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傲跟甯佳冉坐着馬車回到府中時就收到消息說齊王羁押了工部的一系列官員,甯佳冉聽了疑惑的道
“工部有什麽把柄落到齊王手中了嗎?”
“憑我那位五皇兄,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抓到工部那麽多人的把柄?”楚澤傲淡淡的說道。
“你送過去的?”
“不過是派人透了個口風給刑部尚書,倒沒想過齊王動作會這般快。”
“也許齊王一直在等這一個契機,正好你給送過去了。”甯佳冉走上前和楚澤傲并肩說道。
“無妨,遲早也會輪到他。”楚澤傲面無表情。
“你這般可有些招搖啊。”甯佳冉戲谑的道,給了楚澤傲一個白眼。
“他們查不到。”楚澤傲十分自信的說道。
甯佳冉癟了癟嘴:“未免太過自信了吧。”
“你對你的醫術不也是這般自信嗎?”楚澤傲反問,甯佳冉楞了一下,便明白了,他準備多年又怎麽會允許自己失手,這個男人骨子裏就猶如自己,都是驕傲的。
回到如園用過晚膳後,甯佳冉一邊配藥一邊跟楚澤傲說道
“之後還有什麽打算嗎?”
楚澤傲一邊處理着手中的事務一邊說:“齊王。”
“這麽快就打算動齊王?你之前不是說你在南境還有六萬兵馬嗎?”甯佳冉走到楚澤傲身邊将配好藥汁的藥碗遞給楚澤傲,拿過桌上不多的的幾張紙看了起來。
楚澤傲将苦澀的藥汁吞咽下去後才說:“南境的兵馬不急,明年開春了再說也無妨。”
甯佳冉繼續問:“明年開春後可要去看一眼?”
“嗯,馬上就要年忌,随後幾日就是宮宴,到時候北蒙也會派使者出席。”
“北蒙?”甯佳冉聽了楚澤傲的話,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北蒙,北蒙位于北方,多草原,盛産牛奶等奶制品,不過因爲北蒙環境惡劣,尤其是冬季,時常是大雪冰封,因此甯佳冉對北蒙是關注甚少。
“冉冉,快到宮宴了,可想多做幾身衣服?”楚澤傲拉過甯佳冉坐在他的腿上目光溫柔的說道。
甯佳冉嫁過來這已經一個月了,楚澤傲對自己的目光是一天比一天溫柔,甯佳冉心中沒有感覺是假的,兩人也是****同床共枕,這幾日更是楚澤傲以給他暖身子的理由抱着她入睡。
雖是習慣了這個男人的碰觸,但對上這個男人溫柔的目光,甯佳冉還是有些閃躲,但奈何楚澤傲深邃的雙眼是甯佳冉最喜歡的,新婚之夜第一面甯佳冉記住的就是這雙眼睛,因此還是忍不住對上了楚澤傲的目光。
兩人對視片刻後,甯佳冉便迅速移開了眼神問道
“宮宴都需要準備什麽?”
“我也不知,隻是聽說每年宮宴時各家的姑娘都要做好幾身新衣。”楚澤傲一隻手圈着甯佳冉,一隻手輕輕的敲打桌面。
甯佳冉想了想,看着楚澤傲面前的紙張道:“那便做幾身吧,畢竟宮宴,怎麽也不能跌了臉面。”
“那我明日讓卓昱尋了裁縫師傅來給你量尺寸可好?”
“這不是到宮宴還有些日子嗎?這般急作何。”甯佳冉扭過頭,就看到楚澤傲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早作安排也是好的。”
“好吧。”甯佳冉淡淡的應下了,之後楚澤傲也不放她了,便是抱着她處理完了公務,甯佳冉無奈,隻能看着他處理公務,雖說心中不敢付出感情但是甯佳冉卻不排斥這個男人。
次日,楚澤傲沒有去上早朝,而是陪甯佳冉一塊起床用了早膳後直接去了城南,當楚澤傲出現在城南時,便看到工部的那些人極其有效率的已經清理完兩條排污排洪道了。
而朝堂已經是吵開了鍋,齊王昨日羁押了工部的一衆人,刑部又拿出了拿出一衆證據,指證工部那些官員相互勾結,貪污,過失殺人等一系列罪證,最後戶部尚書更是直接上奏請求徹查工部尚書。
工部尚書一聽也是不甘示弱,雙方便是争吵不休,而結果就是皇帝頭疼的下旨,工部尚書暫時于家中休養,刑部與齊王共同徹查工部下屬官員一事。
随後戶部,吏部,禮部又上奏讨論了一下年終祭奠以及迎接北蒙時臣的事,最終是不了了之的就退了朝。
一下朝太子就是黑了臉,工部尚書是自己一黨,這下工部尚書被撤職在家,不就相當于斷了一直胳膊嗎?不偏不倚還是齊王給自己斷掉的,太子怎麽可能順心,站在宮門口想了想,便向皇後的朝鳳宮走去。
要說皇後被楚澤傲下毒後,昏迷了七日才幽幽的醒來,醒來後原本身體康健的皇後身子便虛了,太醫診後隻說是昏迷這七日傷了身體的根本,養上一段時間便好,因此皇帝便把管理六宮的職務交給雪妃和麗妃,淑妃敏妃協理,皇後本便心胸狹窄,爲此又是氣了好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