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簡直不講武德,欺負我這個已經數不清活了多少個歲月的老人,而且還用這麽卑劣的手段一點點消耗我,簡直是不可理喻。”
老祖此刻一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邊跟鄒正晖對抗,但是越大他就越驚訝,因爲随着時間的流逝,鄒正晖居然越打越強。
原本的他憑借着短期的爆發,還能勉強壓制住鄒正晖,但連續幾個回合後他就不行了,鄒正晖突然變得異常強大,以他的實力根本難以招架得住。
“你說是就這點本事的話,我也不客氣了,真是一個好不容易被叫出來,還想要玩一會兒既然就隻有這種水平,再待下去我就感覺浪費我的時間,還不如回去追番呢……
下次如果沒遇到特别有趣的事情,就不要再叫我了,跟這種老弱病,咱倆真的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啊。”鄒正晖用一隻手不斷反擊着老祖,一邊無聊的發呆。
這種一心二用的本領自然不是鄒正晖掌握的,而是附身在鄒正晖身上的長安第一劍客,李白。
【說的倒是輕松,那你倒是先把眼前這個麻煩給解決了啊,說起來這老東西是真的煩人,就好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也就那樣吧……唉,算了,不玩了,沒什麽意思,我要認真了!”李白說完,左手提劍轉了一個劍花,随後一劍便刺中了老祖的心髒。
“就這點實力對我而言不過爾爾,之前之所以會拖那麽久隻不過是因爲我實在是太懶了而已。
唉,說起來真是晦氣,我還打算嘗一嘗未來的酒是什麽味道呢,結果等我真的被召喚出來的時候既然已經穿越到古代修仙世界了,這簡直就離譜。
這修仙界的酒我哪樣沒有嘗過?也真是因爲如此才會導緻我的實力穩步下降,畢竟你也知道的,沒有酒的我和有酒的我完完全全是不同的兩個人。”
一想到好不容易輪到他,結果沒有混到一滴酒,他的心情就非常非常之差,所以說他辛辛苦苦來争搶的目的是何在呢?
【我也不想啊,可是宿主偏執一樣非要來到這方世界我又有什麽辦法,我隻是一個系統,打輔助的,沒有辦法左右宿主的決定。】
系統無奈的說道,因爲這方世界他也沒法撈到什麽好處,是沒辦法,誰叫鄒正晖偏偏要來這裏呢,那怎麽辦?除了支持以外也不能做别的。
“所以我就說呀,你這個系統做的實在是太雞肋了,換成我的話……”
李白侃侃而談的說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系統簡單粗暴打斷了。
【行了,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走,剛才磨磨唧唧非要離開的是你,如今絮絮叨叨,就是不走的還是你,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才好?】
系統不爽的說道,别的倒是沒什麽,主要是李白看不起他這點讓他很憤怒,就算他再怎麽雞肋也是系統啊,有多少人對他夢寐以求還求之不得呢。
“知道了,知道了,就走。”李白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真是的,不管怎麽說我可是一點好東西都沒有得到诶,隻是單純的想要跟人聊聊天排解一下心中的苦悶還不行嗎?
真是的,好薄情的一個系統啊,早知道的話我就不敢争着搶着想要過來幫忙,真是浪費我的一片苦心。”
李白幽怨的說道,随後往後一栽便離開了,大約是等了有一會兒,鄒正晖才緩緩睜開眼睛。
“頭好痛,奇怪,這次的副作用怎麽這麽大?”鄒正晖捂着腦袋,他記得清楚,上一次明明就已經無縫連接了,可是爲什麽這一次他非但昏了過去?難不成這技能還會随着使用率的提高從而導緻副作用逐漸增大嗎?
可是這種情況不應該發生才是,畢竟系統介紹這個技能的時候曾經說過沒有什麽副作用才是,可如此看來卻是并非如此。
【什麽副作用?這東西哪有什麽副作用,你之所以感覺到頭疼隻不過是腦袋磕到石頭上磕的,跟副作用可沒有半毛錢關系,不要什麽鍋都随便往我的頭上扣。
我也很冤枉的好不好?剛被附在你身上的靈指責了一番,結果還要被你懷疑我的專業性,這一天天我怎麽感覺自己這麽冤種。】
系統不滿的吐槽道,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就好像要把所有的煩惱全都一口氣跟鄒正晖傾訴一樣。
鄒正晖面色難看,但是還是強忍着聽着系統絮叨這些個瑣碎的事情,鄒正晖也想不到爲什麽平日裏如此少言寡語的系統就像是一個話唠一樣。
……
“失敗了,雖然說那隻是我的一具分身,可是實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至少在整個下界應該也算得最頂尖的那一小部分人才是。
可是如今這次死的卻是如此幹脆利索,甚至是記憶都沒有傳輸回來,也有就側面代表着那具分身遭遇的起那個敵人特别強大。
我的分身甚至是沒有撐的過最初的的幾個回合就被弄死了……有如此實力但卻又位居于下界,絕對是有大圖謀之人。”
老祖冷靜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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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我早就有先見之明,讓分身下去而不是本體,否則的話他就算不死也會大殘,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嗎,我怎麽沒有感覺到,你個蠢貨,你難道不知道制造一個這樣的可以完美繼承全部修爲的傀儡需要耗費的資源比你受重傷回複還要貴?!
要知道現在你本身也沒有多少錢,如果在這樣讓你自己放肆下去的話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一旁的另一位老祖忍不住勸說道,就算他們昂日一族底蘊深厚,可是也經不起老祖這般浪費啊,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年老祖消耗掉的資源簡直就像是在吃資源一樣。
“嗨呀,沒事的,就當是鍛煉你的兵器煉制水平了嘛,不但可以讓你用來練手,還能保證我的安全,一舉多得的事情。”
老祖滿是無所謂的說道,他之所以敢這麽又持無恐的原因,就是因爲坐在這裏的另一位老祖是他的哥哥。
“你呀……”另一位老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是自己的弟弟,如果自己不寵的話還有誰寵呢。
……
視線回到鄒正晖那邊,此刻的他正在跟前輩打牌,玩的滿頭大汗,一方面是因爲來自前輩的強大的壓力,另一方面則是天氣太熱了,溫玉還特别好奇的趴在他身旁觀戰。
“果然,今天是明主您提出玩這個遊戲的,那您肯定有幾分真本事,如今看來倒是我猜對了,隻不過我也沒想到您能想到這種地步。
這一局是我輸了,但是我不服,等我掌握了這種拍的速度規則還有它所有的部署以後,我再來挑戰您的,希望那時候我會戰勝您。”
前輩說完,放下牌起身歎息,果然他還是有些自信了,居然想着跟遊戲的創造者拼比這個遊戲的熟練度,這無論是在哪個遊戲當中,都是不可能的。
“不不不,其實這一局的牌是你赢了的,隻要你再多打一個……”鄒正晖一聽前輩還打算再來挑戰他,急忙擺手解釋道。
開什麽玩笑,跟他打一局遊戲那麽痛苦,傻子才會繼續跟他打下去,要知道這個遊戲本來創造的目的是爲了歡樂的,可是繼續跟前輩打下去,他隻能感覺到嚴重的絕望。
這樣倒不是說是技術上的碾壓,而是說從精神上就感到絕望,他的每一步都要思量再三,給人一種謀定天下的感覺,講真的這種感覺,鄒正晖從來沒有在别人身上看到過。
“您倒是謙虛,但不論你怎麽說,那是兩回事,輸了就是輸了,赢了就是赢了,你沒必要如此安慰我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區區失敗而已,可能最開始還會有些不忿,但是時間長了總會習慣的,就像如今的我一樣,已經算是看破紅塵了。”
前輩淡淡的說道,“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熟悉好規則以後來挑戰您的。”
“那如果你又失敗了呢?你又打算怎麽做?”鄒正晖歎了一口氣,自打前輩開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善了了,畢竟前輩是古代人,思想執着的很。
故意放水就更不可能了,畢竟他現在展露出去的牌技如此厲害,光是有一點點失誤都很容易被前輩察覺到,就更不用說故意放水了,前輩也不是傻子。
“失敗?按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失敗了就接着挑戰呗,其實不應該兩次兩次,兩次如果不行的話就三次,三次還是不行是四次……
反正我時間多的是,遲早有一次會赢了您的,您應該相信我有這份堅持不懈的心,令我最有印象的還是上次,爲了蹲到那名所謂的棋聖,我在他家門外的草叢裏不吃不喝的蹲了三天三夜。
到最後還是憑借我的堅持不懈,等到了他,但是可惜這人也不過隻是空有一身虛名罷了,連我幾招棋都扛不住,便内心崩潰而死,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事實上也就是因爲這點前輩才記住了他,否則的話敗在他手裏的天驕無數,他是溫柔和遠,我記住你了,還是偏遠的地方的,不怎麽強大的所謂棋聖的。
鄒正晖聞言,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了,一兩次的話那倒也很好,就權當是過過棋瘾了,可若是次數多了,他怎麽受得住。
“其實……”
看着前輩陷入回憶,跟他一樣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鄒正晖覺得他是時候該做些什麽,但你要剛一開始就被前輩給打斷。
就隻見前輩一臉認真的看着他,“我早就說過,你不用說這種妄自菲薄的話的,你的強大我是承認的,沒必要爲了安慰我而委屈自己。”
“唉,既然你都那麽說我也就不說别的了,我等你打敗我的那一刻,不過在此之前,還請你先回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爺爺他們應該是遇到什麽麻煩了。
而且對面的火力很強,我爺爺他們根本招架不住……我這邊還有事,你就先回去吧,我随後就到。”
鄒正晖面色平靜的看着前輩一眼,雖然說他相信有溫玉一個人就夠了,他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要讓前輩去一趟。
雖然說他也沒什麽事,但他嫌跑一趟實在是太麻煩了,來來回回的還耽誤不少時間,倒不如在這裏等結果,何況如果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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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的話,肯定會通知他的。
“咦?明明明都沒有親眼看到,但卻知道在遠處發生的一切,莫非明主你也會占蔔之術!”
前輩驚訝的問道,就在鄒正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也随手推演了一下,結果就發現居然真的跟鄒正晖說的一樣不成,這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占蔔之術?不不不,我可從來不碰這種東西,但是即便沒有我也能清楚地察覺到這一點,實際上你來的話你也可以。”
鄒正晖歎了一口氣,他爲什麽他感覺是打前輩來這片世界以後智商被嚴重縮水,因爲以前還是智勇雙全,敢打敢拼的來着。
怎麽現在隻剩下膽量了,他那雄厚的智力也随着穿越一起消失了嘛,好像是沒有聽說他沒有聽說異位面還有幾率觸發這種負效果啊。
所以說介紹這東西果然就是跟系統一樣,寫這種副作用的都寫的不明不白,就好像不認識字一樣……
前輩随着鄒正晖的目光望去,頓時就明白了一切,因爲時刻溫玉正駕駛的機甲與天空中那人大戰,一人一機甲,一時之間如火如荼,難分高低。
“就好像菜雞互啄一樣,這種規模的戰鬥我真的有必要去參加嗎?殺雞焉用宰牛刀啊明主!你就算不爲别人考慮,也要爲自己考慮考慮吧。
萬一要是我走以後有人偷襲你怎麽辦?所以說還是讓我守候在你身旁吧,至少我能幫你護你,明主意下如何?”
前輩不忍的說道,他實在是沒有興趣,他遇到兩人小孩子過家家遊戲一般的戰鬥中去,傳出去也是他以大欺小,名聲多不好聽啊。
而且看着局勢溫玉明顯是能夠勝利的,他在橫插一腳也算是搶了溫玉的風頭,他難得出這一次手,肯定想盡力展示自己的實力,而他何必别破壞人家美好的願望呢。
“放心,我的安全是不用顧慮的,至少在這片世界沒有幾個人能夠動得了我,再者說,實在打不過我還可以逃啊。
而溫玉就不同了,叫你過去也隻是爲了保護他,萬一要是有什麽前輩高人不要臉,在暗中出手殺了他怎麽辦?這可是咱們的團寵,要是受傷該少多少樂趣啊。”
鄒正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解釋道,真的,相比于那些刺客他現在感覺如果前輩跟在他的身邊的話,會更加危險一些。
“可是……”前輩還想說些什麽話,但是就如同他攔住鄒正晖一樣,被鄒正晖攔住了。
“别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現在你收到的是來自明主的命令,隻需要嚴格遵守就完了。”鄒正晖嚴肅的說道,甚至爲了前輩聽話還搬出了明主。
雖然鄒正晖一點都不清楚那明主到底是什麽官職,但是看每次前輩提着兩個字時,那恭敬的表情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稱呼,在其背後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深刻含義。
這下子前輩不再猶豫,歎了一口氣便飛快的離開了,這可是來自明主的命令,那這個作爲軍師的除了遵守也沒有别的辦法,畢竟軍師這個職務天生就是爲了明主而服務的。
“望一路順風……”鄒正晖看着前輩的背影,小聲的說道,同時眼睛不自主的往身後草叢的位置飄。
“你還是别藏了,那拙劣的僞裝技巧連狗看了都直搖頭,也搞不明白,你是在那糊弄小孩,還是單純的是個弱智。”
鄒正晖十分無語的說道,尤其是這人還隻藏上半身,怎麽,他還是覺得那兩隻小短腿誰也發現不了是嗎?
兩隻還在亂蹬的小短腿,聞言猛地一怔,緊接着一個彪形大漢緩緩的從草叢裏鑽了出來。
大漢雖然看起來上身十分發達,但是粗壯短小的腿實在是太顯眼,就好像兩根火腿腸一樣,無論怎麽看都顯得十分好笑。
“不可能,你剛才絕對是詐我的,對不對?你是怎麽可能發現我的,你要知道這可是我跟我們那裏最強的人學的隐身術。”
大漢看着無語的鄒正晖,不解得說到。
“那個,事實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教你隐身術那個人一定教過,你要先隐藏自己的腿吧……”
鄒正晖指了指壯漢粗壯的小腿,忍不住說道。
“師父的确說過那樣的話,不過我是我他是他,我怎麽可能跟他走一樣的路呢?”
鄒正晖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先說些什麽好,“雖然說有時候創新是好事,但是你這也太離譜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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