區區冥宮竟然将你們吓得屁滾尿流,簡直是給司馬家族丢臉,滾,給老子滾蛋!”司馬狂言脾氣火爆,直接把回來的這幾人都趕出了司馬家的大殿。
司馬狂言不是個傻子,雖然嘴上沒把冥宮放在眼中,可是心裏卻犯起了嘀咕。這歐陽淩和司馬雲赫的修爲都不弱,況且以司馬家族現在的聲望,也沒有幾個人敢随便招惹司馬家族。這冥宮到底是什麽來頭,似乎歐陽淩知道一些,可是歐陽淩不願意多說,司馬狂言也不好多問。
司馬狂言當即下令,派出司馬家的精英去冥宮打探消息,一來是确定司馬雲赫和歐陽淩現在的情況,二來就是他要看看,這冥宮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敢在司馬家族的眼皮子底下開山立派,并且聲勢如此浩大。
司馬家距離冥宮并不太遠,很快密探們就一一回來了。總共派出去了十名密探,其中有七個都是被揍得鼻青臉腫,隻有三人看起來還算是正常得。
司馬狂言立刻問道:“你們幾個這是怎麽回事,老子叫你們去打聽消息,又沒叫你們去打架!”
這七名密探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很是委屈的說道:“冥宮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要去,我們剛靠近冥宮,就被一個渾身冒着黑氣的小女孩給攔下來了。然後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一個血紅色的怪物,差點沒把我們給拍死。對了,那怪物似乎已經成爲神獸了,單是威壓就讓我們喘不過氣了。”
神獸!司馬狂言頓時就傻了眼,在他的記憶中這天河大陸的神獸非常稀有,要說一個血紅色的神獸根本就不存在。司馬狂言詳細詢問了起來,問完之後就更是一頭霧水了。對方隻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和一個神獸,就把密探打得落花流水,這也太扯了吧。
“哎呦,哎呦,好癢啊好癢啊。”七名密探幾乎同時喊出來。然後這七個人就開始瘋狂的撓抓起自己的身體來。眨眼的功夫,這七名密探就把自己的雙手能碰到的地方都抓的血淋淋得。
司馬狂言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當即就覺得情況不對,趕緊打暈了這七名密探,又叫人把他們捆在地牢裏面的柱子上。這七人肯定是種了什麽古怪的毒,才會把自己抓成這樣。看來非得司馬狂言親自出馬才行了,他倒要會一會,這冥宮的主人。
司馬狂言當即就向着冥宮的方向離去,與此同時,兩名紅衣人自司馬家族門前不遠處顯現出身影來,其中一人點點頭,就再次隐去身影也朝着冥宮的方向而去,這人的速度非常快,用的便是白凝的鬼鵲舞。
此時冥宮内,白凝正忙着訓練門下弟子,而墨淵則是忙着教育小丫和小寶,尤其是小丫:“你孤身一人離開冥宮,萬一被人抓住了怎麽辦,萬一受傷了怎麽辦。還有你,給我滾去面壁!”
翻天魔魚哀嚎了一聲,這隻神獸就乖乖的繼續面壁去了,面對墨淵,翻天魔魚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小丫也是低着頭,擺弄着手指。小丫知道墨淵這是在擔心她的安危,可是小丫就是忍不住,一看到那些人想來自己家來作祟,就忍不住教育一番。
“下得什麽毒。”墨淵雖然闆着臉,可是語氣卻是無比柔和。
小丫弱弱說道:“癢癢粉。”
“那是什麽東西?”墨淵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頓時就急忙問道。
“也沒什麽啦,就是會讓人覺得奇癢無比,最終自己抓爛皮膚流血而死……”小丫繼續弱弱說道,還是低着頭不敢去看墨淵。
墨淵一見小丫滿是愧疚的小臉,頓時就心軟了。于是墨淵輕輕拍了拍小丫的腦袋,而後便是十分柔和的說道:“沒事了,下不爲例。下次要是想做,就要幹淨利落,直接全都殺光,再用你的化屍水,叫他們屍骨無存就好了麽。”
小丫頓時擡起頭,雙眼冒着小星星十分崇拜的望着墨淵,果然還是老爹厲害。
一直站在門口望着這對父女的白凝,瞬間就淚奔了。墨淵你這是鬧哪樣,是在教小丫殺人越貨麽,還有那個化屍水是什麽東西,小丫又是從哪裏學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