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一切都準備妥當,鄒正晖都已經做好了,随時重鑄的準備的時候,系統突然開口了。
【那個不好意思啊有點小問題,暫時是沒辦法幫你你重鑄小世界了,不過沒關系,隻是需要一段時間而已,很快便過去了。】
系統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沒想到這種時候居然會出岔子,果然,想要靠單靠他一個人就修補好他自己還是太勉強了些,不過還好,隻是一些小的程序上的問題。
“那好吧……”鄒正晖無奈的說道,因爲當初選擇這條路就是爲了方便來着,結果現在反倒複雜了。
【抱歉,這種突發情況沒在我的計劃範圍内,不過沒有關系,隻要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就夠了……】
“在你準備好之前,我先去遛遛吧,在下界的時候總聽他們說神界有多好有多好,如今到了這裏去逛逛也好,就當是旅遊給自己留個紀念了。”
鄒正晖說着,整理了一下衣服以後便興緻沖沖的出門去了,跟在他身後的執法隊的隊長一臉沉思。
“他剛才在說的什麽?好像是暗語什麽的,可惜沒有聽清,算了,先不想這些沒有用的了,聽他的意思是要出去外面轉轉。
若是旁人那自然是沒什麽說的,可偏偏他來曆不明好笑突然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一樣不加看管的話又害怕出什麽事情……”
執法隊的隊長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那群下屬真是的,把這攤子事都堆給我,明明好容易的假期,我也想去休閑娛樂一下的。
不過跟着目标去遊玩,應該也算是看管的一部分吧?對,沒錯,就是這樣!”
……
“居然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看不明白,我要你們這些後輩有什麽用!還要我拖着殘破的身體去執法隊裏要人?你們還真是給我長臉啊!”
一個渾身瘦的隻剩骨頭,面色慘白的音無法看清多大歲數的老者憤怒的說道。
而他的面前正是中年男子以及他的父親,之前還在他面前嚣張跋扈的兩人現在低下頭,卑微的無可附加。
但是在經曆了各種各樣的的指責後,中年男子的父親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反駁,“這可不是我的問題,是您的愚蠢的孫子去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找我去當他的後盾,這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
畢竟你也知道的血濃于水,何況這孩子從小就沒了媽,我心疼他呀,那成想事情會鬧得這麽大……”
“閉嘴吧,你們兩個加起來怎麽說有幾萬歲的人了,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清楚?現在說這些借口還有什麽用!更可氣的是你個混蛋的東西還被指責他,你算什麽東西。
要知道如果不是他一直在忙前忙後的話,你們根本就不可能這麽快出來!你知不知道爲了這件事他欠下了多少人情?”
老者指着肌肉壯漢,憤怒的說道,“有
時候我真想一巴掌把你給打死!真的不知道上輩子是做了什麽惡,才能生出你這麽個孽債來。
這已經是我多少次替你們擦屁股了?總而言之,這是最後一次了!再有下次你們就自生自滅吧!”
說完,老者便氣憤的離開了,肌肉壯漢,看着兩人歎了一口氣,趕上前去扶着老者走了。
“馬屁精!就知道在爺爺後面告狀,”看着壯漢的背影中年男子鄙視的說道,随後轉身看着他的父親,“那麽接下來咱們該怎麽做?”
“自然是複仇了,這件事要是沒有個好的解決,那傳出去他們該怎麽看我?我不要面子的嗎?”中年男子的父親憤怒的說道。
老者不幫忙他就自己找人,反正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樣落了面子,否則的話,他以後在那群狐朋狗友面前,怎麽可能擡得起頭來?
“還打呀?”中間男子有些畏懼,主要是鄒正晖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那強大的實力在他所認識的人裏面沒有人能夠比得上。
雖然說量可以引起質的飛躍,但是那也要按實際情況來吧,就算把他認識的所有人都叫上,也可能不是鄒正晖的對手,那就沒意義了。
“打,自然要打,不打怎麽可能說得過去?你哭喪着臉幹什麽?這還不是爲了你報仇,若不然的話,我怎麽可能去!”
中年男子的父親說着說着就更加生氣,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中年男子,同樣都是一個爹生的兒子,怎麽沒見這個小兒子遺傳到他的半點好。
要不是因爲大兒子他媽出身底層,他的大兒子是個庶子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培養這個什麽也不是的小兒子的。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中年男子拉住他父親的手,語氣帶着些許懇求的說道,他是有一些不知道規則,又有些纨绔,但那也不代表他是傻子呀。
他父親挨揍倒是沒什麽,這也算是常有的事,可問題的關鍵是萬一要是真的把人家惹急眼了,找上門來,他該怎麽辦?
就他的實力,恐怕挨不住鄒正晖一擊,他這個月的複活次數已經用盡,如果再被殺的話就真的會魂飛魄滅了。
“算了什麽算了?現在再說的話,你感覺還趕趟嗎?今天的面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丢的,要不然的話我去吃花……
要不然的話,别人該怎麽看咱們家族,要知道咱們家族能混到現在,最重視的便是名聲,而我今天誓要把這個名聲還沒到底。
你不用勸了,再怎麽勸也沒有用的,有這時間還不如抓緊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去。”
中年男子的父親推開中間男子的手,義正言辭的說道,然而說出的話,卻忍不住讓中年男子淚目。
好家夥,您是真偉大呀,爲了家族甘願犧牲小我成就大我,但您别帶上我好不好?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執垮,我要度過這一生罷了。
中年男子的心中瘋狂呐喊,那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他父親一個激動,再做出什麽更糟糕的事情。
……
與此同時,正在逛集市的鄒正晖忍不住打了一個
噴嚏。
“奇怪,怎麽最近老打噴嚏?”鄒正晖揉了揉鼻子古怪的說道,一次兩次就罷了,可最近是頻繁的厲害,偏偏他猜不出來是什麽原因。
按理來說到他這種境界應該是病不纏身才對,他偏偏這噴嚏就是打個不停,如果是說什麽大病倒也不算,但就是純純的惡心人。
“該不會是有人在背後跟蹤我說壞話吧?”鄒正晖惡意揣摩到,不過他也就是随口一提,并沒有放在心上,扭頭就離開了,這條小吃街雖然說價格挺親民,但是味道就不怎麽樣。
這怎麽能行?他難道卻那幾塊上品靈石嗎?不,怎麽可能,他缺的是足以令他心動的美味佳肴。
于是他扭頭就去了隔壁看起來金碧輝煌的大殿,如果要不是那上面寫着餐館的話,他都以爲是類似于下界那皇帝住的地方。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随口吐槽的一句話,卻令身後一直跟着他的執法隊隊長忍不住汗毛站立,“他發現我了?怎麽可能,明明我隐藏的那麽好……
不管了,反正無論如何在他沒有确鑿的說要趕我走之前,我必須要跟着他。”
随後轉身看了一眼餐館,忍不住咬了咬牙,他懷疑鄒正晖就是發現他了,但是沒有把事情給揭穿,就是想要故意戲耍一下他。
畢竟這裏可是整個神界最貴的餐館,沒有之一!在這裏消費一次,就相當于他幾個月的薪水就要付之東流了,可偏偏規則在那擺着,他又不得前往。
“算了,就當是慰勞一下幾百年沒有出過好東西的自己了。
可惡啊,最好别讓我抓到什麽實質性的證據,否則……”
執法隊的隊長扭頭,忍着肉痛給門口的門童三塊上品靈石,當做小費以後便匆忙的進了餐廳。
倒不是别的,隻是怕再看下去他會真的忍不住把那幾塊上品靈石給搶回來。
要知道那可是他這一上午的薪水呀,就這樣白白送給了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門童,但沒辦法,這都是有必要的犧牲。
執法隊的隊長這樣安慰着自己,随後叫來小厮要了一點花生米和二兩燒酒,光這點東西就花了數十塊上品靈石,随後一扭頭便看到了,同樣在大廳裏準備吃東西的鄒正晖。
但已經撇了一眼,他就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好家夥,滿漢全席!他之前在菜單上看到過,足足上萬塊上品靈石,如果要是他獲得這麽多的數額恐怕是做夢夢到都會笑醒吧。
可偏偏鄒正晖居然奢侈的隻買了一桌子菜,而且似乎還不怎麽想愛吃的樣子,基本上每道菜隻是動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失望的離開了。
執法隊的隊長什麽時候見過這一幕?沒辦法,隻好把花生米揣進兜裏,把燒酒一飲而盡之後,也跟着追了出去,同時還不忘結賬。
畢竟就是因爲這點小事破壞紀律導緻他失職的話,那就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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