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今日正值春節,理應放松才是,何況那些孩子們……”
老者歎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他的孩子貌似早就在一場場保衛神界通道的戰争中犧牲了。
說起來他也已經有過,好多年沒有過春節了,上一次大家在一起,那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今天便是你們授首之日,不要再頑抗下去了,左右也沒什麽意義,但如果你們現在投降的話,我說不定還會給你們留點顔面。
否則的話,你們誰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屍體被挂到城門上,接受來來往往的人的點評吧?”
幹屍氣勢洶洶的說道,這場戰争他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獲勝的,畢竟實力和基礎就在那擺着,他想不赢都困難。
那老者雖然厲害一些,但他們那邊隻有他一個人算是有些實力,可是他們這邊不同,除了他們跟老者抗衡以外,還有刺客之王和鄒仁江。
到時候隻要他拖住老者,刺客之王跟鄒仁江下去收割的話,相信在場還沒有人能是他們的對手,而到那時想拿到這場戰争的勝利,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你認真的?唉,明明沒有必要開戰的……但是你既然如此要求的話,那就滿足你好了!”
老者歎了一口氣,用一種嚣張的語氣說道,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但是沒有辦法,形勢逼人啊,如果他不這樣子做的話,那麽先開戰的就會是幹屍。
而屆時戰争的主動權掌握在幹屍手裏,等到那時反而更不好打,倒不如現在先一步開團,這樣的話好歹他們能有些準備。
就看老者大手一揮,緊接着身後突然出現一大群人馬,直直的就沖向幹屍那群早就準備好蓄勢待發的軍隊沖去,倒也的的确确起到了一些作用。
就見領頭的将領還沒有發應過來,老者陣營的大軍便已經全身而退了。
“搞偷襲?”刺客之王雙眼微眯,不滿的看着正在往後撤的大将,“當着我的面搞偷襲,你怕是沒把我這個刺客之王放在眼裏吧?
還是說你早已經忘記了我這個稱号是怎麽來的,我愚蠢的弟弟~”
将軍臉色平靜,“請你不要叫我弟弟,自打你爲了加入這邪人的隊伍殺死我們全家以後,咱們就已經沒有半毛錢關系了。
兩軍交戰,咱們現在就是敵人,所以說你還是趕緊拿好武器,準備進攻才是,刀劍無眼,而且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可以随随便便就爲你打的不知所措的小鬼頭了。”
“孩子氣,這樣看來你倒是和當年沒什麽變化,希望你的實力能有些長進吧,不要像當初一樣,連我一招都接不住,那可真的太無趣了。”
刺客之王不屑的說道,對于這個弟弟他倒是不怎麽在意,因爲他實在是太弱了想當初他一隻手就把他拿捏了數次,最後要不是因爲将軍是他一族最後的血脈的緣故,他故意放水,将軍也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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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何況距離當初之戰,已經過去三年之久,今日我非要讓你看看我這三年來刻苦修煉的成果!來表達我的決心!”
将軍大喝一聲,随後便沖上前去,與刺客之王打在一起,今日他非但要代表大陸與刺客之王宣戰,更要以家主的身份解決掉這個滅了整個家族的叛徒。
“所以說這一下子就剩我一個了吧?真是沒意思,不過這樣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偷偷懶也是挺好的,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
鄒仁江伸了伸懶腰,當然最重要的因素還是他不想糾纏到這場紛争當中,他之所以會加入幹屍陣營,也隻不過是看着有趣罷了。
但若是真讓他爲了這些素不相識的人戰鬥,那自然是怎麽都不值得的,何況赢了輸了對他來說也沒有半點好處。
“不過既然都來了,這麽一直站着也不好意思……”鄒仁江面露兇色,其實殺幾個人倒也不是不可以,就當是娛樂一下。
衆多士兵看到那一幕,忍不住就往後退,盡管這是在戰場上,盡管她們是士兵于心于理來說,都應該不顧一切向前沖的,但是鄒仁江給他們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他們至今都還記得當初被屠殺的時候,那是他們一生都再也不想回憶的夢魇。
自打鄒仁江出現在衆人面前那一刻起,他們的心就散了,這種情況在強大的軍隊中一般是不會發生的,可凡事都有例外,而鄒仁江便算是意外之一。
“我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家,你們那麽害怕做什麽?”鄒仁江看着忍不住後退的士兵,調侃着說道。
但手下卻沒有絲毫手軟的意思,舒展了一下筋骨,便準備沖過來,但就在這時突然被方大陣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啊,按理來說你是爲明主的爺爺,我應該全力支持你才對,但是抱歉,明主有令,你就算是我爺爺也不好使。”
前輩淡淡笑了笑,手中棋盤猛的扣下,頓時結界四散而開,鄒仁江臉色一變想要出去,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明主?軍師一脈現在還有傳承者,而且還來到了這裏?真是有趣,如果要是擱在平常的話,說不定我感到興趣會不計較這些的。
可你偏偏要打擾我找樂子,這就不太厚道了吧,不管你口中的明主是誰,都不可饒恕!不過現在就先拿你開刀吧。”
鄒仁江咧嘴一笑,雖然說之前他在鄒正晖面前和藹可親,但那也隻限于鄒正晖,畢竟他不是像鄒正晖那樣的開挂選手。
這一路下來不免腥風血雨,而且而且是過程,至少經曆了數百年,可以說他把結果所有的溫柔都留給了鄒正晖。
“您這……唉,說起來明主也是難爲人,既要我打敗您,還不許對您造成傷害。”
前輩歎了一口氣,倘若說隻是單純的打敗或者殺死鄒仁江,那他有無數種方法,畢竟這是在他的領域内。
可單純的隻是把他擊敗,又不能傷他,那就困難許多了,可無論怎麽說鄒仁江也是一個實力遠超出他的強者。
“那你大可以來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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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到底是誰打敗誰!像你這樣的小家夥,我還不放在眼裏呢。”鄒仁江笑得更加開心了,因爲他發現跟前輩戰鬥似乎更有趣一些。
說起來他也很久沒和軍師一脈的人交戰了,至今仍記得,當初他利用規則殺死那名軍師一脈的傳人時,那名軍師一脈傳人驚愕但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對他來講是一種享受,或許在這種長時間高強度的戰鬥,血與汗的沖刷之下,他早就變态了吧……
“既然如此,那對不住了。”前輩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雖然被一個比自己小了,至少有幾萬歲的人叫小子令他很不舒服。
但這畢竟是明主的親人,他全當做沒聽見,反正也就是一句話而已,不痛不癢的。
“殺!”前輩大喝一聲,緊接着棋盤的力量彙聚成一股紅光,直直的刺向鄒仁江。
“就這點實力嗎,要是如此的話,那還真愧對你身體内軍師一脈的傳承呢。”鄒仁江看着前面發出的攻擊,甚至連躲都沒想躲,就隻是一動不動的看着。
當然這不是他動不了,畢竟棋盤内的規則再強,它也是有限制的,像前輩和鄒仁江差距那麽大,強制定身什麽的肯定是無效的,哪怕隻是天道碎片幻化而成的棋盤,但也是有規則限制的。
畢竟就連天道本身也不是無敵的存在,甚至限制諸多,而他能做到這一點,幾乎是已經把棋盤之力發揮到極緻了。
說是遲那是快,就之前那個光束幾乎是發出瞬間就盡數落到鄒仁江的身上,雖然發出了輕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但他本人卻是毫發無傷,甚至還平靜的看着前輩笑了笑。
“我說過,就這點實力的話是絕對不夠看的,這點威力怕是給我撓癢癢都有些不夠看。”
鄒仁江嗤鼻一笑,他原本還以爲前輩會給他帶來什麽驚喜的,但現在想來卻是他失望了。
不過畢竟也是,就算他是軍師一脈的傳人,可修爲實在是太低了,低到他無法想象前輩是如何穿越屏障來到這裏的。
難道那群高級文明的人直接擺爛了嗎?或者是他是跟随他那明主來到這裏的,可那明主呢?
“當然,如果是在原本的世界的話這點威力自然是不夠看的,可你千萬别忘了這裏是别的世界。”
前輩淡淡一笑,目光深邃的望着鄒仁江,下一刻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頓時就把他擊飛出去。
“居然還有力量嗎……這才對,畢竟你如果這麽輕易去打敗的話,那我實在是太沒有成就感了。
反正你也翻不起來什麽浪花,你先把時間浪費在跟那些廢物糾纏上,倒不如和你好好的玩一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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