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五流歌

現在,别說是精血了,就算是第五家族的人,也不一定能找到。

白凝冒昧來問關于紅鶴毒的東西,伊莉莎自然是會感到好奇的。知道了來龍去脈以後,伊莉莎托着下巴,緩緩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來的有些蹊跷,在我看來,副尊長隻是個引子,你小心才是。”

“我知道了。”白凝點點頭。

隻剩下三天的時間,若是連一滴精血都搞不到,那副尊長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而阿煙和濮陽原又不知道身在何處,這種時候,白凝還真不好下手。

“那我們先回去了。”白凝起身。

和伊莉莎告别,白凝再度陷入了迷茫。雲安逸拍了拍她的肩:“小師妹,你也不用着急。”

白凝點點頭,但不知爲何,一股焦躁感浮現于心頭。白凝咬了咬下唇,示意自己冷靜下來。

“不好了!”一個人慌慌張張地向兩人跑了過來,正是之前帶路的那個尊者。

“怎麽了?”雲安逸問道。

“副尊長中毒的事情不是被誰洩露出去了!”

怎麽回事!不由得白凝多想,三人匆忙趕到了副尊長的别院,竟然已經是人山人海。

“都安靜一下!”幾個聽聞風聲趕來的尊者正在賣力地維持秩序,但是顯然沒有什麽效果。

“發生了什麽?”白凝詢問那個領路的尊者。

“我也不清楚,”領路的尊者說,“你們走後沒多久,這群人就蜂擁而至。”

雲安逸眯了眯眼:“我師傅呢?”

“他在房間裏照顧副尊長。你知道的,以你師傅的脾氣,讓他出來管場面,估計……”

下面的話不得而知了。

雲安逸的扇子一收,腳尖輕點一躍而起。淡藍色的劍氣在他腳掌下圍繞着,形成華麗的羽翼狀。

“安靜!”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竟然營造出了非凡的效果。

原本沸騰的場面瞬間平息了下來,每個人都仰着腦袋瞪大眼睛張望着。有時候,再多的尊者還沒有一個學生來的效果好。

雲安逸在學生們的心裏所伫立的形象實在是太深了。相貌好家世好不說,竟然還是天才,也難怪衆人們會對此産生敬仰之情。

“副尊長如今危在旦夕,你們卻在這裏鬧騰。敢問這是一個學生該有的模樣?”雲安逸的全身上下散發着威嚴,使衆人明明有所不滿,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若你們真心在意副尊長,就不會在這裏吵鬧了,”雲安逸道,“我希望不會有下次。”

雲安逸說着,一甩長袖,白色的錦衣在陽光的照耀下鑲着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

“雲公子,我不服!”就在這時,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站了出來。雖說他四肢發達,卻長得賊眉鼠眼,讓人覺得滑稽無比。

“哦?你哪裏不服?”

男子大大咧咧道:“我知道白凝是你的師妹,但是你也不能偏袒她啊!”

“偏袒?”雲安逸說話緩慢,“不知道我哪裏偏袒了?”

“我們大夥兒都懷疑這毒是白凝下的!”男子說,“你應該給大家一個明白!”

“那你們的意思是?”

“好好審問白凝一番!”

“沒有證據,貌似我們沒有權利審問白凝吧?”雲安逸道。

“你這是欺上瞞下!”

“欺上瞞下?敢情我做了什麽虧心事了,需要這麽做?”雲安逸說,“這位學弟,你擔心則亂我可以理解,但是冤枉人可不是什麽好事。下次站出來,自己也還得掂量掂量。”

“當然,就算你拿出了證據未必能怎麽樣。隻要不是極具證明性的證據,都不能當機立斷,畢竟這東西可以仿造是不是?”雲安逸道,“樹大招風,誰知道會招來什麽風。”

男子啞口無言。

“既然雲公子想要證明性強的的證據,爲何不派人去搜一搜?”清亮的女聲傳入衆人的二中,一抹鮮黃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裏。白雨行了個禮,“雖說白凝手機我的妹妹,與我關系不怎麽親昵,但我也不能容許自家妹妹被冤枉。但是如果真的是妹妹做的,我也不會偏袒。”

大義凜然的模樣。

“就是,雲公子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啊。”

“我覺得這白凝肯定不簡單,你說那些人會嫌到沒事去冤枉一個人?”

“管他雜七雜八的,派人去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領路的尊者向雲安逸示意道,現在這種情況,雲安逸都比他有尊者範。

“就這樣吧。”雲安逸意味深長地看了白凝一眼,随手點了幾個人派去。

白凝站在原地,面不改色地看着發生的一切。她有預感,下一刻發生的事情總是出乎意料的。有時候,身正不怕影子斜這句話簡直是扯淡。

不一會兒,幾人就回來了。隻見帶頭的一個人手裏拿着一個瓷瓶。他得意洋洋地将手中的瓷瓶舉了起來,宣揚道:“我找到了這個!”

醫者走上去接了過來,打開瓷瓶将裏面唯一的一顆丹藥拿了出來,放在鼻尖前嗅了嗅,大驚失色:“這是毒藥!”

一片喧嘩。

似乎早就預料到了,白凝表現出了超于常人的平靜。白雨卻不安生,她臉色大片,顫抖着身子,指着白凝詢問道:“妹妹,這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這可是從你的房間裏搜出來的!告訴姐姐,副尊長是不是你下的毒?”

“啧啧,我說你那麽想要抹黑我,也不要那麽着急才是,”白凝看似漫不經心地挑起了耳邊的一撮黑發,“随便給人家扣帽子,還真是你白雨的性格啊。”

“你怎麽能你什麽說!”白雨喊道,“若不是你,這東西怎麽會從你的房間裏搜出?”

“你問我我問誰?”白凝笑道,“我被冤枉了都沒那麽激動,也不知道你在瞎操心什麽。”

“……你!”

“你什麽你,”白凝笑了笑,她的姿态優雅,完全不是一個被抓了包的人該擁有的樣子,“首先,我想問問,這東西既然是從我房間裏搜出來的,那麽是從房間的哪裏搜出來的?”

“自然是櫃子裏。”

“那個櫃子?”

“靠床邊右邊的第一個,一眼就看到了。”

“沒想到我那麽蠢啊,”白凝道,“做了壞事不消滅證據也就罷了 竟然不好好藏起來放在如此顯眼的地方。我長的像這麽沒腦子的人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衆人紛紛回過神來。白凝說的沒錯,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哪會那麽大大方方地讓他們前去搜查,還放在如此顯眼的地方?在場有幾個精明人,本來就對這件事有所懷疑了。

“妹妹,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有膽子承擔!”白雨說道,“你若連承擔的膽子都沒有 ,姐姐爲你不恥!”

“那姐姐就爲我繼續不恥吧,”白凝說道,“我一沒殺人二沒防火,我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要背這個黑鍋?”

“東西都從你房間裏搜出來了,你爲何還要狡辯!”

“狡辯?那好!”白凝一擊掌,“我倒是好奇,我白凝究竟出于什麽目的,要去給副尊長下毒了!”

白凝直勾勾地盯着白雨:“與我有糾結的不是副尊長而是七大長老,我就算下手也是對七大長老下手才是!并且我與副尊長并沒有半點交集,那又是出于什麽目的下毒害他?”

白凝話鋒一轉:“其次,作爲姐姐的我,不僅不相信我 還一個勁地把髒水往我頭上扣,究竟是居心何在?若非是我知曉,我還以爲姐姐你恨極了我!”

事實的确是如此。

“妹妹怎麽能說出這種話,我……”

“住口!”雲安逸一聲怒喝,此時的他早已沒了往日的溫潤,“你們給我注意一下,現在是什麽時候!”

雲安逸揉了揉眉心:“如今隻知其毒卻不知解藥,副尊長恐怕……”

衆人唏噓。

隻要副尊長死了,就算是死無對證了。若是背後之人有意,白凝身上的水也會越來越髒。畢竟人已經死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沒有人給你作證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凝身上,除了白凝以外,沒有人注意道白雨眼底的喜悅之情。

可笑,愚昧。白凝颦眉,白雨果真頭發長見識短,如果自己出事了,她作爲姐姐,以爲就能逃過一劫?

“師妹,你說如何是好?”雲安逸将皮球踢給了白凝。

白凝道:“不管背後真相如何,我都會竭力去找解藥。隻要副尊長醒來,就能還我一個清白!”

其中的利弊,其實在場不少人都掂量得很清楚。

說實話,在這個白凝略處下風的情況下,若她真的清白,副尊長的醒來對她有極大的好處。否則,副尊長一死,不知道會有多少誣陷的人站出來。

人們最擅長的事情之一就是誇大,有時候一個無心之舉,往往都會被幾百倍放大,展現在衆人的面前。

白凝很清楚,自己應該站出來,她不想輸,或者敗在白雨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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