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葉修元替楚澤傲診脈都已經是束手無策,隻能是幹等着甯佳冉帶玄冰草回來,而楚澤傲卻是不以爲意,平日裏該幹嘛就幹嘛,隻是沒有了甯佳冉楚澤傲就感覺心都消失了。每日過得渾渾噩噩。
而另一邊的甯佳冉,一路可以說是暢通無阻的就直接過了長江直奔祁山而去,一路上也沒怎麽歇過腳,因爲甯佳冉實在害怕還不等自己回去楚澤傲就撐不住倒下了。
可畢竟是到了北方,四處都是楚明風的人,甯佳冉他們再小心翼翼也沒有辦法躲過楚明風的眼線,楚明風一收到甯佳阿冉到北方來了的消息,便是下令四處圍剿。
不得已最後甯佳冉他們隻能是易容向祁山行進,好不容易日夜兼程的趕到了祁山山脈下的一處小鎮,甯佳冉他們也是精疲力盡了。
早在那兒等候的無淵閣弟子見到甯佳冉後便将詳細标記的玄冰草位置的地圖給了甯佳冉,甯佳冉看着那地圖便有些頭疼。
此時天氣有些轉涼,而山裏的天氣是更加的寒冷,也更讓人難以應對,再加上玄冰草的位置又是在深山之中,距離這個小鎮還有不短的距離,此時一路趕來的所有人都是十分的疲累,甯佳冉也不能勉強。
最後甯佳冉決定休息兩日之後再進山,順便準備一些工具,而也就是這兩日甯佳冉就發現他們所住的這件客棧竟然還住着一位大人物,并且跟他們同住一層樓。
每天在同一層樓的另一邊,甯佳冉都能看到在房間的門外站着一男一女兩個侍衛,并且這一男一女必是龍鳳胎,也就兩日甯佳冉就發現門口站的竟是三對不同的龍鳳胎。
甯佳冉也沒有想要去探究的想法,因此每日隻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偶爾好奇的瞟上一眼。
兩日過後,第三日一早甯佳冉帶着映棠挽殇他們退了房在大堂用早膳的時候,竟是撞上了那同住一層樓在另一邊的那位大人物。
甯佳冉看着這麽多天從未出現的三對龍鳳胎的主子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豔,明明是個男子卻有着女子一般的柔美,一雙邪魅的丹鳳眼似乎能勾人心魄。
甯佳冉身邊不乏美男子,楚澤傲,蕭钰,楚安平,葉修元,風,花,雪,沒有一個是不俊俏的,可是若論驚豔,誰也比不上甯佳冉此時看到的這個男子。
不過隻有片刻甯佳冉就回過了身,低頭吃起了自己的早餐,而映棠挽殇還有月跟甯佳冉一樣也隻是片刻就回過神,繼續吃自己的早餐,而風是壓根都沒有扭頭去看一眼。
這一下就讓甯佳冉他們這一桌人十分的凸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俊美男子的身上,隻有甯佳冉他們是做着自己的事,一下就引起了那俊美男子的注意力。
但是在看到甯佳冉他們五人因爲易容十分平庸的相貌的時候,那俊美的男子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注意力有一部分都移到了甯佳冉他們的身上。
甯佳冉他們沒過多久便起身離開了,期間都沒有再看那男子一眼,這一下就讓那男子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了,從小到大自己的相貌都是出挑的,如今卻是被幾個相貌平平的人無視了,自然難以接受。
不過在甯佳冉他們進山沒多久,沒想到就碰上了那俊美的男子和他身邊的三對龍鳳胎侍衛,這一下那男子就開始不斷打量起了爲首的甯佳冉。
“這位姑娘,咱們似乎剛才在客棧中見過啊?”那俊美的男子看着甯佳冉說道,聲音如同涓涓細流一般沁人心脾,這一次那俊美的男子才發現甯佳冉的雙眼竟是如此的耀眼,配在這樣一張相貌平平的臉上有些不搭。
甯佳冉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男子:“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沒想到公子竟然還能記得,真真是好記性!”
“呵呵,姑娘若是不嫌棄可否攜帶在下一程,這剛一進山我們便是迷路了!”那男子竟是十分不要臉的說道,眼睛眯成一條縫的笑着,讓甯佳冉是十分的不舒服!
“你我本不相識,我們又是女子居多,恐怕不太好!”甯佳冉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那男子的請求。
那男子看到甯佳冉态度堅決并且準備擡腿就走,急忙攔住甯佳冉說道:“在下藥莊藥羽然,此次進山是爲了搜尋一位藥材,在下已經亮出在下的身份了,姑娘想必也能放心些了吧?”
甯佳冉打量着眼前這個自稱是藥莊之人的男子,片刻後才緩緩開口:“原來是藥莊少主,既是藥莊少主又怎會不識得路來求助于我們這種江湖中的小喽啰呢?”
甯佳冉的話一出口,在後面的花心中就忍不住贊歎自家主子了,您要是小喽啰這藥莊還怎麽上得了台,而一旁的映棠挽殇早就是見慣了甯佳冉撒謊,月因爲從來就沒什麽感情,因此也不曾表現什麽。
而那藥羽然臉上的笑容不曾減少一分明,依舊纏着甯佳冉說:“同是江湖人士,相互幫助也是應該的姑娘你說可是?”
其實藥羽然早就覺得甯佳冉身份定然是不低,否則他身後那四人也不可能跟随她,而且事事以甯佳冉爲中心,不過藥羽然也知道甯佳冉定是戴了面具,不然應該是能認出來甯佳冉的身份。
藥羽然沒有想到的是,即便他見到甯佳冉的真面目也不一定能立刻反應出來甯佳冉是誰,但是如果見到甯佳冉身後的月和花的真面目,那藥羽然定然能推斷出甯佳冉的身份。
畢竟月和花是經常在江湖中走動的,尤其風花雪月四人臉上的面具都是他們的标志,不少人沒有見過他們的真面目,都是用他們臉上的面具來辨别他們。
甯佳冉瞥了一眼藥羽然,心中知道藥莊在江湖上可以說是亦正亦邪,尤其以行事作風古怪和手中各種稀奇古怪的藥材和醫術聞名天下,因此甯佳冉并不太想同藥莊扯上關系,不再言語擡腿就走。
映棠挽殇月和雪也不跟藥羽然廢話,隻跟了甯佳冉走了,藥羽然摸了摸鼻子,沒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就這麽被人無視了,不過藥羽然卻沒有生氣,默默的跟在甯佳冉他們身後。
甯佳冉雖然知道藥羽然他們跟在身後,但也沒有去管,隻帶着映棠挽殇他們走着自己的,期間碰上了一些甯佳冉覺得用得着的草藥甯佳冉就會讓映棠挽殇去采集。
走了一段路之後,藥羽然也明白了甯佳冉想必也是個醫者,便走上前去,正好甯佳冉手中轉着一株梓草。
“姑娘,這梓草可是有毒的,還是離遠一些比較好吧!”藥羽然笑眯眯的看和甯佳冉手中的梓草說道。
甯佳冉看也不看他,将梓草遞給了挽殇,挽殇便收到藥盒之中去了,藥羽然看着挽殇的動作和甯佳冉的态度,繼續說
“看姑娘的模樣,應該也是醫者吧?不若加入我們藥莊?藥莊可以爲姑娘提供姑娘所需要的各式藥草!”
“多謝,不需要了,我的藥材夠用!”甯佳冉面無表情的回應了藥羽然,對于此次前來祁山的目的甯佳冉十分清楚,因此不會去牽扯背的事情。
“哪怕姑娘的藥材夠用,但是也是需要自己采摘,加入藥莊以後自會有人給姑娘送上需要的藥材!”
“多謝少莊主的好意,我不需要!”
藥羽然看着甯佳冉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禁有些挫敗,藥莊抛出的這麽大的橄榄枝居然就被拒絕了,一時間藥羽然還有些難以接受。
可是等到藥羽然回過神來的時候,甯佳冉已經走出不遠的距離了,藥羽然無奈隻能是跟上甯佳冉他們的步伐。
之後的一日多藥羽然都換着方式對甯佳冉浸透藥莊有多好多好,可是甯佳冉依舊不爲所動,這讓藥羽然不禁疑惑起來。
如果能不被藥莊的資源吸引,那定是身處比藥莊要大的江湖組織之中,藥羽然将江湖中的不少組織在腦海中都過了一遍,可惜卻偏偏不敢去想江湖第一大組織無淵閣。
又走了兩日便是進入了祁山的中部,祁山中部已經是雨雪交加,藥羽然看着甯佳冉他們一行人的裝備,便笃定甯佳冉的身份不會比自己低,否則怎麽可能穿的起貂裘披風。
并且連身後五個護衛一般身份的人也都穿的是貂裘披風,一瞬間藥羽然就不敢再繼續對甯佳冉說藥莊如何如何了,反而是不斷打探起了甯佳冉的身份。
可是這麽多天了,甯佳冉依舊像座冰山一樣不爲所動,就連姓名都沒有透露給藥羽然,而甯佳冉身邊的三個女子也都是冷冷淡淡的,唯一讓藥羽然覺得不那麽尴尬的也就隻剩下習慣性帶着微笑的風了。
“這位兄弟,敢問你同那位姑娘是什麽關系啊?”一次在路途間一個山洞休息的時候,藥羽然就蹭到了風身邊,暗暗指着甯佳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