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大長老又怎麽會輕易放手呢?大長老伸出手,帶有着安慰性質地拍了拍身旁的人的肩膀,說道:“不用怕,你是證人,你看到了什麽就說出來吧!”
被當作證人的學生深吸了一口氣,他有些膽怯地看了眼白凝,但是,大長老又給了他新的力量。
“我看到代理尊長跟王凡交談,後來代理尊長就帶着王凡走了。”
白雨這下相信這個學生是真的看到自己和王凡了,要是是假的,他就不會知道自己和王凡交談的事情,不過看他的表情,還是沒有聽到内容的。
“既然你看到我,把他給帶走了,那你們還一口咬定王凡就在我這裏,還真是可笑呢!”白凝說道,“而且你們有證據我跟王凡見面嗎?憑着這一口胡言亂語,就斷定那還真是無理取鬧呢,那我也可以說,白雨也跟我煩碰過面了呀,還被我給看到了”
“妹妹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說,我的好姐姐,我隻不過是打個比方罷了,你那麽激動幹什麽?難道說,你真的見到過嗎?”
“我一天到晚都跟在長老身邊,又怎麽會見到王凡呢?”白雨的。
“說的也是,不過我同樣的,我也一直在柳長袖的身邊,我又怎麽可能見到王凡。”
“我說,現在又是在鬧哪出?”白凝的話音未落,一個女聲就接着她響了起來,衆人轉過頭,一眼便看見了不知何時到來的柳長袖,但是真正吸引人眼球的可不是柳長袖,而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羅一凡?”猶豫了幾秒以後,把魚煎糊了出來,白雨不可置信地看着羅一凡,他不是死了嗎?爲什麽,爲什麽他還會站在這裏?
“各位别來無恙啊?有沒有想我?在場的美女們要不要跟我來喝茶,我請客喲!”羅一凡說道,然後就迎來了,來自柳長袖的意料之中的一巴掌。
柳長袖打了一巴掌後瞪了在場的幾位女生一眼,以此表示自己的權威。白凝覺得有些好笑,這兩個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夥,表面上,說是嫌棄或者到處勾三搭四,其實心裏還是很在乎對方的。
“昨天白凝的确跟我在一起,還有羅一凡。”柳長袖說道。
“啧啧啧,這可不得了了,我的這人一下子變成了兩個。”白凝調笑道。
大長老的手心裏冒出來透明的汗液,不光光是因爲白凝,還有他面前的羅一凡,他比任何人都能确定羅一凡死了。在學生們離開森林後,大長老派人去搜過,而得到的消息,無疑都是羅一凡的死訊。可是現在,羅一帆正好好地站在他的面前。難道?他面前的羅一帆是假冒的?
不過那也不可能,柳長袖比任何人都了解羅一凡,連柳長袖都麽有發現,你這就說明這個羅一凡是貨真價實的。
“我說你們這都是在幹嘛呢?堵在人家門口也真好意思啊。”羅一凡吐槽道,“行了行了,你們都散了吧,我這個樣子,我想你們應該對我有興趣才對,嘿嘿是不是感覺我是死而複生啊……要不要來找我談談,我姑娘優先喔,”
原本嚴肅的氣氛被羅一凡的這番話給打消了。大家都以爲羅一凡死啦,這是不可否認的,但是現在,羅一凡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面前,這怎麽能不讓她大家好奇。
“到家了,不知對于往返的事情一下如何?難道說你還是執意認爲王凡?那我就我就說我知道我煩的下落。”白你說的。
大長老有些尴尬不過現在排名是明顯的,給了他一個台階下,既然有了台階把大鍾樓哪有不下的道理,他說道,“那是我聽信小人的胡言亂語,你錯怪代理村長,努赢了,希望大林村長不要放在心上,我這就帶着人回去。”
“那也真是辛苦大家了,剛開始帶一堆人來捧場鬧得轟轟烈烈的,現在還還家人帶回去,想必是很麻煩的。”
大長老知道這一次他敗在白凝的手裏了,大長老埋怨地看看了,在他看來,如果不是羅一凡的出現,白凝早就乖乖地承認。不過羅一凡的到來,怎麽說都是他心中的一個坎,他決定要好好調查一番。
白凝仔細地觀察大長老的表情,大長老的表情很正常,想來也是沒有猜到羅一凡會歸來的,既然這樣,想必這件事跟他講,我也沒有關系。不過大長老的性子肯定會好好的查一查,那你想,這也是正好的,他也可以借着大長老的手,對這件事進行深入的
一堆人,一次裏去了,柳長袖拽着羅一凡,說不讓他離開去勾搭姑娘。柳長袖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張紙條,她塞到白凝的手裏,說道:“這是一個人給我的,我不認識,不過那個人說讓我給你。”
“哦是嗎?”白凝打開紙條,潔白的紙面上,用黑色的毛筆寫着幾個大字出現在上面看,字體潇灑而又熟悉。
忽然,白凝愣住了,緊接着她的臉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柳長袖不明所以的,她是沒有看過紙條的,對白凝的反應有些好奇,
“這上面寫着什麽?”柳長袖問道,想要湊上去看一下
但是,白凝率先紙條捏在手心裏有稱了紙團。他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先去轉下雲安逸。”
“真的不需要我們幫你了嗎不管什麽事情還是有朋友幫助比較好。”
“不用了,你不過你到時看看你旁邊的羅一帆,瞧他這饑渴難忍的樣子想必是巴不得勾搭到姑娘了。浪子回頭金不換,爲了換金子,他可要好好地改改。”白凝用拇指指了指羅一帆,被指的羅一帆臉色大變,一臉你竟然出賣我的樣子。
果然,柳長袖的注意力瞬間轉移了,她轉過身,一巴掌拍在了羅一凡的後腦門上。
被柳長袖打了一巴掌的羅一凡瞬間就萎了,他可憐兮兮地看着柳長袖。但是這苦肉計似乎對柳長袖沒有什麽管用?羅一凡幹脆認命了,他别過腦袋,滿臉的委屈。
白凝覺得好笑,看來這羅一凡可是十足的妻管嚴啊。
因爲事态緊急,白凝匆匆跟二人告别,然後按照紙條上的指示找到了雲安逸,這次大長老上門挑釁,雲安逸并沒有出現,就連他的影子也看不見。不知道雲安逸在哪裏,白凝幹脆猜了起來,來到了雲安逸修煉的地方。
不得不說,白凝是幸運的人兒,雲安逸果然在那裏。白凝推開了門,隻見雲安逸的手裏拿着幾張黃色的符紙,她的面前豎立着一隻染着紅色朱砂的筆,筆的四周有劍氣環繞,看上去有一種不明的威嚴。
“看樣子你收到了。”雲安逸說道,那隻有着劍氣的筆忽然揮舞起來,黃色的符紙上留下一道道的朱砂筆迹,上面的字白凝看不懂,卻覺得莫名的熟悉。
“這些都是書上記載過的符文咒語。你熟悉是正常的,因爲我也用過,”雲安逸似乎知道白凝的想法,他解釋道,“不過你就算記下來也沒有用,這種符咒就隻有到達一定的等級才能使用,你還有一段距離。”
“你知道的,我來這不是爲了研究符咒的,你想跟我說些什麽?”
“我想你也看過紙上寫的東西了,”雲安逸說道,“請問你是什麽感想?第五流歌和第五惜出現在皇宮成爲太後的左右手,不知道你還有什麽打算?”
這便是紙條上寫的東西,白凝對此是不可思議的。雖然,她終于知道了第五流歌的消息,但是,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還是在她意料之外的。
“這是皇宮裏傳的消息。”雲安逸打消白凝心中的疑慮,說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該去皇宮轉悠一圈了,”白凝說道,“不過告訴我這件事的竟然是你,我以爲皇宮的事情墨淵一定會更加快速的告訴我的。”
白凝點燃了一旁的蠟燭,她将手中的紙團靠近了燭火,紙團碰到火焰化爲了灰。
雲安逸丢給了白凝一個令牌,白凝接住令牌,隻見這個令牌和伊莉莎當初帶她進入皇宮時用的極其相似。雲安逸說道:“不用想太多,這是伊莉莎讓我給你的。”
“是伊莉莎讓你轉告我這件事的?”
“恩。”
白凝沒有繼續詢問了,她轉身,還未離開房間,就聽見雲安逸這麽對她說:“小師妹,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好。”
“師兄就在埋怨我貪得無厭嗎?”白凝輕笑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說實話其實白凝的心裏面還是有一點憤怒和埋怨的。不知道爲什麽,對于雲安逸沒有到場來幫助自己的這件事情,白凝對此是十分的反感,白凝揉了揉腦袋,她覺得自己真是笨極了,爲什麽要在乎這些?
既然有了第五流歌的消息,白凝當然義不容辭趕去皇宮了。護衛還是之前的那兩個護衛,白凝這次有了令牌,他們倒是沒有攔着她,白凝的記憶力不錯,按照上次伊莉莎帶她去的記憶,她順利地找到了墨淵的書房。
伊莉莎和墨淵都在裏面,白凝将手中的令牌扔給了伊莉莎,伊莉莎伸手接住,也沒有說些什麽。
“告訴我怎麽回事。”白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